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在末世中做一個混子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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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不知道我當(dāng)時多可憐,我真的以為你死了……”葉小林似乎又要哭,“那幾個大叔還說要把我扔出去……” 說到大叔……尤然驚道,“蔣大叔呢?他沒有跟著你們一起出來?” 葉小林搖頭,“他不愿意走?!?/br> “……”尤然心里有點遺憾,那個大叔畢竟救過他們兩。 “其實待在超市還是挺好的,有吃的有用的……”見哥哥臉色不太好,葉小林安慰道。 “我明白,我只是覺得,我們可能不會再見面了……”他有種預(yù)感,超市里的人活不了多久。 這片小區(qū)不似他離開時那么“熱鬧”,那時候到處都能聽見哭聲,此刻卻處處透著股詭異的安靜,存活的人恐怕所剩無幾了,如今這片區(qū)域的活死人是最多的,如果它們發(fā)現(xiàn)了超市里的活人,它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玻璃大門也許能抵擋數(shù)十個活死人,那數(shù)百數(shù)千呢? 幾個人面色都不太好,又因為一晚上沒睡覺都準(zhǔn)備去補個覺,徐傾鸞一個人住一間房,尤然跟云瀚海睡一間,陶郁跟著葉小林去了剩下的一間,其他四個人只能睡沙發(fā)打地鋪。 穆堯尾隨著徐傾鸞進(jìn)了房間,正醞釀措辭的時候卻聽徐傾鸞道,“愣著做什么?上來??!” 穆堯忙不迭地爬上了床,徐傾鸞覺得他笑得有點傻,遂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 穆堯:“……” 另一個房間里。 “咦?陶大哥怎么是你?我哥呢?”葉小林剛躺到床上便看到陶郁堂而皇之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他們在隔壁?!?/br> 葉小林迅速從床上爬起,“我害怕我得去跟我哥睡……” 陶郁沒有擋他,就這么目睹葉小林直愣愣地去了隔壁,兩秒鐘后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來。 “哈哈哈……”陶郁站在門口肚子都笑疼了。 葉小林巴掌大的小臉漲的通紅,指著他道:“你不準(zhǔn)笑!” 陶郁覺得他這樣實在是可愛極了,躬身一把將葉小林?jǐn)r腰扛在了肩上,“睡覺吧弟弟?!?/br> 葉小林:“……”一下子離地那么高,他頓時都不敢動了。 尤然驚訝地看了看門口又轉(zhuǎn)而去看云瀚海,“你剛才……是不是又嚇?biāo)???/br> 天吶,這雙群青色的眸子太過清澈通透,甚至干凈的沒有一絲雜質(zhì),這讓尤然覺得對他有任何質(zhì)疑都是對他的侮辱。 “然然……嗬嗬……我的……” 尤然捧著他的臉瞪大了眼睛,他徹底將葉小林拋在了腦后,“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尤然激動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你……是……嗬……我,我的……”云瀚海艱難地模仿著人類那晦澀的文字,這些天他都極認(rèn)真地在聽尤然說話,他不想一直只聽他說,他還要說給他聽。 尤然湊過去摟住了他的脖子,喜不自勝地在他臉上重重地親了兩口,房間里發(fā)出幾聲清脆的啵聲。 云瀚海呆住了。 “瀚海,我簡直愛死你啦!” 云瀚海攬住了尤然的腰,尤然都能感受到到男人臂膀上那勃發(fā)的肌rou,他被箍得整個人都貼向了云瀚海。 此刻還能緊緊地抱著他,尤然覺得自己無比幸福。 因為心情太好,尤然早早就醒來了,并且十分賢惠地去了廚房,看到廚房里那只被云瀚海咬死的雞,尤然默默地將它收拾進(jìn)了垃圾桶,然后用僅存的米煮了一大鍋子飯,又翻出來云瀚海前些天從外邊拿會回來的幾個魚罐頭,打算等會兒就著罐頭吃白米飯了。 