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它了
徐喬搖搖頭,說了一句“太熱了” ........ 正當阿福犯愁自己的手怎么樣才能變涼一點的時候,就看見徐喬整個人把頭埋進被子里面,湊近一聽,她好像在笑。 他趴到被子的另一側(cè),鼓起腮幫子,問她,“喬喬,你是不是在逗我?” “沒有,你手真的熱?!保@話說的一點也不走心,因為徐喬說的時候壓根就笑出來了,阿福搖搖頭,替她揉起那一塊青紫,“你這是....碰著啦?” “嗯,可疼了,你要不要幫我吹吹?” 阿福在這種事情上向來都是一個行動派,徐喬剛說完,他整個人就轉(zhuǎn)了個身子,半跪在她的腰間,徐喬本來只是說著玩一下,沒想到,阿福會這么認真,趕緊抓住他的胳膊,人也不埋在被子里面了。 “那個...阿福,我就是說著玩的?!保樕隙训氖怯懞玫男θ?。 雖然有點心虛,兩個人對視間,卻是誰也沒有退縮,阿福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一板一眼地對徐喬道:“可是我當真了,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當真了?!?/br> 呃,這事徐喬確實感覺自己做的不地道,有點徐則那個小混蛋的意思。眼看阿福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她趕緊湊上前,在人臉上吧唧親一口,親完還摸摸頭,“這樣,我像你道歉好不好?” 搖搖頭,阿福不贊成地指了指自己的另一半臉,“這里...這里,還沒親?!?/br> 看來事情還是有轉(zhuǎn)機的,聽見阿福這話,徐喬先是一笑,光彩照人里面是說不出的明艷與荼蘼,小巧的唇掠起一個弧度,漸漸地靠近,湖光瀲滟般地循著阿福的臉 ,卻并未在他指定的地方印上一吻,而是固執(zhí)地,又重游故地,在同一個地方親了兩遍。 親完之后,還頗為得意地向阿福挑挑眉毛,眼睛里面也呈現(xiàn)出來兩團溫柔的火焰,溢著滿足的愉悅。 正當徐喬感覺自己扳回一局的時候 ,阿福突然間將她轉(zhuǎn)了一個身,再度變成了趴著的姿勢,“誒,你做什么.....”,后半句話直接被阿福用手堵住,“唔...唔”,聽見徐喬含糊不清的聲音,阿福手稍微松了松,但是還是還是沒離開徐喬的臉蛋。 不多理會徐喬那邊發(fā)出來的聲音,阿福開始埋頭,專心致志地,將自己的唇舌當做藥膏,含住了本來有些青紫的地方,不敢太用力 ,就僅僅是含住而已,舌頭也開始在上面打轉(zhuǎn),口水就順著齒與舌頭的間隙流了下來,又冷又熱的,在這種交織下,原本還有些陣痛的傷處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剩下麻了。 已經(jīng)這樣了,那人還不停下,反而變本加厲,唇舌順著脊椎骨向上,舌頭經(jīng)過一個個小山丘一般的凸起,就像在崎嶇不平的路上駕車行駛一樣,顛簸的很。舌苔上原本的粗糲都好似要被磨平。終于,在內(nèi)衣的阻擋下,停住了步伐。 這個時候,也不需要再多說什么,那股曖昧的情愫漸漸發(fā)酵,阿福的眼睛有些發(fā)紅,他現(xiàn)在是真的很想,很想把徐喬一口吞下去,咽進腹中,來止止自己心口處那一點,刮心刮肺的瘙癢。 徐喬也好不到哪里去,柔唇微啟,細翹挺直的鼻子上,鼻翼微微的鼓著,好像也在渴望著,情欲的洗禮,遠山般舒展的眉毛也微微皺起,因為得知情欲的美,所以甘愿受情欲的苦。但是她偏偏又喜歡這種情欲與微弱快感帶來的雙重折磨,只有這樣,她才能觸及到自己已經(jīng)瀕死的靈魂。 阿福并不知道徐喬心中所想,他專心致志的在解鎖徐喬的胸衣,但是背面只有平直的一張布料 ,他有些心急,如同找不到回家路的孩童一般,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問徐喬,于是他只能吻住徐喬后頸的那塊rou,有些委屈地對她說: “喬喬,你把它放出來,好不好?我想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