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顧嵐恢復(fù)記憶,藺景行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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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進(jìn)門,也沒有注意到坐在床上女人神色的轉(zhuǎn)換,走進(jìn)了些。顧嵐有些怯怯的,神色不大對頭,望著她,像是面對一個陌生人一般,藺景嵐咬了咬下唇,說不上什么感覺,“三哥,嵐jiejie……” 嗓音像是被沙礫什么的給磨過了,不清不楚的,讓人忍不住心疼自己面前的少女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挫折。她哀傷地垂眸,“三哥,我……”欲言又止的樣子,藺景行一只手仍舊牢牢地握住顧嵐的小巧的手掌,另一只大手撫上她的發(fā)頂,輕揉了揉,算是對她的一種不可明說的疼惜。 藺景嵐輕斂下自己的眸色,柔和地沖著自己面前的男人笑了笑,像是往日無數(shù)次見到的小姑娘那般清純動人,不摻雜任何的污糟。藺景行提了一句,“小四,給你三嫂做伴娘可好?” 婚事定了,待拜見過顧家父母之后,他迫不及待地想娶了顧嵐。誰能夠想象得到不是顧嵐硬拉著人,而是藺景行害怕人被其他人搶走了,他說話時不再是往日里那般有些陰暗和不堪,仿佛有了少年人的歡喜,找到了畢生索愛,一個新郎官打心眼的歡愉。 藺景嵐笑笑,眸底卻沒了笑旋,說話也有些克制和壓抑,“是嗎?等我傷好了,我肯定給你做伴娘。”硬擠出來的笑容格外的刺目?!昂??!蹦腥藨?yīng)道。 而女人把臉躲在了男人的背脊之后,小臉紅做了一團(tuán)。 —— 夏天是真的到了,不是悄無聲息的,而是大張旗鼓的,想讓全世界知道他的到來,太陽懸在藍(lán)藍(lán)的天空上,有些灼熱,照著地面上的泥土,喧囂的城市也身處在悶熱的空氣當(dāng)中,無處不泡著這灼熱的氣息當(dāng)中。 藺景行最近都不愛抱自己了,以前總喜歡抱著自己睡覺,晚上還會給自己唱歌謠,說她是全世界最漂亮最美麗的姑娘,如今這些全都沒有了還不算,還有最近對她越發(fā)冷漠了,仿佛就和沒有她這個人似的。 以前還會叫著小傻子小傻子的,現(xiàn)在就是把自己當(dāng)作一個阿貓阿狗的,她哭著說他在外面有了小妖精了,沒人信,家里沒人理她了,嗚嗚嗚。她立了一個枕頭在自己面前,“你是不是在外面養(yǎng)小妖精了?” “你是不是默認(rèn)了?!鳖檷箍拮隽艘粓F(tuán),“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就是在外面養(yǎng)了一個小妖精,你說,你說……”枕頭自然不會搭話,顧嵐巴拉巴拉地掉著眼淚,淚水模糊了,清晰和模糊的邊界,原來這么不分明,她咬了咬牙,“我要離家出走?!?/br> 顧嵐翻翻東西找不到什么,抽屜里亂七八糟的,她從書中看到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卷走所有的財產(chǎn),只要才不容易被欺負(fù)。她摸到了一個瓶子,里面裝著棕色的藥丸,特別小,像是指甲蓋那么大。 她拿掉了軟木塞,一只眼睛睜著,一只眼睛閉著,瞧著里面的藥丸,最后舌頭伸進(jìn)去,舔不到。 “顧嵐。”她聽到了藺景行喊她的聲音,手一抖,一害怕,藥丸滾到了她的喉嚨里。她眼瞳放大了不少,有些害怕,手忙腳亂地把自己手上的軟木塞套進(jìn)了瓶子里,瓶子隨便往哪兒一塞,站得比誰都直,像是一株小白楊。 藺景行有些煩躁,進(jìn)了門,望見顧嵐,心上的怒火才平息了,手掌穿過她的咯吱窩下面,環(huán)抱著她,唇一下一下地,像是一滴又一滴地雨點滿滿地落在她的臉龐上,他的唇捉著女人的紅唇,氣息散亂著,“小傻子,爺想你了?!?/br> 微啞的聲音,nongnong的愛戀縈繞在他的眉尖,眼眸中是纏繞在一起nongnong的思念,下一秒就能像是浪一般地沖向自己。女人的臉頰被舔了舔,藺景行注意到了自己這個小傻子,“你哭了?” 臉頰都是咸的。 “你別看。”顧嵐親了親藺景行的唇角,有些局促和慌亂,“我……同你好……”什么亂七八糟的,男人的手掌很大,將女人的遠(yuǎn)遠(yuǎn)的腦袋一撥,像是撥弄青草一般,他看見了,一個枕頭上寫著陳世美——藺景行。藺字不會寫,草字頭下面畫了一個圈,這倒是省事。 顧嵐眼神怯怯的,有些害怕男人會生氣,主動拉住男人的手臂,輕輕地撒嬌,“窩在學(xué)寫字呢……”她仰著一張小臉望著藺景行,男人說不出什么重話來,抱著顧嵐懸空了。 “爺生氣了?!彼麘蛑o地說道,有幾分調(diào)戲的味道,淡淡的風(fēng)流勾著面前清純無害的小姑娘,“給三哥生個孩子吧。”她下巴被按在了藺景行的懷里,提起孩子,顧嵐有些無措。 她腦袋里似乎飛快地掠過什么,然而什么都沒有抓住。 “不想?!鳖檷够亟^道,“生孩子很疼的?!彼例X咬著下唇,不太樂意地說,“我怕疼。” “嬌氣寶。”藺景行撥了撥她擋住眼睛的額角的發(fā),將額間的頭發(fā)撥到了眼角之后,親了親眼睛,說道,“這么嬌氣,誰養(yǎng)得起你。”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念叨著,嬌氣寶,小傻子,寶寶的。 風(fēng)流的男子扯著無害的精靈,慢慢地墮落到了欲海當(dāng)中去。 這一次,男人特別地溫柔,不像是往日的粗暴,顧嵐下意識地回應(yīng)著,腦海里似乎閃著不同的片段,自己被欺負(fù),自己哭泣,自己不愿意,她好像記起了什么。 夜幕低垂,帶著黑暗悄然降臨到人世間,有幾顆不大不小的星子散亂地丟在這黑幕當(dāng)中,也不知道那一顆屬于哪一個人,一切都成了未知之?dāng)?shù)。 顧嵐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和被人拆了似的,骨架什么的,全部都是散亂的,現(xiàn)在被組裝起來,還是那么酸疼,不太樂意起身。藺景行不知道從哪兒找了一條,開叉的裙子,是露大腿的,他一向不是大方的人,哦不是,他是一個小氣的人,特別的不給面子,往日里誰要多看了一眼她,一定要給她辭去,自己就和他養(yǎng)的似的,獨(dú)占欲特別強(qiáng),不講道理,不給面子,就是在說這個男人。 果然,是她想多了,外面還圍了一圈他的西裝外套。她眉毛有些皺巴巴的,像是兩條毛毛蟲,她忍不住斜睨了一眼,“你到底會不會畫?”藺景行把眉筆塞在她的手上,莊重地說道,“看了幾個美妝視頻,不都是這個樣子的?!?/br> 敢情這家伙只有理論基礎(chǔ),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自己也是一個愛美的,也不能頂著這個臭臭的眉毛出去吧,她是接受不了的,她下巴點點,“洗掉,洗掉。” 藺景行拿了熱乎乎的毛巾,擦掉了她臉上的眉筆印子。她白了一眼藺景行,自己拿卸妝水搗鼓了一下,也沒明白。錘子在前面開著,顧嵐隔著一丈遠(yuǎn)兒,坐在車門的旁邊。 藺景行唇緊緊地抿著,抿成一條緊密的直線,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偷摸地瞄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妻。只聽見哼地一聲。錘子在前面莫名其妙的。 到了目的地,顧嵐像是被放出了的麻雀,就想往外面飛去,什么都不顧。“方向錯了,往前走?!碧A景行插著兜,漫不經(jīng)心地說。顧嵐惱恨地瞪了一眼藺景行。 男人不太在意地說,“下次開車穩(wěn)一點,夫人都不樂意了?!焙靡粋€甩鍋,十分地利落干凈。 顧嵐被帶著進(jìn)了房間,換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及膝的那種。她臉都快黑了。藺景行一口一個,“你還小,外面的壞人還是很多的,我們應(yīng)當(dāng)注意點?!?/br> 太冠冕堂皇了,連帶著錘子都聽不進(jìn)去了,這里面的私心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了。 車子重新行駛到海邊。 海邊不是一片黑暗,而是像是白晝一般的亮堂堂的,什么都能看見,有一個七八米高的拱門,上面扎著五顏六色的氣球,紅毯蜿蜒到了自己的腳下,她穿著白色的平底鞋,踩在紅毯上。她像轉(zhuǎn)頭問問藺景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人卻不見了,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自己的身邊。 她穿著白色連衣裙,腳下是柔軟的沙子。錘子恭敬地說了一句,“顧小姐,你去吧~三爺在盡頭等你呢?!鳖檷褂行┎恢氲模也坏绞裁捶较?,望著漫天的星辰,心里多了份勇氣和直覺。 果然,在紅毯的盡頭,站著一個男人,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不是風(fēng)流不羈的樣子,反倒是有些沉穩(wěn),笑著望著自己,“小傻子,你愿不愿意嫁給我。爺知道你最喜歡大海了,我買了這片土地,會建一座大大的海邊城堡,娶我最喜歡的女人,做成城堡里面的公主,所以,你愿不愿意嫁給我,成我我的公主?” 他嘴巴在動,眼睛里漫天的星辰,倒進(jìn)了他的眸子里,以后都不用抬頭望天上的星辰了,只要看自己面前的男人的眸子就夠了,他的眼睛里有自己想要的一切。 她站在時間的刀刃上,有些無措,腦海里的記憶全部都有了,包括自己的辜負(fù),和他暗地里為顧氏所做的一切。 這些記憶,都在說你是一個很不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