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呆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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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如戰(zhàn)場,那竟爭就是如此的激烈,當郝雨晨沖到食堂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往這邊殺來的人群,心里不由得一陣慶幸,“還好、還好,幸好來得快,人還不多?!?/br> 熟練地將碗遞進窗口,然后掏出飯卡插進讀卡機里面,大聲喊道:“師傅,來一份紅燒魚跟番茄炒雞蛋!” 郝雨晨剛打完飯菜,回頭便看見四周那排著的長長的隊伍,而正在這時,502宿舍的幾位哥們也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殺了過來。二話不說,沖到郝雨晨的身邊,一把將他手中的碗給搶了過去,然后遞上了自己的碗去,喊道:“快快,快幫哥幾個打一份!” 郝雨晨有些無奈,這也是跑得太快的悲哀吧,得罪了身后的一大群人,無視他們的那怒目而視的眼神,郝雨晨接過幾人遞來的碗跟飯卡,刷刷的幾下便搞定了,然后,四個家伙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只留下了身后那一陣陣的咒罵聲。 這一天下午,幾乎沒有什么課程,先是老班大大趙國民同志,在班上挑選了幾名苦力,去下面搬新書上來,這些所謂的苦力,自然是那些掉尾的家伙來充當,所謂是沒有功勞,怎么著也得為班上出點苦勞吧。不過郝雨晨這家伙卻是沒有被叫上,自從上次之后,那老趙似乎有些不敢招惹這郝雨晨了,這當然也讓這家伙樂得清靜。 接下來的時間,郝雨晨已經(jīng)著手開始研究起內(nèi)功入門心法來了。他將他找的那一處無名xue位命名為天元,跟這丹田有著異曲同工的效用。 入靜,是修煉內(nèi)功的第一關,也是至關重要的一關。隨著入靜程度的加深,功夫也在不斷精進。在這種狀態(tài)中,練功者以一念代萬念,渾渾沌沌,恍恍惚惚,沒有區(qū)分,沒有差別。郝雨晨現(xiàn)在要做的第一步,便是入靜,只不過這次他不是意守丹田,而是意守天元。 時間慢慢地流逝,郝雨晨什么都不想,一切都放下,不需要任何邏輯思維,整個人身處于一種恍恍惚惚的狀態(tài)中。雖然沒有出現(xiàn)那種自然光明,自然活活潑潑,其中有象,其中有物的狀態(tài)。但這畢竟是他的第一次嘗試,能夠靜得下來,達到這種程度,那已經(jīng)非常的了不起了。 如果換有另外的人,就算是意守丹田,想要入靜,恐怕也并不是那么一天兩天的事情,可這家伙不過兩節(jié)課的時間就初步達到了,要是讓別人知道,不知道會作何感想,雖然這是個沒有人嘗試的xue位。 對于郝雨晨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狀態(tài),張利早已經(jīng)有些見怪不怪了,以前的時候,這個家伙也沒有少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本來對他還有些擔心,可是事后,這家伙竟然說他是在練功,張利也只是一笑而過,打趣郝雨晨道:你還真想練出內(nèi)功來? 不過這一次,似乎時間久了一點,以前最多也就二三十分鐘就會醒來,就像是上課睡覺一般,而這一次,卻是足足坐在那里發(fā)呆了兩節(jié)課,這可是一個多小時??! 沒有預兆地,郝雨晨從入靜中清醒了過來,這一次入靜,并沒有取得什么實質(zhì)性的成效,不過郝雨晨也并不在意,這內(nèi)力都是慢慢地,一天一天地,日積月累地堆積起來的,哪能夠一口就吃個大胖子,如果真是這么一個小時就見了成效,那才是有大問題。 接著,他拿出了筆記本,開始在上面記載了起來,至于記的是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張利見狀,有些好奇地問道:“晨哥,你都在寫些什么,很少看你寫東西這么認真???” 郝雨晨回過了頭來,打量了張利一眼,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輕聲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哇靠!看你笑得這么yd的樣子,就知道一定寫的不是什么好東西,我還是不要看了,免得被你這個不良的家伙教壞了?!睆埨行┛鋸埖赝赃呉屏艘啤?/br> 郝雨晨一邊繼續(xù)寫著,一邊搖頭說道:“哎!這可是我特地為你寫的一首詩,既然你不想看,那就算了,我直接扔垃圾桶得了!” 郝雨晨說著,還真給撕了下來,做了一個欲扔狀。 “等等,不是吧,晨哥還會寫詩?不會是給哪位mm寫的情詩吧,快給我看看!”被勾起了好奇心張利哪能讓郝雨晨給真把那紙條扔了,當下一把抓過去,往著上面看了一眼。 “喲!還真是一首詩,看來晨哥還真是有才啊,看上去似乎還不錯!”張利說著,便忍不住大聲地念了起來:“《臥春》,暗梅幽聞花、臥枝傷恨底、遙聞臥似水、易透達春綠、岸似綠、岸似透綠、岸似透黛綠!” “哇!晨哥,這真是你寫的啊,挺有意境的。”張利讀完,便忍不住夸起了郝雨晨來。 郝雨晨臉上的肌rou狠狠地抽觸一下,眼中的淚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很是不自然地憋出來了一句:“怎么樣?這樣的句子我可是寫不出來的,只不過我覺得比較適合你,所以就寫出來送你了?!?/br> “我說呢,這么有意境的句子怎么會是你寫出來的,不過晨哥,這怎么就適合我了?喂,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一顫一顫的,難道是抽筋了?”張利看見郝雨晨那握緊拳頭,全身顫抖的樣子,有些疑惑地問了出來。 不過他這話才落音,令他意外的事情便出現(xiàn)了,郝雨晨才剛“噗哧!”地一聲笑出來,四周離得較近的地方,更是‘哐當’地倒下了一片大,更有甚者連課桌都能搬到在了地方,特別是滕東那家伙,居然夸張地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雙手捂著肚子不停地左右翻滾了起來。 而旁邊的離得近的那些,全都如同著了魔了一般,剛剛聽到了張利朗讀的同學,也全都好不到哪里去,紛紛用手使勁地拍著桌子,有兩個女同學,更是連眼淚都流了出來,接著便是一陣夸張的大笑聲從附近的周圍傳了出來,如同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般,笑得那是個天翻地覆,笑是那個日月無光,笑得是那個…… 只有張利一個人還在那里不知所謂地問道:“你們這都是怎么了,全都中邪了?” “我說張利,你再多把這首詩念兩遍聽聽!”郝雨晨好不容易忍住大笑,說出了這么一句來,接著又繼續(xù)笑了起來。 “《臥春》(《我蠢》) 暗梅幽聞花(俺沒有文化)、臥枝傷恨底(我智商很低)、遙聞臥似水(要問我是誰)、易透達春綠(一頭大蠢驢)、岸似綠(俺是驢)、岸似透綠(俺是頭驢)、岸似透黛綠(俺是頭呆驢)!”張利再一次出聲念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