第185章 切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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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司徒烈皺眉的喊著,他對南宮此時搞事的事情有些不滿。 主座上的老皇帝聽了也有些不滿,他看著南宮大人冷冷的道:“南宮小將何出此言?” 絲毫不顧司徒烈的阻攔,南宮大人起身直指陸晏之道:“玉明國也是一個大國,可有些人卻著實(shí)讓本小將看不過眼,突然襲擊讓本小將吐血沒有一句道歉不說,答應(yīng)的比武切磋也不了了之,這就是玉明國人的誠意?這就是你們的誠信?言出不必行,這樣的玉明國怎么能讓我們放心的將王女留在這里?” 言出必行才會讓人信任,才能讓兩國的友誼長久,如今被南宮大人這本指責(zé),老皇帝當(dāng)即臉色很是難看,他冷聲詢問怎么回事,謝雨柔著急的想要辯駁,被老皇帝冷眼掃過阻止,謝靜安和謝靜澤想要開口解釋,卻被謝靜邦搶先。 謝靜邦本就恨不得謝靜安不好呢,此事還牽扯到謝靜安最信任的陸晏之,他自然不希望陸晏之好過,添油加醋的說了當(dāng)時的情形,他說的自然都是對陸晏之不利的,更是有點(diǎn)扭曲當(dāng)時的事實(shí),竟將惹事的說成了莫云和陸晏之,將那南宮大人想要切磋的報復(fù)說成了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dāng)即將謝雨柔等人氣的不行。 “父皇,您不要聽二皇兄亂說,他什么都不懂,明明就是那南宮不好,他想傷莫云,小陸大人這才出手的,他們是說要切磋來著,可使臣宴的時間快到了,我們就直接來這邊,根本不是不想切磋,他就是在找小陸大人的麻煩?!闭f著,謝雨柔惡狠狠的看著謝靜邦,她憤憤又道:“二皇兄就是想看熱鬧?!?/br> 被說的謝靜邦微微心虛,但想到大殿中央的司徒麗麗,當(dāng)即他有了底氣的道:“不管什么理由,答應(yīng)了切磋就要做到,既然沒有做到那被說失信也不假啊,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不偏袒誰罷了?!?/br> 不偏袒? 謝雨柔不信的撇嘴,在謝靜邦說陸晏之失信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在偏袒那南宮了。 憤怒的謝雨柔還要說些什么,還不待她開口呢,主座上的老皇帝一擺手,其余人只有閉嘴的份了。 “太子,切磋這事你們可是答應(yīng)了?”老皇帝冷冷的詢問著。 被問的謝靜安臉色有些難看,他答應(yīng)是答應(yīng)了,但也是被迫答應(yīng)的,此時事情鬧的這樣大,那南宮大人還不依不饒的,恐怕事情不好收場呢。 頂著老皇帝的冷冷的視線,謝靜安微微一頓道:“回稟父皇,確實(shí)答應(yīng)了切磋一事,但兒臣當(dāng)時也說了,切磋的事情需要準(zhǔn)備,等使臣宴后再說的?!?/br> “你是說了,但我們沒有答應(yīng)?!蹦蠈m大人搶著說著,不把謝靜安當(dāng)回事的看了他一眼,他大聲又道:“在我們慶輝國,切磋只需要一個大些的空曠場地即可,難不成玉明國和慶輝國不同,就一個切磋就要弄得大費(fèi)周章嗎,那玉明國看來也不過如此嗎?!?/br> 作為玉明國的人,此時被人如此說玉明國自然憤怒的不行,就算是坐在高位上的老皇帝也忍受不了。 冷冷的看向南宮大人,老皇帝有些微怒道:“切磋而已,慶輝國能如此,玉明國自然也不在話下,單單讓南宮大人和陸晏之切磋也太掃興了些,既然要切磋就多些人一起,也當(dāng)為今日的宴會助興了。” 說著,老皇帝冷冷的看向謝靜安,他有些責(zé)備道:“太子,還不快去準(zhǔn)備,殿外的地方就很寬廣,就在那里切磋吧,還不快將宴會場地移到殿外?!?/br> 得令的謝靜安急忙應(yīng)是,而后出去安排外面的場地事宜,雖然此時的天還未黑,但比試的地方大小,皇上的護(hù)衛(wèi)情況,他都得重新安排,知道老皇帝此時心晴不好,他自然速度極快的去處理,不到一刻的時間,他便處理好一切,帶著一眾人去了殿外。 老皇帝和皇后、墨貴妃等人自然要坐在安全位置的,那微微壘砌的座位更是能很好的方便他們觀看比武切磋。 比武場地不小,被謝靜安安排成一個半徑為十米的圓形擂臺,其余圍觀的人都站在十米外觀看,因?yàn)槭玛P(guān)陸晏之,莫云自然站在圍觀的第一排,謝雨柔擔(dān)心莫云,連給她安排好的公主座位她也不要了,直接跑到莫云的身邊陪著莫云。 老皇帝心情不好,連開口廢話的時間都不想有,只見眾人都找好位置后,他大手一擺,直接讓謝靜安宣布開始。 謝靜安很是無奈,但皇命難違,就算他替陸晏之擔(dān)心可還是得讓陸晏之上場比試,臨陸晏之上場前他關(guān)心的拍了拍陸晏之的肩膀,囑咐陸晏之小心。 陸晏之的武功莫云還是知道些的,她自認(rèn)為南宮對上她都不一定會全勝,更何況是對上比她武功高一點(diǎn)的陸晏之了,她覺得那南宮并不是陸晏之對手,所以她并不怎么擔(dān)心陸晏之,她之所以表現(xiàn)出擔(dān)心的模樣就是想讓南宮以為她害怕陸晏之不敵,她就是想讓南宮誤會大意。 南宮得意的走上擂臺,不待謝靜安喊開始呢,他“啊”的大喝一聲,而后狠招一出直奔陸晏之而去。 仿佛猜到南宮會這般卑鄙一樣,陸晏之也不躲閃,體內(nèi)的內(nèi)力一提,他腳下輕點(diǎn)直奔南宮飛去。 左一掌右一掌的,陸晏之和南宮比試的很激烈,看南宮之前那么囂張并不是無腦,竟還是有些本事的,一下子三十多招過去了,他雖然不敵陸晏之,卻每次都險險的躲了過去,直看的慶輝國人捏了一把汗,也直看的玉明國人有點(diǎn)擔(dān)心。 南宮的武功本就不如陸晏之,如今時間一長,他更不是陸晏之的對手,臉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滑落。 一滴汗珠狠狠的摔落,南宮累的分了一絲心神,當(dāng)即被陸晏之一掌打在心口處,當(dāng)即讓南宮不敵的飛出了擂臺,要不是有慶輝國的人接著他,恐怕他此時已經(jīng)摔在圍觀的人身上了呢。 一口鮮血猛地噴出,南宮受了內(nèi)傷,那模樣也是狼狽的不行,看著擂臺上毫發(fā)無傷,更是悠哉自得的收了手的陸晏之,他心中一口悶氣無法呼出,當(dāng)即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然后竟暈了過去,當(dāng)即慶輝國人臉色難看的不行,玉明國人倒是滿心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