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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一不出聲。 “走,去看看。”鳳翔一掌拍在桌上,映出一個五指印,“看看他哪兒來的熊心豹子膽,還敢動我鳳樓的人!” “砰!”二樓張玉羽的房門被推開。 閆歌側(cè)頭望去,“喲,小美人,好久不見。” 迎接他的是一掌。 閆歌側(cè)身閃開,用劍擋住他的掌心,“許久不見,世界如此美好,你怎么如此暴躁?” “哼!”鳳翔手腕一轉(zhuǎn),一掌拍在他的胸膛。哪知閆歌竟然不閃不避,任他直直地打在了胸膛。 【?。?!】 “你——”鳳翔詫異地揚起眉。 “鳳主管消氣了?”閆歌敲了敲手中的劍,給鳳翔倒了杯茶,“消氣了就坐下來喝一杯,沒有什么事情是解決不了的?!彼坪鮿倓偰且徽茖λ耆珱]有影響。 “喝茶就算了,我只問我鳳樓的曇華大家什么時候能安然無損地回來?”鳳翔神色不定地看著他,他剛剛那一掌雖沒有用盡全力,也用了七八分,竟然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嗎?張玉羽,你到底是什么人? “等曇華大家自己愿意回來了,自然就回來了?!遍Z歌喝了一口茶,將涌上喉間的鮮血重新壓下去,沒錯,等什么時候張玉羽不用出現(xiàn)了,曇華就可以回來了。 “放心,”他的手在繞著杯沿打轉(zhuǎn),“這種事情,還是兩廂情愿更有趣。” 鳳翔看著他這幅表情就來氣,揮袖走了,走出房門的時候還忍不住在門上留下了一個巴掌印,“最好這樣?!?/br> 閆歌視線在門上的巴掌處一瞟而過,起身將門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噗——”一口鮮血噴出,鮮紅的血液順著下巴流入胸口。 【所以主播剛剛都是裝的?】 【人生在世,哪能不裝逼。】 “砰!”亥時到了,鳳樓對面的煙花準時在空中綻放。 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又來了,閆歌用袖子擦干唇上的血,敲了敲桌子,“出來。” “主子。”屋中黑影一閃,黑衣人半跪在屋中。 閆歌視線落在黑衣人的腰帶上,他的腰帶中間是一個刻著狼頭的劍柄形狀的東西。乍一看像是裝飾,但那天親眼見到梅弄影手上握著這把劍,劍柄和這個裝飾一模一樣,他就知道這應該不是巧合。 視線上移,落在黑衣人蒙著臉的面巾上,“揭開面巾?!?/br> “主子?”黑衣人有一絲的慌張,很快伏在地上,“冷無知罪?!?/br> 怎么?面巾不能揭?對上古文學有所了解和研究的閆歌,心中很快想起“只有他未來的夫君才能揭開他的面巾”“刺客不輕易暴露真面目,除了是他心愛之人”等一些話來,心中也是一個咯噔。 任內(nèi)心波濤翻涌,面上仍然帶著淡淡的笑意,語氣冷漠卻不容置疑,“揭開。” 冷無猶豫了一下,緩緩解開腦后的面巾,直起身來,果然是梅弄影。 【臥槽!】 【什么!】 【這么說劍客小哥哥是落在了曇華大大的手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巧合,我笑了?!?/br> “錯在何處?”閆歌抿了一口茶,語氣溫柔了些許。 “不該以真面目示人,無論何時,現(xiàn)于人前,必做偽裝?!崩錈o緩緩說道,再次扣首,“請主上懲罰。”他不該有自己的私心,所以他甘愿受罰。 “你是梅弄影?”閆歌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這句話聽到冷無耳中,卻像是一記警鐘,直直敲在了他的心中——你要記住,你自己是誰! “屬下是冷無,只是冷無,”他咬牙,將最后一句話艱難地說出口,“沒有身份,不存在這世間。” 【臥槽,感覺張玉羽這組織略有點喪心病狂啊?!?/br> 【!這是把人來當工具用嗎?】 【突然害怕,曇華大大陷進去了還能出來嗎?】 閆歌勾起唇,直起身,“那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梅弄影了。” “主子?”冷無詫異地抬頭。 “嗯?”閆歌輕飄飄地一聲,讓冷無成功閉了嘴,“是。” “冷若離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暴露了身份?”閆歌走到窗前問道。 “冷若離發(fā)覺我們的計劃,妄圖借那次宴席來刺殺屬下。”冷無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若不是冷若離,他也不會暴露身份,不會擔心被主上責罰,“現(xiàn)在他被屬下關(guān)在暗牢中,等待主上發(fā)落。”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br> 【冷遙這次可是真冤,原本的柔弱目標,是個**oss;隨口亂編的計劃,結(jié)果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br>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直覺簡直逆天了??!】 這可真是,瞎貓撞上死耗子。閆歌心中失笑,卻敏銳地捕捉到冷無說的是“他”,而不是“他們”,那劍客無雙…… “那玉面山賊,主子可有抱得美人歸?”冷無沙啞著聲音問道。 “已經(jīng)安排好?!遍Z歌故作冷靜地勾起唇。 【曇華大大:啥?啥美人?別問我,我懵?!?/br> “那曇華大家,主子是否滿意?”冷無繼續(xù)問。 “冷無你似乎對我最近的動向,格外關(guān)注?”閆歌玩味地反問道。 那就是不滿意。冷無心中了然,直起身,看向閆歌,“屬下為主子準備了一份禮物?!?/br> 聯(lián)想到冷無之前問的問題,一聽到“禮物”這兩個字,閆歌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