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頑固的林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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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之戀是拿回來了,但是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說,這并不值得。 盡管侯建對于他們來說,還只是一個陌生人。 可歸根結底,是誰殺死了侯建?誰需要為這條生命負責? 這恐怕很難有答案。 在場的所有人,都有責任,是老侯捅的刀子,杜鼎直接導致死亡,又是孫曼玉的無理取鬧。 也是顧興河的強勢,硬逼成的這個結果。 不管怎么說,這筆仇,顧興河是記下了。 趙欽箐輕輕擦拭盒子上的鮮血,還是和新的一樣,但是仿佛換了一件,有了不同的意義。 在人生的某一刻,她不曾看見的地方,有一位哥哥,保護了她。 顧興河走后。 衛(wèi)逸出現(xiàn),給他強行擦了屁股,又有徐千仟從中周旋,這事并沒有形成很大的影響。 但是在朝堂里,顧興河的名聲,幾乎如雷貫耳。 他實在太囂張了。 誰的面子都不給,也不看誰的臉色,更有帝主袒護,半個江湖的人脈。 這樣下去。 誰知道哪一天,顧興河的刀,會不會架在他們脖子上。 雖說表面沒什么,但是暗地里,恐怕有不少人想弄死他了。 風平浪靜一段時間后。 杜鼎終于被調(diào)離了通城,去不知道什么地方任職,通城才算是真正的安靜下來。 不過顧興河敢肯定,兩人一定還會見面的。 或許到了那個時候,就能真正分一個高下。 而且從那以后,孫曼玉也消失了,根據(jù)情報,很有可能她和杜鼎一起走了。 通城的事了結。 一切回到正軌,那天事,再也沒有人提起。 趙氏經(jīng)過一段的時間發(fā)展,終于恢復到巔峰的狀態(tài),但是趙氏巔峰的時候,也不過是小本買賣。 這肯定是不符合趙欽箐要求的。 雖著網(wǎng)絡普及的程度,她將公司發(fā)展的方向,定在了線上銷售。 林墨畢竟只有一個人,竭盡所能,最多能達到一個相對規(guī)模較小的網(wǎng)商平臺。 如果想繼續(xù)擴展線上,只能真正獨立出一個部門,最少具備運營,客服部,銷售部,運輸部,和相關渠道這些條件,甚至后期還要建立新的生產(chǎn)線。 所以應該說是子公司。 投入的資金,和之前相比,簡直就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 這是一場豪賭,弄不好,趙氏會再一次跌入低谷,而這一次,恐怕是很難再站起來。 趙欽箐無所畏懼,選擇了豪賭,只能輸不能贏。 但這樣一來。 就意味著,林墨要從一個學生的身份,變成一位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他就必須得面對,他那頑固的老爸了。 除非他放棄這觸手可及的職位。 “你們要是能說服我老爸,我給你們白干都行?!绷帜槐Ыz毫希望,但是眼神中有些希冀。 這一段時間,他可沒少賺錢。 當然,他并不是很需要這個錢,但需要并且享受,賺錢的快感。 這讓他的專業(yè)能力,和才華得到施展。 “當著?”顧興河問道。 “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林墨很肯定的說道,他就不相信,有人能說服得了他爸。 顧興河起身,“帶我們?nèi)ヒ娔惆?。?/br> “現(xiàn)在?”林墨驚問道。 顧興河點頭,“當然,事不宜遲,越早決定越好。” “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上課期間,雖然我爸不需要授課,但是他逼著自己做好領頭作用,上課期間,他誰也不見,只待在他辦公室里?!绷帜f道。 “那我們就去他辦公室去找他。”顧興河說道。 林墨都快無語了,“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br> “聽了啊?!