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到底是誰撞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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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氏讓凌暮晚氣得失了儀態(tài)大喊,“行了,都退下吧!” 姚氏和丁氏起身,會兒客人應(yīng)該都到了,她們還得去招待貴客。 凌暮晚福了福身帶著寒露和霜降出了門,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 等人都走了韓氏拍桌,“真是氣死我了!” 一旁的蔡嬤嬤立刻過來幫著韓氏輕揉太陽xue,“老夫人,一個在狼城長大的野丫頭本就沒有什么禮數(shù),和她置氣不值得?!?/br> 韓氏表情一冷,“和那沒教養(yǎng)的女人一個德行?!?/br> 蔡嬤嬤知道韓氏口中那個沒教養(yǎng)的女人是誰,“老夫人,人都死了幾十年了,何必還記在心里?惹得自己不快豈不是讓那人在地下都笑出聲了?” 韓氏一想的確如此,也不想再氣了,“蔡嬤嬤,那崔氏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 “將軍府中傳來的信兒是那么說的?!?/br> “哼!”韓氏冷哼,“也不知道她這一胎是男是女?若是個小子……” “老夫人,二夫人肚子里的胎兒不過四月有余,離出生還早著呢!女人懷孕這十個月什么意外都會發(fā)生,就算到了生產(chǎn)那日也保不齊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蔡嬤嬤一邊給韓氏揉著腦袋,一邊壓低了聲音開解。 韓氏雙眼半閉,“若是崔氏這一胎沒了,老二無子多年,長房的銳哥兒和三房的迅哥兒哪個過繼到他名下都可以?!?/br> 蔡嬤嬤知道韓氏的意思,“老夫人,就放寬心吧,一切都會如你所愿的?!?/br> 亭香園里種了許多四季常開的花朵,來府中賀壽的女眷正坐在花架下喝茶聊天。 “夏夫人,喬夫人,張夫人……”姚氏和丁氏走過來同眾多夫人寒暄。 “二姐,你真沒被人擄走?不會是騙我們吧?”三房嫡女凌竹筠追了上來。 凌暮晚看了一眼比自己小兩歲的凌竹筠,“聽五妹這語氣,似乎巴不得我讓人擄走一樣?” “二姐,我就是隨口問一句,何必說話帶刺?”凌竹筠一臉不高興,“就好像誰得罪了你一樣,先是對我娘不敬,現(xiàn)在又對我這個態(tài)度。今天來了這么多客人,你就不怕被外人看了笑話?!?/br> 凌暮晚真是被她這邏輯逗笑了,“五妹,那下次換我問你是不是被人擄走,看你怎么回答。這一個兩個的都不盼著我好呢?我要是被擄走毀了名聲,你們能得到什么好處?” “前日你乘車去夏府,沒多久你身邊霜降和谷雨狼狽跑回將軍府,你卻沒回來。你既沒去夏家,又不來給祖母問安,除了被擄走你還能干嘛去?”凌竹筠質(zhì)問。 凌暮晚目光一沉,視線在凌竹筠和隨后過來的幾個姐妹身上掃過,“這兩天我沒出現(xiàn),沒想到你們腦補(bǔ)出了這么多?我沒去夏家是因為身體突然不適,不來給祖母問安是怕過了病氣給祖母。五妹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這么關(guān)心我們將軍府,連我身邊丫鬟狼狽回府這種事情都知道的如此清楚?!?/br> “二妹,你別生氣,五妹也是關(guān)心你?!绷桁捷孢^來調(diào)解,“主要是這兩天流言傳的太厲害,我們都當(dāng)真了,都是自家姐妹,何必因為這個傷了和氣?!?/br> “流言?”凌暮晚笑了,“大姐和稀泥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我看這流言就是從你們嘴里傳出來的。下次再讓我聽到有人亂說話,這姐妹也不必做了?!?/br> 凌暮晚不怒自威,雖然臉上帶笑可眼底一片冷意,把凌家這幾個姐妹都鎮(zhèn)住了。 她懶得搭理凌旖萱她們,既然她們非常團(tuán)結(jié)的把她隔絕在小團(tuán)體之外,她也沒必要和她們虛以為蛇。 “寒露,霜降,我們?nèi)ツ沁吙纯??!绷枘和韼е鴥蓚€丫鬟去了前面。 “大姐,你瞧瞧她那樣子,仗著二伯父位高權(quán)重,一個從狼城來的野蠻丫頭竟然也敢給我們臉色看?!绷柚耋迲崙嵅黄?。 凌旖萱看了凌竹筠一眼,“今天來了那么多客人,你問的那些話要是被人聽了去怎么辦?雖然二妹說她沒被人擄走,但人言可畏,傳出去的話二妹名聲還要不要了?” 聽了凌旖萱的話凌竹筠沉思片刻,突然,她笑了,“是啊,可不能亂說?!?/br> 凌暮晚走到亭香園盡頭的荷花池,還沒到荷花盛開的時節(jié),荷花池中只有一些魚在游。 她不喜歡吵鬧,前世百里衍稱帝后她就留在宮里,每天去空間種草藥收草藥,生活雖然平淡卻讓她很知足。 百里衍說會給她辦一場盛大的封后大典,卻不想他繼位才一年就迫不及待的盼著她死了。 在凌暮晚陷入回憶的時候,兩個小男孩打打鬧鬧的沖了過來。 “哎呦!”其中一個男孩不小心撞在了凌暮晚身上。 凌暮晚傷口被撞到疼得她秀眉蹙起。 之前在橋上被夏嵐馨抓了一下的傷口又被重重的撞了一下,此時怕是已經(jīng)裂開了。 凌暮晚感覺傷口滲血,她轉(zhuǎn)身就走,準(zhǔn)備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傷口重新包扎一下。 撞到凌暮晚的男孩沒站穩(wěn)撲在地上,看到自己手心擦傷,直接哇哇大哭起來。 “你,你撞到人了不道歉竟然還想跑?”另外一個男孩看到凌暮晚要走立刻跑到她面前攔住她,“不許走!” 凌暮晚不知道攔著她的孩子是哪家的,不過認(rèn)出撞了她,此時坐在地上哭的是大伯父的庶子,凌澤銳。 “你要是這么說的話,咱們就好好聊聊到底是誰撞了誰?”凌暮晚微微俯身對著兩個孩子輕輕一笑。 喬容越和凌澤銳剛剛六歲,還不到男女大防的年紀(jì),要不然也不會在后宅跑來跑去。他們兩個看到凌暮晚對著他們微笑的時候都愣了一下,雖然年紀(jì)還小可審美觀是有的,他們就覺得眼前這個jiejie真好看。 凌暮晚回寧安城一年多,除了按規(guī)矩過來給韓氏請安外幾乎不怎么來老宅,和府中幾個公子見面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凌澤銳一時沒認(rèn)出她來。 “說呀,到底是誰撞了誰?”凌暮晚聲音溫柔,“做了錯事會道歉的孩子才是好孩子?!?/br> “是,是我撞了jiejie?!绷铦射J小臉泛紅,“對不起!” 凌暮晚伸出手在凌澤銳的頭頂摸了摸,“這才對!” 喬容越站在一旁,“我,我也不對!”然后朝著凌暮晚的方向探了探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