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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庸嘴角抽了抽,對于周榮無時無刻都在裝這一點,他有點頭大。“進(jìn)來?!?/br> 瀟瀟風(fēng)雨被小福子帶著走了進(jìn)來,彎腰,“陛下?!?/br> 閆歌垂眸,蕭詡臉色微變。 趙庸將兩人的表情收入眼底,揮了揮手,“這是工部侍郎,他給你們打下手。下去吧?!?/br> “是。” “是。” 閆歌率先朝外走去,在走出殿門的那一刻,劍客無雙消失在他身后。他迎著耀眼的太陽瞇起眼,又出現(xiàn)了一個不在計劃中的對手。 “曇華,你做的?”蕭詡握緊手中的折子。 閆歌勾唇,隨即唇角平復(fù)下去,轉(zhuǎn)身納悶地看向他,“你在說什么?” 蕭詡:……要臉不!就問一句,要臉不! 閆歌:我就喜歡看你看不慣還不敢說的表情。 同行的瀟瀟風(fēng)雨聽到蕭詡對周榮的稱呼,握著袖中暗器的手指緊了一下隨即又松開。他也疑惑地看向蕭詡,“什么意思?” 蕭詡看著裝傻充愣地兩人,拂袖而去。 閆歌看著他的背影,猖狂地大笑出聲。 瀟瀟風(fēng)雨聽著這堪比馬鳴的笑聲,皺起眉,這不像是曇華能做出來的事情,但是蕭詡似乎確認(rèn)周榮就是曇華? “曇華?”他試探著叫了一聲。 “嘩——”無數(shù)細(xì)小的毒針從他袖中飛出,直沖瀟瀟風(fēng)雨正臉。瀟瀟風(fēng)雨扯下身后的披風(fēng)向前一擋,將射來的毒針彈向四周。 趁著這遮掩視野的片刻,閆歌在他的腿上踢了一腳,直接將人踢倒了。本來憑瀟瀟風(fēng)雨的伸手不至于躲不開一個毫無內(nèi)力的人的一腳,但當(dāng)他想躲的時候,突然膝蓋一疼,腿一麻,就悲劇了。 閆歌蹲在瀟瀟風(fēng)雨身邊,猙獰地笑了,“記住,我是周榮,不要聽了一聲狗吠,就跟著亂咬人?!?/br> 說完,他起身朝外走去。瀟瀟風(fēng)雨在他身后皺起眉,再次對蕭詡的判斷產(chǎn)生了懷疑,這真的是曇華?完全不同的性格。 “周大人?!毙圩釉谵D(zhuǎn)角處喚住閆歌,“陛下讓奴才帶你去竹園?!?/br> “竹園?” “竹園是靠近西園的一個院子,陛下說您以后就住在那里?!毙圩有χf道。 閆歌怔了一瞬,滿口答應(yīng)道,“好。”他沒問皇帝為什么要留他在宮中,小壽子也沒說。 竹園。 竹園真的是一個小院子,很小,卻五臟俱全。小廚房、廳室、兩間臥房,細(xì)細(xì)的河流從院子中流過,穿過小亭蜿蜒消失在林子中。 “熱水和衣物都已備好,周大人好好休息?!?/br> “好。”閆歌“興奮”地走進(jìn)去,“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小壽子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中滿是迷惑,他的真面目自己又不是沒看見過,這樣裝有意思? 得罪自己有什么好處?小壽子開始認(rèn)真思索起來。 閆歌看著房中冒著熱氣的水,從懷中掏出一跟銀針來試了一下,無毒。將銀針放到一旁靜靜擺著的衣物上,也沒有反應(yīng),衣物無毒。 劍客無雙出現(xiàn)在閆歌身旁,閆歌轉(zhuǎn)身將人擁住,閉上眼,“無雙?!?/br> “嗯?!?/br> “無——”閆歌笑著正想進(jìn)一步調(diào)戲,突然頓住,他在劍客無雙身上聞到了一股淡香。準(zhǔn)確來說這股淡香的源頭,在自己身上。他的衣物從未熏過香,他自己除了調(diào)制香料的時候,也幾乎不用香。 “之前的人不懂事,只燒了一桶水,奴才又讓人燒了一桶水來,奴才送進(jìn)來了?”小壽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幾乎在聲音響起的同時,吱呀地推門聲無比清晰。下一刻,小壽子就破門而入。 “奴才——”小壽子只說了兩個字就再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脖子上橫著一把短劍,劍刃已入頸一厘,細(xì)小的疼痛迅速蔓延到腦部。 但他聞到了劍客無雙身上傳來的淡香,這香味在經(jīng)常接觸香料的人鼻中是如此的刺鼻。但他剛剛分明是把這味香料下在周榮身上的……陛下的任務(wù),他完成了。 毫無疑問,這是皇帝的又一次試探。閆歌低垂下眼。而這次試探,十分的成功。他和無雙的關(guān)系幾乎是□□裸地擺在了趙庸面前。 就算沒有這次,他和劍客無雙的關(guān)系,始終要找一個說辭的。 “周大人,這可,可開不得玩笑?!毙圩佣叨哙锣碌卣f道。 閆歌上前一步,手中紅色的鞭子當(dāng)面劈下,“啪——”。 小壽子下意識地閉上眼。 趁著他閉上眼的功夫,閆歌快步上前,拉過劍客無雙,拉開他的衣領(lǐng),在他的頸間狠狠地親出一個紅印,又掐出一圈手指印。 “還記得蘭小魚說的話——欲求不滿?!遍Z歌的聲音在劍客無雙心中響起,下一秒一股大力從后頸傳來,他的頭被按入水中。 鞭子沒有落在他的身上?小壽子睜眼,就看見閆歌將人從水中抓出來,蒼白的臉因憋氣而染上紅暈,紅暈上方是一雙冷漠的眼,冷漠到讓人心中發(fā)寒。黑色的衣服從頸間到下腹被帶著倒鉤的鉤子刮破,露出頸間指痕和吻痕交錯的狼狽印記。 “道歉。”閆歌冷聲說道,他終于在小壽子面前揭下面具,露出了陰冷的表情。 劍客無雙冷漠地看了小壽子一眼,雙膝就要下跪。 小壽子渾身一抖,連忙扶住,訕笑著說道,“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也怪奴才冒然闖進(jìn)來?!彼墒怯H眼見識過劍客無雙的可怕,再加上閆歌瑕疵必報的性格和他們兩人幾乎是明擺著的關(guān)系。他要是讓人跪了,未來人飛黃騰達(dá)了,算這筆舊賬怎么辦?他也是聽過劍客無雙和曇華的佳話的,對于蕭大人的懷疑,他怎么看面前這兩人也不像一對佳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