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小沒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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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綠色的上衣,下半身是一條白色的雪紡長裙,長裙很長,剛好蓋到腳踝的地方。顧嵐在想自己到底是在穿裙子還是褲子,全部遮住到底是有什么用處。 藺景行倒是甚是滿意,對著顧嵐的裝扮點點頭,示意這做得非常好。他手指撥弄了顧嵐的發(fā)稍,微翹的發(fā)稍,被捋直了。 他帶女人走的不是正大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招搖了,容易引人注目。他執(zhí)著地要牽著顧嵐的手進去。 顧嵐也隨他,陪著笑臉,“三爺高興就好?!蹦腥死錆櫟拿佳巯袷腔_了所有的冰雪,流淌著汩汩的溪流,潤上了唇角,唇角彎起一個樂得自在的弧度,他聲音極其地溫柔和好聽,滿意地親了親顧嵐的唇角。 顧嵐手掌像是一條被困在淺灘上的魚兒,吐著泡泡,但偏偏又脫離不了人的掌控,她低聲咒罵了一句,“藺景行,你就白日宣yin去。” 男人低聲笑開,揉散了周圍暗沉的空氣。好在停車場幽暗,看不清楚女人的臉頰早就像是熟透的螃蟹,原本的張牙五爪早就被取代了,只剩下淺粉的臉頰,和有些羞惱的情緒。 藺景行將顧嵐的手掌帶入自己的西裝口袋里,掌心相觸,一陣酥麻的電流竄過全身。暗處有一個私人的電梯,她隨著藺景行的走動跟了上去,金屬門泛著冷凝的光澤,給人一種高端肅穆的錯覺。 他拉著女人進了電梯的門,門慢慢地闔上,女人身子側(cè)了不少,不愿意直視藺景行。電梯層層高升,顧嵐能感覺到她的身子也慢慢地懸空。 電梯升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平穩(wěn)地落著。藺景行牽著她,慢慢地走出電梯。顧嵐自認為自己是見過不少的好東西的,但是也不得不驚嘆藺景行的這一層樓。 這一層樓的走廊又長又寬,像是蛇的腹地,地面上全部都用意大利的白色磚塊,一塊磚大概是1萬塊,她數(shù)了數(shù)這里大約是三四百塊的磚塊。 這大概就是土豪和普通人之間的區(qū)別了。她問道,“藺三,你的辦公室是哪一個?”藺景行腳步略微一頓,驚訝地挑眉,“我的辦公室就是這一層樓?!?/br> 這一層,可真是有錢的土豪。他低眸瞧見了女人眸底的驚訝,"你喜歡嗎?喜歡的話可以每天住在這里。” 顧嵐:…… 藺景行牽著她走到一扇紅木的門前,他手指輸了一些密碼,顧嵐下意識地把眼睛閉上,身軀也悄悄地傾了傾,喃喃道,“我不看,你也別拉我看?!?/br> 昨日的種種還歷歷在目,她可不想昨天一樣重蹈覆轍。藺景行聲音清啞,仿佛是晨起時的霧氣,朦朦朧朧的。他想抱著顧嵐親親,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女人。 藺景行推了推門,推了推顧嵐,“你進去吧?!鳖檷棺约阂粋€人走進去,入目的竟然不是灰白黑的辦公司,也談不上簡約。 她認為這個裝修還是有一種嘻哈風,墻壁的色彩絢爛無比,有一種和彩虹絢爛的錯覺,五顏六色的墻壁圖案,還有一個大大的圓形笑臉在上面。 “這是藺小四弄得?!碧A景行端了一杯咖啡進來,要是他的秘書看到藺大boss親自給人泡咖啡,十有八九會驚得下巴都會掉下來吧。 藺景行解說道,“當時那丫頭對設計有興趣,我交給她做,沒想到做成這樣。后來,我也沒換?!?/br> 說起藺景嵐,男人是無奈的,拿她沒什么辦法和注意的那種無可奈何。藺景行放下咖啡的杯子上,顧嵐拿起杯子,覺得杯子上的圖案自己有些眼熟。 在哪兒見過呢。 杯子上的圖案是一只大尾巴狼和一個乖巧的小女孩。她郁悶,“怎么都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的?!蹦腥苏驹谶吷希吐暤卣f了一句,“真是小沒良心的?!?/br> 他說話很輕,很容易就被風給吹散了。男人走到桌子邊上,他微微勾了勾唇瓣,“累了就趴那兒睡會……別影響爺工作哦。” “爺還賺錢養(yǎng)你呢?!?/br> 顧嵐喝了咖啡之后,竟然覺得昏昏欲睡,她嚴重懷疑她的咖啡是摻進了安眠藥,要不然自己怎么還越喝越困了。她下巴靠在柔軟的沙發(fā),這沙發(fā)是什么材質(zhì)的,軟軟的,躺上去,像是躺到一片輕軟的云朵上,她下巴蹭了蹭沙發(fā),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眼眸。 日頭最艷的正中午,她仿佛感覺自己的嘴巴被什么東西給啃了,她推搡了一把,囈語什么。