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老鴇腫么破_分節(jié)閱讀_22
“你TM眼瞎??!我就是勾引一條狗也不會勾引你??!” “嗤!我看你能嘴硬到何時?。 痹x冷酷地揪住白羽頭發(fā)死命下拉,見到他被迫揚起的臉痛到變色后,垂首湊近他嫩白如玉的耳邊曖昧地邪笑幾聲:“原本還想先讓你爽一下,連惜菊都給你送了過去,真沒想到你這么yin蕩,迫不及待送上門來了,呵,放心,在殺你之前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白羽瞳孔猛地一縮,破口大罵:“你個不要臉的渣滓!給老子滾開??!” “呵呵,知道么,你越是倔強地看著我,我就越是興奮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曾義伸出食指撫摸白羽下唇的齒痕,越發(fā)笑得yin邪。 白羽氣得不輕,憤憤回了句“磨你媽逼啊!”,張嘴竭盡全力咬住了曾義的手指,尖利的虎牙深深刺入,嘴里滿是鮮血的味道,白羽惡心得想吐。 曾義一痛,飛快捏緊白羽兩腮迫使他松口,拔出自己的食指后,響亮地甩了對方一巴掌: “我看你能忍多久,別給臉不要臉!” 單手將白羽拽起來,曾義冷著臉掐著他的腰狠狠摔到了床上,簡易的木質(zhì)床榻頓時因不堪重負而發(fā)出吱呀聲,白羽受傷的后背雪上加霜,一個沒忍住悶哼出來。 光是疼痛到也沒什么,可要命的是藥效開始發(fā)作了,渾身上下驀地竄起了一陣電流,手碰到哪兒酥到哪兒。 緊緊皺著眉,白羽難耐地蜷曲身子,細細喘息著試圖平復(fù)下腹的燥熱,可yuhuo卻反而越燒越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以下是惡搞小劇場) 白羽一手扣住蒼奇探向自己***的大掌,一手柔若無骨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妖嬈地拋了個媚眼:“大膽賊人,白日宣yin,你可知罪!” 低頭狠狠堵住了某人喋喋不休的小嘴,白蒼奇用硬梆梆的下身頂了頂對方胯間,引得懷里人一聲輕喘,連帶著下腹的小東西也羞頭羞腦地從松垮垮的開襟素袍中探出了身子,粉嫩筆直的一根若隱若現(xiàn),性感而又可愛。 大著膽子,白羽緊貼著小蒼奇蹭了蹭,兩根小東西友好地打了個招呼,隨即小蒼奇那炙熱的柱身便激動地彈跳了一下,滿室旖旎,正待某玩火自焚的二貨被撲倒之際,卻聽見房門外傳來一聲大吼: “老大,你爹喊你回家吃飯!??!” 然后………倆人就悲催地萎了(╮(╯▽╰)╭) (親們多多按爪吶,番外會繼續(xù)寫周未然的故事,不過最近開學(xué)有點忙,可能會過段日子再發(fā),喜歡未然的親多多見諒……) 第二十七章 虎口脫險 (2377字) 光是疼痛到也沒什么,可要命的是藥效開始發(fā)作了,渾身上下驀地竄起了一陣電流,手碰到哪兒酥到哪兒。 緊緊皺著眉,白羽難耐地蜷曲身子,細細喘息著試圖平復(fù)下腹的燥熱,可yuhuo卻反而越燒越旺。 曾義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放蕩的模樣,拔出秋水雁翎刀挑開白羽束腰的絲帶,火紅到奪目的衣裳在白羽無意識地磨蹭下層層解開,緩緩?fù)手潦种?,妖嬈地掛在雪色臂彎中?/br> 冰涼的刀身觸到了白羽的皮膚,大大刺激了他緊繃的神經(jīng),白羽不由自主松開了緊抿的唇,口中溢出勾人的呻吟,連著白皙的身體也泛起一片緋紅。 見到衣衫大敞下白羽裸露出來的身體,曾義的呼吸頓時粗重了許多,薄薄的肌rou均勻地覆蓋全身,健美修長的雙腿性感而有力,腰身纖細勁瘦,并不若看起來那么單薄,只是他的臉太具有欺騙性,就像善于偽裝的枯葉蝶。 視線最終停在了白羽的下腹處,那里被一塊黑色倒三角形的布料緊裹著,鼓鼓地凸了出來,雖然怪異卻尤為性感撩人,而且襯著本就細嫩雪白的皮膚更顯誘惑,曾義喉結(jié)滾動,孽根早已火熱硬挺。 