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夜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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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今天晚上的事情,郝雨晨終于意識到了,自己同真正的高手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就算說是十萬八千里也不為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這里的屋子住著很舒服,郝雨晨被小二領(lǐng)到房間之后,并沒有急著入睡,而是開始繼續(xù)練起了功來。不下片刻,他便已經(jīng)進入了入靜的狀態(tài),這里的能量比起外面的界世來要濃厚了許多,以至于他在這里練功有一種事半功倍的感覺。 一股不似于天地間靈氣的陌生能量緩緩地流入天元之中,在郝雨晨的意念之下,向著天樞跟天權(quán)流轉(zhuǎn),然后再向著四肢百骸擴散,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充斥在了他的心中,身體的第六識似乎被打了開來,整個房間周圍只要有輕微的動靜,便會回響在他的腦海里,這種感覺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 時間在他的練功中飛快的流淌,很快便已過午夜。天上地月亮已被烏云遮掩,是便于行事的月黑天。一道黑影在夜色中若隱若現(xiàn),若不注意,很難發(fā)覺其存在,他中等身材,貼墻而行,或貓行猱步,或奔躍如兔,無聲無息,捷如貍貓。周圍的院墻石樹,他都視若無物,腳尖無聲無息的一點,身形竄起,悠悠落至墻頭。 接著,又是三道黑影,身形跟前一道黑影如出一轍,很快也落到了墻頭,然后蹲在了那里,沒有了動靜。半響之后,“啪”的一聲輕響,一塊小石頭落地,是那黑影在投石問路。 院子并無動靜,漆黑一片,寂靜如死,唯有院子西側(cè)的竹林簌簌作響,頗有節(jié)奏,極易讓人入睡。“啪”的一聲再次響起,他伏在墻頭,第二次投石問路。 仍然沒有動靜,他伸手向著另外三人做出了幾個手勢,幾人身形同時一動,自墻頭緩緩飄落,如一片輕羽,正落于剛才投石下落的地方。然后再往前竄了幾步,身形一縱,輕飄飄的離地而起,向著二樓上飄了上去,如同鬼魅。 郝雨晨的神色一動,從入靜中清醒了過來,這輕微的動靜早已經(jīng)落入了他腦海中,雖然他不知道那些人是來干嘛的,但他總有著一種感覺,似乎是沖著自己幾人來的。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雖然他查覺到了幾人的存在,但他卻還是有自知之明,自己并不是他們的對手,哪怕只是其中的一人。 他心下微微一沉吟,這個房間與楊過他們的房間并不是挨在一起的,而是隔著了一段的距離,楊過他們的安全他是不擔(dān)心,但自己卻就不一定了。快速地往著四周打量了一眼,心里一動,怎么把它給忘了? 幾道人影上了二樓之后,然后便分散了開來。其中一人正是向著郝雨晨的房間而來,另外的三道人影往著另外一個方向而去,不用想,也知道是去了哪里。 在夜風(fēng)中深吸了幾口氣,保持總代表敏捷,這道黑影小心的打量著樓道房梁上的情形,并在腦海中設(shè)想好一有變故,便全身而退的退路。 靜靜呆立了盞茶時間,小心觀察,一切沒有異樣,他方小心的邁步,小心翼翼,謹(jǐn)慎萬分,如履薄冰,終于來至了一處窗下,湊近紗窗,向里打量。只不過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到什么,只是呼吸聲更加清晰,節(jié)奏非常的均勻,看來是在熟睡中了沒錯。 黑影自懷中掏出一只細管,以手指醮些口水,輕輕抹到紗窗上,然后一抹寒芒出現(xiàn),是一把匕首,輕輕把被口水弄濕的紗窗上捅了一個小孔,無聲無息,細管緊接著插入,嘴巴湊上去,輕輕吹了幾口。然后將細管抽出,側(cè)耳傾聽,萬一有異狀,隨時準(zhǔn)備逃走。 盞茶時間過去,屋內(nèi)的呼吸聲毫無變化,他心下大喜過望,對于自己的迷香他到還是極具信心,知道事情已成,將匕首輕輕從窗縫中插入,如切豆腐般削斷窗栓,他提起軒窗,身體敏如靈猿,輕盈地鉆了進去。 乍一落地,他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熟練地來到桌旁,從身上摸出了那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火折子,點著了桌上的火燭。 眼前忽地一亮,眼睛不由自主地微瞇,下一刻,他的心下便一沉一緊,知道事情不好,因為那床上壓根就沒有看到有人。二話不說,便想要離開這里,但是他一回頭,便有些傻眼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剛才進來的那扇窗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見了終影,轉(zhuǎn)而變成了一堵看上去挺厚實的墻壁! 郝雨晨躲在暗處,瞧準(zhǔn)機會,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了拳頭之上,此時的他對于自己這一拳非常的有自信,就算是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塊磚石,他都有信心一拳將其打個粉碎。 沒錯,他在這屋里布了一個簡單的陣法,這些日子過去,他不僅努力的練著他的功,而且還花了一部份時間來研習(xí)奇門遁甲之術(shù),如今剛好又學(xué)會了個移花接木的小陣法,當(dāng)然,這陣法依然是迷人的心志,讓人產(chǎn)生幻覺,不然的話,在沒有點燃火燭之前,他為何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至于那個迷香,郝雨晨卻是早就防備著,深受那些武俠電視陶熏的他,早就清楚這些夜行人是最喜歡干這種勾當(dāng)?shù)?,?dāng)然不會就這么輕易地上當(dāng)。 郝雨晨猛的從暗處竄了出來,在這個視人命如草芥的江湖世界,還當(dāng)真是弱rou強食,所以他一刻也沒有留情,趁著對方怔神之際,直接一拳向著那黑衣人的心窩砸了過去。所謂是趁他病,要他命! 然而,對方確實是要比他高明了不少,郝雨晨雖然偷襲成功,這一拳的威力也果然非比尋常,但對方卻是在這千鈞一發(fā)的緊要關(guān)頭,硬生生地將身體往著旁邊偏離了少許。也就是這一少許,讓那黑衣人躲過了致命的一擊,同時還狠狠地往著郝雨晨的身上還擊了一掌! “嘭!” 兩聲悶響幾乎同一時間響起,分不清彼此,只見那黑衣人的身形往后倒飛了出去,砸破了那‘厚實’的墻壁,向著樓下跌落了下去,而郝雨晨的身體也如遭雷擊,蹬蹬蹬地往后退了幾步,一腳碰開了桌旁的一根凳子,胸中一悶,一口鮮血噴口而出,而那墻壁也突然消失,重新變?yōu)榱艘簧绕拼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