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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珩遠(yuǎn)摟著許溫安的細(xì)腰,睡得美滋滋。 這個晚上,注定有人歡喜有人愁。 陳青玙就是其中之一,他從國外回來沒多久,先是腿骨折在家養(yǎng)了三個月,期間遇見了自己的真命天子,最后又差點被強,幸好有一個好心的人用咖啡救了他。 他感慨自己真的是多災(zāi)多難,不過還是幸運的都化險為夷了。 他在酒吧里點了一杯血腥瑪麗,撐著下巴在想自己到底什么時候能和那個男人再次相遇呢? 最近在小區(qū)里怎么都沒見他? 陳青玙苦惱的抿了一口酒,想著下一次一定要問出對方叫什么。 “青玙,你怎么一個人坐這兒來了?”李格拍了拍陳青玙的肩膀坐了下來。 “怎么呢?思春呢?”李格笑著打趣他。 陳青玙嗆的咳嗽了一下,有些被看透心思的尷尬。 李格“哦”了兩聲,“說吧,誰啊?讓我給你參謀參謀?!?/br> 陳青玙一臉害羞的把最近和穆珩遠(yuǎn)的相遇跟他說了。 “可以啊,還挺夢幻的?!崩罡衩掳头治?,“聽你的描述對方應(yīng)該也對你有意思,加把勁,估計行?!?/br> 陳青玙堅定地點了點頭,他一定會努力的。 —— 清晨,許溫安做夢夢見自己背著石頭上山,大石頭沉甸甸的壓在他的肩膀上,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費力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穆珩遠(yuǎn)跟八爪魚一樣的纏在自己身上,他把穆珩遠(yuǎn)的胳膊從自己身上扒拉開,胸口頓時一輕。 穆珩遠(yuǎn)揉著自己的眼睛坐起來,把頭歪在許溫安肩上,咕噥的說了幾句話。 “咿我哎苗~” 許溫安:這是在念什么咒嗎? 第21章 把穆珩遠(yuǎn)的頭從他的肩上扒拉下去,許溫安揉著睡眼下床。 星星嘟著嘴撅著小屁股睡的正香,許溫安給他蓋了蓋小被子,輕輕的退出去。 長久靜音的手機這時候在他兜里震動,許溫安好奇地打開,發(fā)現(xiàn)上面有幾十個未接來電,而且全部來自于同一個號碼。 “喂?”許溫安接通了電話。 “許溫安嗎?你可算接電話了?!睂γ娴穆曇羯n老又疲憊,但是卻隱藏不住話語里的埋怨。 “你可真是……” 許溫安奶奶罵人的臟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一旁站著的許巖趕忙拉住了。 “那個,哥,你最近還好吧?”許巖搶過電話和許溫安套近乎。 但是因為從來沒叫過許溫安“哥”,許巖這聲哥叫的非常別扭。 “還行?!痹S溫安心想原主還有弟弟? 也不知道兩人關(guān)系如何。 許巖拿著電話扯了大半天有的沒的,把許溫安繞的暈乎乎的,然后才進(jìn)入了正題。 “哥,你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也沒給家里打錢哈。” 許溫安了然,就說嘛,原來還是為了錢這事兒。 “嗯,對,我最近沒什么錢,以后估計就不打了?!?/br> 許巖頓時急了,按下想要搶電話罵人的奶奶,說:“哥,那怎么行啊,家里還有爸爸和奶奶呢,你連老人都不孝敬了?” 許溫安點開騰信,把以前的轉(zhuǎn)賬截圖給許巖發(fā)過去。 “你看到截圖沒?” 許巖深吸了口氣,嗯了一聲。 “給你們轉(zhuǎn)的不少吧?以后就不轉(zhuǎn)了,我掛了?!?/br> 許巖一聽急忙喊住許溫安:“哥,咱們當(dāng)時不是說好了,我們替你撞人,然后你給錢的嗎?你怎么說變就變?你這樣可別怪我們把事情說出去。” 許溫安:“然后呢?說出去大家一起坐牢?” 許巖:“……” 許溫安嘆氣,原主三觀不正,家里人也三觀不正,說撞人就撞人,這種觸犯法律的事怎么能干呢? 許巖也怕坐牢,說出去自然是不可能,不過威脅許溫安罷了。 但是許溫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上當(dāng)了。 “你們撞得那個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許溫安斟酌著問了一句。 “不清楚,哥,你……”許巖心里把許溫安里里外外罵了個遍,但是面上又不得不伏低做小。 “哥你真不給錢,我們一家子人怎么活,好歹這么多年了,難道你心里對我們一點感情都沒有?” 硬的不行來軟的,許巖狂打親情牌,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軟話。 許溫安是個容易心軟的人,但通過僅有的兩次對話就能看出來原主這一家子人……太過一言難盡了。 原主轉(zhuǎn)了那么多錢,怎么也夠一家人這輩子吃喝不愁了吧,但是聽許巖的意思,這錢怕是已經(jīng)花完了。 不管許巖怎么說,許溫安都穩(wěn)如泰山,絲毫沒有松口的跡象。 許溫安這次是要來真的了,許巖咬了咬牙,到現(xiàn)在為止,許溫安已經(jīng)兩三個月沒給他們打錢了。 剛開始他們不以為意,許溫安懦弱膽子小,一嚇唬必定給錢,但到后來,居然連電話都打不通。 直到這時候,他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 自從捏住許溫安的把柄,他們一家人的生活開支就全部來自于許溫安,有錢之后誰也沒想到存起來,以至于現(xiàn)在家里吃飯連rou都不敢買。 許巖心里很慌,腦子里跟團(tuán)漿糊一樣,余光瞥見日歷上的日期,靈光一閃。 “哥,馬上到媽的忌日了,你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