鳖櫯d河回道,“但是如果見他都需要根據(jù)他的時間,還怎么談?” 做人不能這樣。 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時間很寶貴,況且他的時間,并不寶貴,既然這樣,那就請別浪費他人的時間。 或許他人的時間,比你的時間重要的更多。 林墨算是服了顧興河,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等一下有你好果子吃。 “我?guī)銈內(nèi)??!绷帜?,便在前面帶路?/br> 顧興河和趙欽箐,跟著他到教學樓,最上面一層,靠東邊的就是林墨老爸的辦公室。 咚咚! 林墨沒敢出聲,只是敲了敲門。 “進來?!绷指傅穆曇魝鱽?。 林墨才敢開門,但不敢進去,“院長。” 在學校里,林墨和其他學生一樣,都得叫他院長。 “你難道不知道,上課期間,沒事不準來打攪嗎?”林父抬起頭來,他隨意一個表情,都很嚴肅。 “是這樣,有人想見您。”林墨解釋道,讓開身子,讓顧興河和趙欽箐進去。 “林院長你好……”顧興河話還沒說完。 “誰讓你們進來的?”林父威嚴道。 “我是星河公司的總裁顧興河,這位是我夫人趙欽箐,趙氏家具公司的總裁。”顧興河還是堅持把話說完。 哼! 林父一聲冷哼,“食人骨髓的資本家,唯金錢至上的腐朽主義,充滿銅臭氣,玷污我這辦公司的空氣?!?/br> 他說這話,一點酸味都沒有。 真的。 也就因為他太過于一本正經(jīng),反而讓人更不舒服。 “您這學校難道免費讓學生上課?您不收學生的錢?不給老師發(fā)工資?”顧興河直接就懟了回去。 趙欽箐拉了一下他的衣袖,讓他說話注意一點。 “你們來是干什么的?如果沒事就趕緊離開學校,免得帶壞了我的學生?!绷指皋D移了話題。 不是他說不過顧興河,而是因為,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說不通,干脆不說。 顧興河就納悶了,我們就這么一站,就能把你的學生帶壞。 如果這點分辨能力都沒有,那他的教學實在太失敗了。 當然。 這些不可能說出來,不然真的會被轟出去。 “是這樣的,我們夫婦做生意賺了不少錢,也想為教育事業(yè)貢獻一份力量,隨便投資點,改善一下教學的設施,一個億夠不夠?”顧興河懶洋洋的說道。 林父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這讓他感覺被羞辱了,“學生來學校,是來學習知識的,把學校修建的金碧堂皇,那還有教學氛圍嗎?你可知,十年寒窗苦讀,一朝成名天下知?” 顧興河搖頭,“不知,我又沒上過學,不過可以問我家夫人,我家夫人,一歲能走路,二歲能識字,七八歲就把唐詩倒背如流,高考全市第一,二十出頭,碩士學歷?!?/br> 林父贊賞的看了一眼趙欽箐,這反倒讓趙欽箐更不好意思。 雖然顧興河說的都是真的。 除了一歲能走路外。 “我想請問,你這學校里,有哪一位,比得上我夫人?包括您?!鳖櫯d河繼續(xù)說道。 對付這種老頑固,就不能和他來軟的,就得刺激他。 就得比他更牛。 從他最自信的方面,狠狠擊破。 才最有效果。 “而且我夫人高考,比你兒子,還多了幾十分呢?!鳖櫯d河繼續(xù)道。 林父這回是真的無話可說。 但是。 “我并不能接受你們的投資,因為這里是學校,不是你們的商場?!绷指刚f道。 “一個億你要嫌少了,我可以給兩個億啊,兩個億不行,三個億,四個億,五個億,六個億……”顧興河繼續(xù)往下說下去。 啪! 林父一拍桌子,怒喝道:“請你們出去!” “讓我走可以,但我要帶走林墨同學。”顧興河這才說出真正的目的。 林父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色十分不好看,“林墨,你要跟他走?也做一個食人骨髓的資本家?” 林墨把頭低下,面對他父親的時候,他連反對的權利都沒有,更別說選擇人生的權利了。 可是,機會一旦錯過,可能就不再有了。 “我不是你籠子里的金絲雀,我現(xiàn)在翅膀硬了,我也想在藍天下飛翔?!绷帜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