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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氣,瞳孔蔓上赤紋,魔角也露了出來。 “抱歉啊老爹,我還想摟著媳婦熱炕頭呢,一口氣透支靈脈封印什么的——” 他嘆口氣:“兒子確實(shí)逞不來這個(gè)大能啊?!?/br> 魔界的靈流正在飛速朝著長(zhǎng)黎殿聚集,路刀閉上眼立在半空中,像一個(gè)沒有上限的靈流黑洞容器。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周圍空氣被抽空的窒息感,紛紛守住自己的靈脈。 第四波地裂來了。 路刀睜開涌動(dòng)巖漿的眼睛,赤色靈流排山倒海地鋪開。 無數(shù)赤陣一瞬在他身邊展開,呼嘯著飛往地面,血一樣的咒紋鋪天蓋地。 路刀手心向下,怒吼:“鎮(zhèn)!” 赤陣在龜裂的地面上瞬間延展,覆蓋了整個(gè)魔都!但是這還不夠,地底的古老魔神還在嘶吼著沖撞! 血從路刀的眼睛里淌出來,他咬著牙再透支靈脈,臉上的赤紋再度爍光。他伸手從背后虛抓,一束刀形的赤色靈流從靈竅里抽出。 路刀看也不看,就把這柄本源魔刀擲下去:“給老子滾回去!” 地底傳出恐怖的嘶吼,震得所有人耳膜轟鳴。 半晌,天地寧靜了。 魔都地面不再起伏,只剩下一片廢墟。 地裂震住了。 溫濃狠狠擦掉唇邊溢出的血,掙脫齙牙沖了出去。 心臟像撕裂一樣,疼得他快瘋了。 殘余的赤色靈流刮過他的臉,擦出細(xì)細(xì)的血痕,但他還是不管不顧地朝那個(gè)孤身站立的身影沖過去。 “路刀!” 狂風(fēng)散去,風(fēng)暴里筆直站立的路刀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氣,軟趴趴地向后栽倒。 幸好溫濃及時(shí)飛上去接住,他抱住路刀降落在長(zhǎng)黎殿的屋頂,拍著他赤紋未退的臉大喊:“路刀!路刀!睜開眼看看我!” 他看著路刀毫無生氣的臉,一時(shí)驚懼得嗆出眼淚來。 “咳……” “路刀?” 路刀慢慢睜開眼,嘶了口冷氣,還眼彎彎地笑:“這不……一直看著你嘛……” 溫濃沒忍住,抱著他又哭又笑。 “噯……怎么可能……”路刀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壓,冰冷的唇吻上溫濃的,卷走了他唇邊的血絲。 “讓你守寡嘛?!?/br> 作者有話要說: 路:天崩地裂也阻擋不了我調(diào)戲老婆。 溫:呸!帥不過三秒! 第18章 漱神水 “拉倒吧你,牛皮都漏了!”溫濃慌亂地擦嘴巴,攙著他慢慢坐起來。 “來來來,再讓我——” 話還沒說完,他就倒在了溫濃肩膀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喂!”溫濃扶住他,“怎么了?哪兒廢了?!” 路刀咽了好幾口,閉上眼抓著他的后背,每個(gè)字都慢慢從齒間磨出來:“帶我……回長(zhǎng)黎……” “少主!”紅招飛下來呼喚,正好把他后面兩個(gè)字壓掉。 溫濃吃力地扶起他:“大長(zhǎng)老,大都的善后工作就交給你了,我先帶他回長(zhǎng)黎休息!”說完他就著擁抱的姿勢(shì)把路刀拖回長(zhǎng)黎去了。 因?yàn)榍煽肆δw色而看不出灰頭土臉的紅招眺望著一片狼藉的大都:“……” 天上的魔獸們嗚嗚嗷嗷降下來:“長(zhǎng)老!長(zhǎng)老!” 那架勢(shì),就跟喊親娘一樣。 溫濃抱著路刀飛回長(zhǎng)黎殿,拍著他后背不停哄:“再撐一會(huì),到家了啊,家里頭是不是有治愈陣?” 他臉上的細(xì)傷因?yàn)橛昧^度而迸出血絲,趴在他肩上的路刀只覺腦子一轟,枯竭的靈脈撒野了。 好甜。 好渴。 溫濃帶著他走到桌椅旁想把他放下,可路刀的手箍得特緊,怎么扒都扒不下這只虛弱的八爪魚。 溫濃無奈又緊張:“路刀,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路刀反而更用力地抱緊他,牙齒咯吱咯吱直抖。 溫濃被他勒得闖不過氣,忍不住用靈力推開他:“你先休息,我……” 然后他在路刀臉上看見了一個(gè)加粗的(〝▼皿▼)。 溫濃下意識(shí)想逃,但他腳尖還沒挪一下就被撲上來的餓鬼按倒了。 “喂喂喂有話好好說有傷好好治!”溫濃驚恐得大叫:“你冷靜點(diǎn)!有飯慢慢吃!” 路刀眼睛比臉上的血還紅,靈紋也還沒消失,溫濃掙扎間氣息散得更濃,惹得他整個(gè)魔都躁了。 長(zhǎng)黎殿的出口全被陣法封住,他一手箍住溫濃兩腕俯下,一手兇狠地扯開他脖子上的白紗,獠牙迫不及待地埋了上去。 溫濃嘶了一口長(zhǎng)氣,聲音都細(xì)了:“慢點(diǎn),慢點(diǎn)……” 貪婪的魔喝了一會(huì)嫌地上冷,伸手把他抱起來鎖在懷里,緊緊地環(huán)著他腰,手下意識(shí)地捂在他腰窩的靈竅處。 懷里的人于是顫得更厲害,甚至開始哆嗦了。 “路刀,可以了么……” 他沒理會(huì),手順著他脊梁骨緩緩向上摩挲?,F(xiàn)在他就是頭餓了千年的饕鬄,等了千年才等回了那只心愛的獵物。 “路刀!” 這回聲音里含了凝噎,不知道是疼壞了還是嚇瘋了。 他聽在耳朵里,只激蕩起一圈又一圈的亢奮。 把這個(gè)人吃掉。 每一滴血都吮干,每一根骨頭都嚼凈。 把他完完全全變成我的。 這樣瘆人的念頭幾乎刻在他的本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