未曾注意到曾義那近乎視jian的目光,白羽尚自沉浸在欲望的深淵,為男人最原始的本性所俘虜,他眼角微濕,本就俊美的臉此刻愈顯風(fēng)情萬種,纖細修長的身子側(cè)向一邊深深地彎著,由脖頸至腰身在到挺翹的臀部構(gòu)成一道緊致流暢的弧線,美得令人窒息。 瑩白干凈的指尖劃過精巧優(yōu)美的鎖骨,拂過腫脹成玫瑰色的乳尖,沿著線條分明的肌理沒入下腹,消失在黑色布料中,束發(fā)的白玉簪早已不見,黑發(fā)妖嬈地零亂在光滑的裸背上,絲絲縷縷隨著手下的動作飛揚舞動,放蕩,嫵媚,慵懶,魅惑…… 見到此景,曾義不禁渾身燥熱,艷羨地緊盯著白羽那只作亂的手,下腹?jié)q到發(fā)疼,他一邊狠狠罵著“sao貨”,一邊扔掉手中的秋水雁翎刀開始解衣。 白羽似是毫無知覺,仍舊迷蒙著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呻吟越來越大、越來越媚,粉唇微張露出柔軟的小舌,藥效帶來的快感過于強烈,他忍不住嗚咽著咬在了另一只手的指骨處,口中的津液順著指尖滴落,洇濕了身下的布帛, 而那下腹的手仍在情色地擼動著…… 已然赤裸的曾義再也無法自控,爬上床掰正對方側(cè)著的身子迅速覆了上去,他一手緊緊鉗制住白羽置于嘴邊的手,高舉過頂,一手捏住他下頜、赤紅著雙眼望著鮮艷欲滴的櫻唇欲圖索吻。 可就在快得逞的那一刻,下腹竟驀地傳來一陣劇烈到難以忍受的疼痛! 目眥俱裂地望向身下的人,上一秒還氤氳著霧氣的雙眼此刻卻是驚人的清明!連那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冰冷蝕骨。 忍著劇痛翻身去夠自己的武器,卻被白羽輕巧地格開,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一把撈起秋水雁翎刀,張揚地撥了撥刀柄處的掛飾。 曾義滿手鮮血地捂著被劃了一個口子的孽根,面色疼痛到扭曲,雙眸陰冷狠毒地緊盯著白羽。 不屑地挑了挑眉,白羽隨手拿過一塊白絹嫌棄地擦去了刀口上的血,而后把玩著手中這柄自制的折疊式手術(shù)刀高傲地與之對視,宛如看著低賤卑微的螻蟻一般,小刀靈巧地在指間翻飛舞動,那薄如蟬翼的刀鋒閃著寒光, “不可能,你明明喝了那酒!”曾義不甘心地嘶吼。 “嚓”地一聲,白羽利落地收起掌中的利刃,用與刀柄處相連的牛皮套細細裹好,然后————塞入了自制內(nèi)褲中,本還好奇他這刀哪兒來的曾義一見白羽這個動作頓時噎住了…… 白羽細細斂了斂凌亂散開的衣裳,無視曾義那一臉便秘的表情: 好吧,他承認用這個地方藏東西過于猥瑣了些,可效果在這兒、大家都看得見是吧…… 整理好自己,白羽上前三下五除二捆綁住重傷無力的曾義,任他赤裸著身體,完了還睚眥必報地在他背上狠狠踹了一腳,附帶一耳光。 痛得哼哼唧唧的曾義還不忘向他投來刀子般犀利的眼神,咬牙切齒的樣子活像白羽強×了他似的: “憑什么?!憑什么你會沒事!” 白羽被他嚎得耳疼,睥睨著地上某雜碎伸手摳了摳耳縫,各種高貴冷艷:“憑什么,就憑我們家小未然不是吃素的!” 瞥見曾義一頭霧水的樣子白羽心情頓好,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嗤,你真以為我跟你似的沒腦子,要是這點鬼把戲都看不出,我怎么對得起二十一世紀的父老鄉(xiāng)親,怎么有臉正視我三年來的青樓生涯,又怎么面對那些愛我挺我的讀者們!” 【作者:兒子,請按正常劇情展開……不然老娘虐死你!】 曾義完全懵了,神經(jīng)質(zhì)地看著眼前不知道再說些什么的某人。 “算了,如此深奧的語言你這個渣滓是斷斷理解不了的,我也不強求了,下面進入正題吧,”白羽一展袖袍大大落落地坐在了梨木椅上,高端洋氣地翹起了二郎腿,端起自認為正直莊嚴的架子,左看看右看看,似是再找什么東西。 【作者:這種非正規(guī)審訊場合乃素找不到驚堂木的,死心吧!==】 “咳、咳”將就著端起桌上的花瓶猛地拍向桌面,聽到“啪”的一聲后,白羽瞇著眼睛開了口: “大膽賊子,那位大俠到底劫了什么東西,快快從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