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看(二)
擼”這個字眼對于阿福來說有些難懂,不常見,甚至是晦澀那么一點的,無怪乎,他從小到大生存的環(huán)境都是近乎真空的,就連黃片這種常見的男生成長資源都是徐則教給他的,他所能做的也就是照葫蘆畫瓢,姿勢語言都是從里面學(xué)的,所以,對于剛才的新奇字眼,他面帶疑惑地問徐喬: “什么是擼?” 徐喬也感覺到了自己用詞的不謹慎,應(yīng)該挑明說的,甚至可以下流粗鄙一點: “就是,每天早上我?guī)湍阕龅哪莻€,手伸到你的下面,帶著它動,最后你會弄出來一股股的跟牛奶一樣的液體,記得嗎?” 利箭縱橫,記憶就這么明晃晃地割裂開來,他怎么能忘記,徐喬那雙天生就適合拿書的手幫他做那種事情,光是這么想想,他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 看他半天沒回話,怕不是被自己的描述嚇傻了,可是,她說的也不是....那么露骨吧?不確定地,她又叫了他一聲: “阿福,阿福?” 像是突然被驚醒,他回答的時候還帶著點誠惶誠恐,“哦....我在” “那你擼給我看?” “......好” 深吸一口氣,他轉(zhuǎn)身把馬桶蓋蓋上,坐了上去,剛才轉(zhuǎn)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掃了一圈了,也只有這個位置最合適。 徐喬離得花灑遠了一點,并且順便又調(diào)大了一點,那邊的阿福已經(jīng)單手脫掉了褲子,他真的一秒都不想錯過那邊的徐喬,好在,他之前有經(jīng)驗,脫的特別快,幾乎是徐喬完成自己這邊的事情的同時,他也準備好了。 徐喬先是被他掛在腳踝的內(nèi)褲吸引了過去,上面的邊角傷隱約有著涂畫的痕跡。 她認得,那可是她親手完成的“杰作”,那天他在公園把自己好一頓欺負,回來之后,她惡狠狠地拿他的內(nèi)褲泄憤。 其實也沒做什么,就是在上面畫了幾只豬而已.........他當(dāng)時還怕自己不解氣,索性一股腦地把自己的內(nèi)褲都拿了出來,頗為大氣地往前一推, “喬喬,你畫吧,這些夠不夠?不夠我再去買” ........ 阿福把手機朝下,徐喬再也看不見他的臉,大概是光線調(diào)的恰恰好,徐喬竟然覺得他那根東西有些粉嫩嫩的。 他的聲音已經(jīng)暗啞地辨別不出來樣子,拿著手機的手也開始緊張地冒出汗珠。 “那我開始了......?” “嗯” 右手開始從手機上撤回,幾乎是抖動著摸上了自己的那根yingying的小東西,他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上一次這么“褻玩”這個家伙是什么時候了。 電流打到的時候,前端的馬眼倒是翕動著,粘膩的液體有了出來的跡象,呃的一聲低沉,他握住了guitou,想象著,徐喬的手摸上去的觸感,軟,柔,就連她手上出的汗都有著潤滑劑一樣的功能,再看看自己的手,內(nèi)心陡然生出一股厭煩的情緒。 粗糙,厚實,越看越黑,剛躍起來的興致就這么慢慢地緩?fù)讼氯ァ?/br> 偏偏這個時候,徐喬的聲音又傳來了: “你上下帶著它搓動,就跟滑滑梯一樣?!?/br> 他有些不滿地撇撇嘴,這么丑的東西,他怎么滑,但是既然徐喬說了,他也就照著做,粗糲的紋皺摩擦著,上面的青筋不僅沒被打磨,反而跟他作對一樣,脹的更高,就跟一塊塊瘤一樣,既丑又大,越動他就越難受。 徐喬也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女生嗎,洗漱的時候總是要往旁邊放一個小凳子,只是沒想到,除了方便洗澡,它還有做這個的功能。 手機轉(zhuǎn)移到膝蓋上面,跟阿福的束縛不同,徐喬的雙手現(xiàn)在是自由的,他還在不緊不慢地搓弄著,認認真真地完成徐喬給他布置的任務(wù)。 雖然,他這個學(xué)生不怎么愿意做來著。 靠在墻上,她的后背瞬間因為冷熱差異變得僵直,下面早已經(jīng)腫脹的花核顫巍巍地吐出來一口漿。 奶頭也已經(jīng)委屈地立了起來,在抱怨著,自己只能看,不能吃,渴望著被抓,被揉,甚至是......咬。 乖順地張開腿,就好自己也被命令了一樣,xiaoxue早已經(jīng)水光瀲滟的了,比阿福抽出時更為劇烈的張合,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點什么,好讓自己安心。 “呃”,阿福又是一聲粗喘,徐喬聽見了,下面的也聽見了,張著嘴,又是一大波yin液, 白嫩纖細的手指站了出來,緩緩地進入下面潮濕炙熱的洞口,她需要一些時間,來回放自己和阿福zuoai的畫面,走馬一樣的,她的眼前已經(jīng)是無數(shù)次泛黃的舊影片。 她哭的 她笑的 陽臺 廚房 沙發(fā) 公園....... 僅僅一截指腹,她就已經(jīng)受不住,喟嘆出了聲: “嗯,阿福,我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