藺景行摟著顧嵐,蹭了蹭她柔軟的發(fā)頂,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寵溺地語氣說,“午飯不吃了?!?/br> “嗯?”一聲嗯讓顧嵐的耳尖酥麻到了極點,像是中了點擊一般,她下意識地抬了抬眼皮,看到人是藺景行,心放到了底部,嗓音軟綿綿的,“別鬧?!?/br> “你不起來吃午飯,嗯?”男人沒有被她的撒嬌搞得繳械投降,反而越發(fā)煩人了。她眼皮太沉,根本提不起,飛速地起身,啄了一下白皙的臉頰,嘴巴勾出一個字,“乖。” 藺景行背脊僵直,仿若是被什么人使了定身咒,他的臉頰燒了起來,這一出灼熱得很,像是被烙鐵燙了一般。 唇劃過笑意,笑意似曇花般美好,但只是一剎那。藺景行親了親顧嵐的額頭,“爺守著你。”想睡就睡吧。男人放下顧嵐,他重新回到自己桌子前面,工作起來。 高樓外邊的日頭西沉,金光被掩埋在地平線之下,高樓的側(cè)影被投射到地面上,遮擋住了地面停車場的車子。 顧嵐終于在在日頭下山之后,醒過來。她睡得有些醉了,像是喝了好大一壺的酒,臉頰含著淡緋色,睫毛撲閃,皮膚柔膩。女人起來動了動,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好像給睡麻了,特別麻的那種。 她咬著自己唇瓣,眉心起了折痕,“疼死了?!碧A景行拿了文件走進來,他今天是處理了一天的文件,反觀顧嵐,今天是香甜的睡了一天,舒舒服服的。他能保證最晚壓根就沒有折騰她,真是一個小懶貓。 藺景行走過來,挨著顧嵐坐,沙發(fā)重新又陷了進去,他冷白的手指鍍上了金邊的光芒,捏著顧嵐的手腕,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給顧嵐揉了揉,“你睡覺了,血管不通?!?/br> 女人下意識地就想要掙扎,又聽見男人繼續(xù)說,“你血脈不通,我給你揉散了就好了。”男人的鼻梁高挺,多了幾道金光漾在他的身上,整個人宛若神抵,神色專注。 顧嵐看得有些癡了,眼神癡迷,找不到什么焦點。 “疼嗎?”藺景行點了點顧嵐的鼻尖,說道,“怎么了?終于意識到爺?shù)拿烂擦耍瑴蕚鋵斃U械投降了?!?/br> 她眉目生了羞惱,“你……”她背過身子,自知自己說不過藺景行這個巧舌如簧的人,她打算背對身子,面對著即將落下的金烏,藺景行笑了笑,下巴杵在顧嵐的肩膀上,抱小孩似的,環(huán)繞著她,身子不自覺地前傾,笑瞇瞇地說道,“別氣了?!?/br> “你怎么這么容易受氣,你是受氣包嗎?” 顧嵐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梗著脖子說,“你找人別人去。我才不是受氣包?!碧A景行嘴巴哦了一聲,語調(diào)有些調(diào)侃,“你才不是受氣包!爺是你的出氣筒外加受氣包?!?/br> “三哥?!币坏狼嘻惖呐晱拈T外傳來,隨之撞入視線范圍的是,一個穿著小西裝的女人,里面是白色襯衫,竟然和藺景行平時的穿著,有些像,讓人看上去有情侶裝的錯覺。 顧嵐稍一回頭,就瞧見了女人的臉上像是流星一般稍縱即逝的憤恨。但很快,又似春風掠過青草地,青草俯下了身子,埋沒在綠茵茵的草地當中。 她臉皮紅了,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低聲說道,“有人!”藺景行才松手,音色淡懶,鳳眸瞇了起來,見到是藺景嵐,“小四。” 藺景嵐拽著自己的背包,臉色倉皇,“三哥,我們說好的擼串?!弊蛲砻髅髡f好的,一起吃的,無端的冷落到了藺景嵐。她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人給捅破了,有所缺失,日益對自己好的三哥似乎再也和自己回不到原地了。 “小四來了?!碧A景行寒暄道,“他想起來了昨天和藺景嵐說好一起去擼串的。他起身,也沒有怪人打擾了他旖旎的氛圍,只是說,“小懶貓,你去洗把臉,爺帶你去擼串。睡了一天了,應該餓了?!?/br> 他高定的白襯衫皺了不少,起了褶子,也蠻不在乎,嘴角輕輕漾起淺淺的笑弧。藺景嵐有些失落,三哥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今天自己換了別的風格的裝扮。 她只好自己開腔說,“三哥,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大概事因為是一個小姑娘的緣故,嗓音棉花糖般的綿軟和可愛。 此時顧嵐從洗了把臉,臉上的紅印還沒有完全的褪去,睫毛上粘著水滴,像是一只掉落凡間的小精靈,找不到自己的歸處。 藺景行上前,“笨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