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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歌跟著德公公走進御書房,“噗通”一聲跪下,“陛下?!?/br> “說說,會試主考官為何不公?”趙庸饒有興趣地盯著他,今天他心情好,也樂得和閆歌演演戲。 “在下,鄙人……”閆歌換了好幾種稱呼,都感覺不太對勁兒,干脆還是用最習慣的稱呼,“我會試策論是0分。” “我答滿了。”閆歌頭都死死地低著。讓人不難想象他是在強忍眼淚。 【噗——】 【我每次看曇華大大裝都有一種瘆得慌的感覺】 【狗主播,看見了吧,什么叫演技?你就是渣渣!】 蕭詡看著閆歌,他只要一想到這個憨厚的青年是名滿京城的戲子曇華大家,就發(fā)自內(nèi)心覺得憋屈。大家都是正常人,為何獨獨你sao斷腿? 趙庸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會試的策論題目是什么?”他本以為周榮不過是嘩眾取寵,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可能是真有其事。一個考生,策論就算答得再差,也不可能是零分。 “民貴君輕?!遍Z歌抬起頭看向趙庸,眼中的不甘化為實質(zhì)射向趙庸。 “呵,”趙庸笑了一聲,心中有了一個想法,“你答的什么?” “狗屁!”閆歌大聲吼道!他看著趙庸?jié)q紅了臉,“我說這句話是狗屁!” 趙庸微愣之后大笑了起來。民貴君輕,民貴君輕,可不就是狗屁嗎? 蕭詡翻了個白眼,別說零分,你能從考場安然無恙的走出來已經(jīng)很讓我吃驚了。他心中已經(jīng)知道曇華想干嘛了。他從進京的那一刻,到現(xiàn)在鬧的這么多事,壓根就不是為了入朝為官的!他想當皇帝身邊的媚臣! 【演技滿分。】 笑夠之后,趙庸看向閆歌,眼神微妙,“你很忠心?!?/br> 愚忠。蕭詡在心中罵道。這就是曇華想要在皇帝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jian詐! “謝陛下夸獎。” 臉皮厚。蕭詡在心中吐槽。 趙庸又笑了起來,“你可知蕭大將軍?” 蕭詡怔住。 “知道?!?/br> “我要你斬下他的頭?!?/br> “好。”閆歌答應得毫不含糊。 蕭詡心中一根弦不停顫動,皇帝這是什么意思? 趙庸微微一愣,搖頭,“朕也被你算計了?!?/br> “不敢?!遍Z歌又低下頭去。 “朕看你敢得很。”趙庸看著閆歌。他心里很清楚,閆歌在京城鬧出的這些事都是故意的,答錯的那道題也是故意的,甚至最后為表忠心接下的這個任務也是經(jīng)過算計的。一切都是為了權勢。但那又如何?他喜歡看到別人對他俯首稱臣的樣子,不管是因為忠君也好,權勢也好,總歸是要跪在他的面前,乞求他的憐憫的。 他看著閆歌低下的頭,緩緩地問道,“聽說你與蕭卿是舊識?曇,華?” 第122章 掉了? 閆歌詫異地抬頭,“陛下覺得我像嗎?”他沒有直接問曇華是誰,作為一個來京城十余天的土包子可能會不知道曇華是誰,但是混跡幽芳樓的土包子不知道曇華是誰就顯得有點可疑了。 趙庸看著閆歌的臉瞇起眼不說話。 蕭詡就在旁邊,看到這樣的情況不得不站出來。身為臣子,必須得維護皇帝的尊嚴,為皇帝解憂。他握著扇子笑著上前一步,目光炯炯,落字如釘,“不是像,就是?!?/br> “這是污蔑!”閆歌漲紅了臉。 【這也太會裝了,上!狗主播拆穿他!】 【誰透露的消息?我們直播間有內(nèi)jian!混蛋啊啊啊??!】 閆歌余光掃過光屏的彈幕,從他知道蕭詡入京的那刻起,就想過這種局面。蕭詡所仰仗的也不過就是彈幕提供的消息而已,他以為自己穩(wěn)贏嗎?還是太天真。 蕭詡看著閆歌漲紅的臉和死死埋著的頭,心中突然不安。但是事情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他深吸一口氣,“曇華的手腕處有一枚含羞草印記?!?/br> “如果沒有呢?”閆歌猛地抬頭,脖子因為動作太急發(fā)出“咔擦”一聲脆響,他整張臉都是紅的,“如果沒有呢!” 趙庸攬著蘭小魚在一旁看著,帶著笑意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場鬧劇。 這是在逼他下注。雖然時機不對,但是蕭詡還是在心里吐槽了一句:還是那個愛財如命的性子。“我給你道歉?!?/br> “道歉又不值錢?!遍Z歌嘟囔道。 【噗哈哈哈哈哈】 【這句話換個說法就是:你以為你是誰】 【看曇華大大這個樣子,我覺得這把穩(wěn)了】 【成竹在胸??!】 “你想如何?”蕭詡心中發(fā)慌,源自被坑過無數(shù)次的苦主的直覺。 “我現(xiàn)在寄居在周府我伯父家,多有不便?!遍Z歌悲苦的表情突然變得欣喜,就像在看送財童子。 蕭詡嘴角抽了抽,“我幽芳樓旁有座院子——” “好!”閆歌打斷他,將兩只手迫不及待地伸出,“要不你自己來?” 蕭詡看向德公公。他自己來?萬一到時候曇華說他暗地里動了手腳污蔑他怎么辦?再說他可對一個男人的手臂沒興趣,最方便的還是讓德公公來。一方面他是皇帝的心腹太監(jiān),只忠于皇帝,不會被他們?nèi)魏我蝗耸召I,另一方面這就相當于把皇帝扯進來給他們做了個見證。 “小德子,你去吧?!?/br> “是?!?/br> 閆歌手臂依舊伸著,任德公公握住他的左手手腕,將衣袖往上拉。衣袖緩緩被拉開,手腕處光滑白皙,沒有任何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