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世人皆為利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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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顧興河送完趙欽箐去趙氏企業(yè),就去了星河公司。 來到樓上辦公室,發(fā)現(xiàn)聶小夭正趴在辦公桌上睡覺,地上桌子上,全是凌亂的碎紙。 顧興河懷疑,她昨晚一整夜,都在公司。 拿起自己的外套,給她蓋上。 顧興河收拾起公司文件,坐在到另一張辦公桌,慢慢看起來。 到了九點半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這是聶小夭設(shè)置的鬧鐘。 鈴聲才響起第一聲,她一彈就醒來了。 第一眼看向的是顧興河,然后才是披在身上的衣服。 “去我房間睡一覺,不到中午,不準出來?!鳖櫯d河淡淡的說道,繼續(xù)處理公司文件。 總裁辦公室的一切,他早就交給了聶小夭,任何東西她都可以使用。 可一直以來,她就守著自己的三尺辦公桌,其他的東西,碰也不敢碰。 聶小夭猶豫了一會,回道:“是。” 轉(zhuǎn)身去了辦公室檔頭的豪華房間,又看了顧興河一眼,把門關(guān)上。 沒一會,賀良平上來。 “顧公子!” 噓! 顧興河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后指了指房間,“小夭在睡覺,別吵到她了,去你辦公室談?!?/br> 賀良平點了點頭,順帶看了一眼房門,聶小夭在顧興河心里的地位,連他也嫉妒啊。 兩人來到樓下的辦公室。 “江左來了,說要見你?!辟R良平說道。 “不見。”顧興河說道。 “說不定他可以幫我們。”賀良平說道。 現(xiàn)在星河公司大難,很少會有人登門拜訪,江左能來,說不定是一個契機。 而且江左實力雄厚,在通城早已經(jīng)站穩(wěn)了腳跟。 他的幫助,對于現(xiàn)在的星河公司來說,非常重要。 顧興河搖了搖頭,“你不了解江左這個人,表面上他是一位謙謙君子,謙虛,禮貌,和氣,節(jié)儉,這些優(yōu)點,都掛在他的臉上?!?/br> “實際上,他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而且喜歡精打細算?!?/br> “今天他給你的,改天就會讓你十倍還給他,這樣的人,我不想和他合作?!?/br> 顧興河很少在人背后說壞話,但江左是一個例外。 這個壞話不止說了,還說的理直氣壯。 賀良平就更不理解了,現(xiàn)在公司已經(jīng)到了窮途末路,他還要挑合作對象? 而且似乎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 他到底還有什么底牌沒有亮出來,賀良平可是很期待。 希望最后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江左從星河公司出來。 回頭看了一眼通城最高的樓,眼神中充滿了欲望,對賀良平說道:“你給他帶一句話,要真有一天,他堅持不下去了,這棟樓一定要留給我?!?/br> 到了中午時候,顧興河親自端飯,到樓上辦公室,現(xiàn)在助理都跑光了,獨桿秘書長又在休息,只好親自來。 敲了敲休息的房門。 沒一會,聶小夭從房間里出來,睡了半天,精神好了很多。 “過來吃飯吧?!鳖櫯d河說道。 聶小夭有些忐忑,讓老板親自端菜打飯,這可不算好秘書。 吃飯不談工作,等吃完了,顧興河才問道:“公司最近情況如何?” “又走了幾十個,雙倍工資也留不住?!甭櫺∝惨贿吺帐巴肟?,一邊說道。 將這些東西收拾到一起,泡了一壺茶給顧興河。 “但這不是最要緊的,更困難的是,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已經(jīng)窮途末路了,招工很難,基本沒人愿意來我們公司上班?!甭櫺∝怖^續(xù)說道。 顧興河點了點頭,“還有呢?” “公司渠道損失殆盡?!甭櫺∝财D難的說出這一句。 星河公司是一家銷售公司,在海外或是外省,都有渠道,通過這些渠道,可以把天南地北的貨物,轉(zhuǎn)動起來。 可以說,渠道是星河公司的根本。 沒有了渠道,那就真的是一家空殼公司了。 聶小夭沒有解釋,她已經(jīng)盡力了,可依舊于事無補。 顧興河喝了一口茶,“好了,該走的,都走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房子也打掃干凈了,準備迎接客人進來?!?/br> “客人?”聶小夭好奇道,現(xiàn)在哪里還有客人。 “顧公子,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甭櫺∝舱f道。 “你說?!?/br> “現(xiàn)在公司連日虧損,消耗巨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老底就會虧完,我想建議您……建議您縮小規(guī)模,或者直接轉(zhuǎn)型?!甭櫺∝舱f道。 要是正常情況,縮小規(guī)?;蛘咧苯愚D(zhuǎn)型,是最為理智的辦法,就怕頭腦一熱,非得在這顆大樹上吊死。 顧興河贊賞的看了她一眼,不止工作積極,而且頭腦冷靜。 這樣的人才。 值得上最昂貴的奢侈品這個稱號。 “顧公子,不管以后星河公司發(fā)展成什么樣,哪怕就只剩下一間房,小夭也愿意給您當(dāng)秘書。”聶小夭補充道。 “我累積了不少資金,這才三天而已,虧不了多少,放心,一切都會……”顧興河想給她打氣,可話說到最后,又是這一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聶小夭重重點頭,“我相信您?!?/br> 顧興河看的出來,她的理智不信,但她愿意相信。 起身走到窗邊,看著滿城繁華。 “世人皆為利往,而又把利僅僅限于錢,這樣的眼界太窄了,須知,錢不是萬能的,也不是最重要的?!鳖櫯d河感嘆道。 “那什么最重要?”聶小夭問道。 “我?guī)煾父嬖V我,人生得意,酣睡最重要。”顧興河笑道。 所以他每天都那么喜歡睡。 “而且我曾經(jīng)見過許多的人,他們中,有人當(dāng)親情為之最,有人當(dāng)兄弟為之最,有人為家國熱血把頭顱拋,還有人為了一個情字,萬死不悔,更是有一人,守著一座書庫,半生不改?!鳖櫯d河說道。 “顧公子,您見識真廣,我就從沒見過這些人?!甭櫺∝擦w慕道,她正是大好年華,也想去世界看看。 但她不能走,她要留在顧興河身邊。 “這些人中,他們都是以心處世,不懼世人白眼,不怕萬萬口的閑言,這樣的人生,如同一把利劍,藏于劍鞘,待時而動,一動便是驚天下。”顧興河繼續(xù)說道。 “小夭,其實你也是這樣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