如今的情形餓得跳樓的人都有,有飯吃已經(jīng)很不錯了,尤然再次慶幸自己有云瀚海。 尤然:這種開掛的感覺真的不要太爽哦。 徐傾鸞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尤然那副得意的小模樣了,他狀似關(guān)心道:任務(wù)目標(biāo)攻略的怎么怎么樣了? 廚房里的尤然插著腰,下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哈哈哈……我們家瀚海嗯……你也是知道的,他愛我愛的死去活來,還用得著攻略嘛? 徐傾鸞坐嘔吐狀,一旁的穆堯驚了,“咱們不過是睡了一晚上,你就懷上了?” 徐傾鸞:…… 尤然繼續(xù)瞎嘚瑟:唉,究竟是攻略任務(wù)太過簡單了,還是我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呢?我怎么總覺得我男人就算沒有記憶也總能對我一見鐘情呢?唉,我是不是過于迷人了。 徐傾鸞明白了,尤然這次算是徹底飄了,前幾個世界被副任務(wù)所累所以這小子才老實了一陣,這一次他身邊一邊一個可愛的弟弟另一邊是自己的男人,他男人還是尸王,喪尸得威脅對他來說已經(jīng)根本不算是威脅了,如今他覺得歲月靜好,想一直就這么混下去,所以就飄了。 剩下的這兩個世界徐傾鸞不打算放任他像上個世界那樣磨嘰到最后,他要速戰(zhàn)速決。 徐傾鸞:尤然,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 被點到大名的尤然心里一跳:⊙▽⊙什么? 徐傾鸞涼涼地道:當(dāng)然是你的副任務(wù)啊。 尤然右眼皮狂跳:不是,我這次還有副任務(wù)?? 徐傾鸞半真半假地說:不然呢?你哪一次沒有副任務(wù)? 尤然:……所以,是什么? 尤然閉上了眼,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受死。 徐傾鸞笑的泯滅人性:殺了尸王,拯救世界。 (`皿)臥槽?!尤然當(dāng)即爆了粗口。 知道尤然這傻子信了,徐傾鸞放心了。 尤然心態(tài)崩了:太狠了……它逼我搶我男人的皇位也就算了,這一次居然要我殺了他?! 徐傾鸞:…… 尤然:世界意識現(xiàn)在在哪里,我要燉了它!╰(‵□′)╯ 徐傾鸞:除非他自己愿意出來…… 尤然:不行我等不了了,我現(xiàn)在就想宰了他! 徐傾鸞:你……節(jié)哀吧。 尤然哇得哭出聲來。 徐傾鸞撫額,再一次為他的智商感到失望,眼下的情形就像是,他準(zhǔn)備帶尤然走捷徑,但是尤然竟然絲毫察覺不到他的意圖。 徐傾鸞沒有心。 尤然:我只想每天等著被瀚海投喂,我只想在世界末日里當(dāng)一個混子…… 徐傾鸞:對不起,是我高估了你,告辭。 尤然:?! 云瀚海找到尤然時,尤然坐在廚房里大哭,云瀚海想要摟著他又想伸手給他擦淚,頓時整個尸都有些不知所措。 尤然怕引起圍觀,自己低頭把淚擦了,出來時見客廳里睡得四仰八叉的三個兵哥哥還沒醒,尤然拉著云瀚?;亓朔块g。 過了會兒尤然又問徐傾鸞:換一種方式可以嗎? 徐傾鸞:?? 尤然:就是……我們可以把云瀚海送到研究院,等用他的血研究了解毒血清,那么世界不是照樣有救了嗎? 徐傾鸞比尤然更了解這個世界的某些情況設(shè)定,聞言他想冷笑:殺了他是最快離開這個世界方法,也是是有效的辦法。 尤然被他這聲輕笑笑得沒了底:可是,攻略目標(biāo)沒搞定我們怎么離開? 徐傾鸞:難道教會他說那三個字很難嗎? 尤然:很難…… 徐傾鸞:…… 云瀚??闯鏊睦镉惺?,伸手勾了勾尤然的小指。 尤然看看著他,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心懷愧疚,“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要你好好配合國家研究疫苗,你愿意嗎?” 云瀚??粗麤]有說話。 尤然以為他這是拒絕了,趕緊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你只需要提供一些你的血液給他們研究,我保證,我會保護(hù)好你的!” 