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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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幾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一伙的!”趙一海聽著幾人如此,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一時間氣得頭腦發(fā)熱,幾近失去了理智,大嚷了一句就要沖上去揍人,完全忘了對方可是有著五個人,而他只有一個人。 “趙一海,別沖動,有話好好說?!眱蓚€眼疾手快的人立馬拉住了趙一海,低聲在他的耳邊勸解道,對方人多,而且個個年輕力壯,雖然趙一海平時一個人干著重活,五十多歲的人身體依然健壯,但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也架不住人多啊,這樣上去不吃虧才怪。 “放開老子,他們是一伙的!”趙一海用力地掙扎著,兩人險些將他拉不住而被掙脫。 不過,兩人雖然拉住了趙一海,但那些人卻似乎不想就這么算了,幾人看見趙一海的動作,立馬呼拉一下全都圍了上來,特別是先前跟趙一海爭吵的兩人,更是二話不說,握著拳頭就向著趙一海招呼了過去。 “哎喲!”此時正被兩人拉著的趙一海,直接變成了人家的靶子,臉上被狠狠地揍了一拳,肚子也被對方給踹了一腳,痛得他大喊了一聲。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圍觀的眾人都嚇了一跳,這里大部份人可都是一些普通的農(nóng)民,他們也都沒有什么組織,哪里見過這種場面,更不敢招惹這些人,生怕惹火上身,紛紛以最快的速度閃到了遠(yuǎn)處,離得老遠(yuǎn)的看著這邊的情形,卻是沒有人愿意上來幫忙。 那兩個好心的鎮(zhèn)民也在那一下之后,被沖上去的兩人給推了開去,想上去幫忙,卻是沒有對方人多,只能夠在那里喊著什么現(xiàn)在是大年初一,喊著什么算了之類的話。 不過,那五人卻是當(dāng)他們的話如同放屁一般,跟本就沒予以理會,直接將趙一海圍了起來,一陣拳腳胡亂地往著他身上招呼,打得趙一海整個人都蜷縮在了地上,雙手護(hù)著頭,口中不停地發(fā)出慘叫。 這種事情,本來郝雨晨也懶得理會,雖然對這個從小就沒有見過幾眼的趙一海沒什么深厚的感情,但他畢竟還算是自己的舅公,看見這種情形,別人可以不幫忙,但他卻是有些看不過去。 郝雨晨將回來時剛折下來的柏樹枝交到了張利的手中,這也是過年的習(xí)俗,從外面帶點柴回去,意味著進(jìn)財?shù)囊馑?。張利已?jīng)明白了郝雨晨想要干嘛,剛想要招呼他一聲,郝雨晨卻是已經(jīng)沖了過去,伸手cao起了桌子旁邊的一條長凳子,掄圓了胳膊就向著其中一人砸了下去。 嘭!的一聲悶響,其中一人被郝雨晨砸中了背上,也是郝雨晨非常地有理智,不然則的話,這下要是往腦袋上砸,那還不得把人家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砸開,他可不想這么年輕就去吃牢飯。 “啊!”一聲慘叫從那人的口中發(fā)了出來,被郝雨晨這一下給砸翻在了地上。其他四人怔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開始時腦袋竟然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怔了兩秒之后,其中有一人當(dāng)先反應(yīng)了過來,馬上提起了旁邊的一條長凳子,也向著郝雨晨砸了下去,不過他下手可也真是黑啊,也不管什么地方,猛的就往下面砸。 不過,談到舞棍弄棒,這可是郝雨晨的強項,一對一的話,他還從來不怕誰,只見郝雨晨提著凳子,雙手往上一舉,嘭的一聲,擋住了對方那砸下來的凳子,用力地一旋,再往前一送。 “?。 庇质且宦晳K叫,那中年人大喊了一聲,丟掉了手中的凳子,抱著自己的手指猛烈地甩了起來,一張臉漲得通紅,卻是手指頭被凳子上的棱角給砸得腫了起來。看見這種情形,郝雨晨當(dāng)然是毫不猶豫地再向著他的小腹上捅了過去,砰的一聲悶響,那中年人卻是已經(jīng)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說起來一長竄,但前前后后從郝雨晨砸人到現(xiàn)在,也不過才十幾秒鐘,張利見郝雨晨如此的勇猛,一個照面便干翻了兩人,差點就要忍不住拍手叫起了好來。 這個時候,另外三人也反應(yīng)了過來,紛紛沖向一旁,一人cao起了一條凳子,一起向著郝雨晨沖了過來。 mama咪??!郝雨晨怪叫了一聲,二話不說,一把將凳子沖著三人的方向丟了過去,然后轉(zhuǎn)身,撒丫子便開跑。以他現(xiàn)在精通百家招式的情況,一對一他到不會畏懼,但他還不會自大到一個能打三個的程度,既然打不贏,當(dāng)然便要開跑了。 五個大男人要是連一個小孩都解決不了,那還不讓人笑話。當(dāng)下,三人也將手中的凳子一丟,猛地向著郝雨晨追了過去,很快消失在了人們的眼中。 張利本來對郝雨晨還有一些擔(dān)心,不過看見他跑的那個方向,所有的擔(dān)心也就消失得了無影無蹤,這幾個家伙,想要抓到郝雨晨,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過了一會,那剩下的兩個家伙也慢慢地爬了起來,本來還想要找趙一海的麻煩,不過看見此時正扶著趙一海的兩人,他們還是放棄這個打算,現(xiàn)在這里只有他們兩個,而且都還算是傷號,再說他們也不是這個地方的人,要是等會對方的什么親戚之類的來了,說不準(zhǔn)還會有什么后果,當(dāng)下也一邊掏出手機,一邊向著前面的方向跑了過去。 看著人全都走了,這個時候,其他的人才敢再次圍了上來,此時的趙一海,頭上已經(jīng)是一陣鼻青臉腫,嘴唇上更是帶著咬破了的血漬,口中不停地中著涼氣,發(fā)出低沉的呻吟。眾人此時開始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剛才那孩子是趙一海的侄孫吧,看上去真厲害。”其中有人小聲地議論著。 “是啊,聽說在城里讀高中,你看剛才,一下打翻兩個,出手太狠了。”旁邊一人跟著附和道。 “剛才那幾個人追上去了,那孩子不會被追到吧?”這人又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 “誰知道呢,他對這里這么熟,剛才那些又不是這里的人,應(yīng)該追不到吧?!?/br> …… 不管大家怎么議論,此時郝雨晨正在拼命地往著前面跑,他的體能現(xiàn)在只能算是一般,最多也就比常人強上那么一點,面對幾個腳都要比長上那么一小截的人,當(dāng)然得全力地開奔,不然的話,恐怕還沒有到目的地,就先被人給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