云瀚海將尤然拉過來一把抱住了,他的手撫在尤然的發(fā)頂,低頭眷戀地蹭著他,學(xué)著尤然道:“?!辣Wo(hù)……然然。” 他只有說尤然的名字時才不會說錯字音,才會這么通順,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斷斷續(xù)續(xù)十分艱難。 尤然鼻子一酸,云瀚海這是想告訴他,他要保護(hù)好他。 “你就是個傻子……”尤然揉了揉發(fā)酸的鼻子。 直到大家都起來吃飯的時候,尤然當(dāng)眾表示了自己愿意帶云瀚?;匮芯吭?,其他人當(dāng)然是舉雙手雙腳贊成。 唯獨徐傾鸞沒有說話,甚至內(nèi)心還是有些想笑。 商量過后,他們決定明天就出發(fā),尤然讓云瀚海帶著穆堯他們出去搜尋明天路上的干糧,家里只剩下了尤然徐傾鸞和葉小林。 尤然打開電視準(zhǔn)備再看看新聞,然后被新聞里的畫面驚到了。 多國淪陷的字眼在屏幕底下循環(huán)放送,尤然瞄了一眼,除了一些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國之外,他竟然還瞄到了米國去國日本以及韓國的字眼,那些都屬于失聯(lián)國家! 新聞主持人正一臉沉痛地報道些某些國家淪陷的始末。 “由于活死人的‘第一個病例’可能發(fā)現(xiàn)于我國南部地區(qū),西方的一部分國家借此抨擊造謠我國,他們在造謠抨擊我們的同時不顧自己國內(nèi)的疫情,導(dǎo)致病毒傳播的速度加快疫情持續(xù)惡化,病毒傳播初期米國與我國外交部聯(lián)系逐漸減少,直至四月二十八日徹底斷了通訊?!?/br> “央視記者成星為您報道,這里是米國紐曰時代廣場上空,從直升機往下我們可以看到時代廣場上人山人海,或者說是尸山血海,底下密密麻麻的全是活死人,我們的下一個目的地是白宮……” 看到“人山人?!钡膹V場時,尤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里是黑宮上空五十米處,白宮前的這塊空地是米國總統(tǒng)川特離譜召開記者會的地方,他曾在這里無數(shù)次宣稱病毒是“□□病毒”,并要求我國向全世界道歉并且賠償,根據(jù)美國疾控中心的報道,第一個活死人案例出現(xiàn)在米國舊金山,我手中的照片就是第一個活死人?!?/br> 尤然和葉小林頓時看直眼。 “這……這不就是……” “是他?!庇热划?dāng)然不會認(rèn)錯那雙群青色的眼睛,這瞳色怎么也不可能是他們國家的人,尤然早該想到的。 新聞畫面轉(zhuǎn)眼又切換到了主持人那里。 “我國在一月三日便開始陸續(xù)向他國通報疫情,但是仍有許多國家沒有意識到病毒的嚴(yán)重性,在我國開始全面封城,呼吁公民停止外出時,西方某些國家卻在嘲笑我國防疫過當(dāng)。目前西方作為病毒蔓延的重災(zāi)區(qū),與某些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終日玩忽職守以攻擊他國為己任忽視自己國內(nèi)疫情,只一味地互相推脫責(zé)任脫不了干系?!?/br> 畫面再次切到了米國黑宮,黑宮前空地的鏡頭被拉近,黑宮前的情形逐漸清晰起來,在眾多活死人之中,有兩個活死人竟然在打架。 其中一個是個瘦骨嶙峋的女人,一頭及肩的黃褐色頭發(fā),五官凹陷嘴里吐著淡黃色的液體,另一個男人胖的出奇,一揪金色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糊在了臉上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兩個尸在黑宮面前重復(fù)著掐架的動作,就像是死去的靈魂正在重復(fù)生前最后的動作。機械而又滑稽,遲鈍而又可笑。 ※※※※※※※※※※※※※※※※※※※※ 世界意識(瘋狂搖頭):我不是!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