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養(yǎng)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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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然一晚沒睡,腳上的重量使得他格外的清醒,任天涼摟著他倒是睡得很香。 次日凌晨六點,任天涼準(zhǔn)時醒來,他像是昨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那樣摟著尤然溫存了小半個小時才起床。 任天涼洗漱完便下樓跑步去了,半個小時后上了摟,手里端著給尤然的早餐。 任天涼拿著鑰匙幫尤然拿下了鐵鏈,他面色如常地看著尤然一瘸一拐地走向衛(wèi)生間,內(nèi)心仿佛沒有絲毫的波動,好似就應(yīng)該像這樣生活。 尤然老老實實的洗漱完出來,喝牛奶時情緒終于繃不住抽噎了起來,“……” “怎么了?”任天涼似是緊張地問,抬手想給尤然擦眼角的淚卻被尤然偏頭躲開了。 他不問還好,一問尤然仿佛心里受了天大的委屈,連嘴巴都委屈成了波浪狀,“我的腳好痛痛……” 他如愿以償?shù)卦谌翁鞗鲅壑锌吹搅瞬蝗毯蛻z愛,然后心里還沒來得及歐耶就聽任天涼開口道。 “習(xí)慣了就不痛了,然然乖?!?/br> 尤然眼中的不敢置信一閃而過,他接著裝可憐道:“可是我昨晚一直睡不著,腳上太重了,壓的我很不舒服……” “而且走路的時候好重,磨著我好痛痛,好像還出血了……” 尤然邊說邊把自己的腳伸到任天涼腿上給他看,那鐵拷箍住的一圈嫩rou猩紅,甚至有些地方磨破了皮,任天涼眼中終于有了絲動搖。 尤然眼中閃過希望之光,下一秒?yún)s見任天涼起身便走。 “誒?誒!爸爸——任天涼——我*你*#……” 尤然干嚎了半天也沒見那人回頭看他一眼,終于累的癱倒在了床上,腳上的重量還在,昨晚上一碗沒睡,這次他一沾枕頭便襲來困意。 醒來的時候,尤然發(fā)覺自己腳輕了許多,驚喜萬分地抬腳一看,發(fā)現(xiàn)腳銬換成了個輕了許多的普通腳銬,而且還給貼心地纏上了一圈紗布。 “……”尤然想爆粗口卻又忍住了,他下了床才發(fā)現(xiàn),鏈子也換了,而且換了根更長的以便他能走進衛(wèi)生間,這下尤然終于琢磨出味來了。 任天涼這是真的打算把他永遠圈禁在這個房間里了! 尤然:啊啊啊啊! 徐傾鸞捂住耳朵:喊我之前提個醒,我也不至于聾了。 尤然:我的好大哥,你救救孩子吧,我被任天涼像拴狗一樣拴起來了! 徐傾鸞思考了會兒問:拴脖子嗎?刺激嗎? 尤然:我不是在開玩笑……我是真的像條狗一樣被拴住了,而且拴的腳,不是什么情趣play! 徐傾鸞:哦,這樣啊…… 尤然:為什么你的語氣里帶著些許失望!?你不愛我了嗎?我不是你的小可愛了嗎?你還有沒有良心! 徐傾鸞:這么精神啊,看來不需要我救你?。?/br> 尤然差點給跪了:哥,我錯了…… 徐傾鸞:你真是我見過的最能屈能伸的人。 尤然表示,這一點兒也不像是在夸他呢。 徐傾鸞:看你這么可憐的份上,我就大發(fā)慈悲地來看看你吧。 尤然敏銳道:你根本不是想來看我的對吧?你主要是想看我被拴著的樣子吧? 徐傾鸞突然出現(xiàn)在了床頭,就跟恐怖片里女鬼的出場方式一樣:“你智商好像恢復(fù)了不少。” 尤然心里一跳,片刻后面無表情地道:“我的智商有低過嗎?” “……”徐傾鸞不說話了,她突然意識到跟傻子爭論沒有絲毫的意義。 “哥,你別這么盯著我啊,怪滲人的?!庇热豢s回被子里,外邊只露了條拴了鏈子的大白腿,還不安分地晃了晃,那雙眼真摯動人乖巧可憐,“幫幫我……” 徐傾鸞指尖一抬,那鐵拷應(yīng)聲而斷,尤然眼中迸發(fā)出無法估量的崇拜。 “哥,我好想趕緊完成這個任務(wù)啊,任天涼太可怕了,待在他身邊我好害怕?!庇热灰浑p爪子緊緊揪著被子,將露外邊的腿縮回了被子里。 徐傾鸞嗤笑一聲,問:“你不喜歡他了嗎?” 尤然急忙道: “我喜歡啊,怎么會不喜歡呢?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喜歡和害怕這兩種情緒是并不排斥的。他這樣對我,我心里很難受,有時候躺在他身邊我都不敢睡,我害怕哪天一覺醒來我的腿真的沒了,這個世界好可怕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待了,嚶嚶嚶……” 徐傾鸞憐愛地問: “那能怎么辦呢?沒拿到他的家產(chǎn)繼承權(quán)你又走不了。” “你,你就不能幫我想想辦法嗎?” “辦法嘛,也不是沒有?!毙靸A鸞神秘地道。 “快講快講!”尤然被子里的腳興奮地直抽抽。 徐傾鸞盯了尤然半晌,然后一字一句地道:“殺了他?!?/br> “……” “他不是說讓你陪著他直到他死才會給你繼承權(quán)嗎?殺了他不就行了?” “不行!”尤然想都不想便拒絕了。 “你不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在這個世界待著了嗎?”徐傾鸞偏頭看他。 “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還是有美好的地方的,嘿嘿……” “……傻子?!?/br> “……”尤然不服了,“我才不傻!” “你傻?!?/br> “……” “如果你真的想早點結(jié)束任務(wù),殺了他是最好的選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殺了他可以早點進入下一個任務(wù),這樣大家都省了時間,不是嗎?” 尤然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讓他殺了那個男人,他怎么敢呢?就算借他膽子他也不舍的動手啊。 “你要是不忍心動手我可以幫你?!?/br> “……”尤然面露掙扎之色。 “我得走了,希望下次你叫我的時候是想讓我?guī)湍銡⑺臅r候?!闭f罷,徐傾鸞消失了。 尤然心里五味繁雜,一想到要殺任天涼,他突然覺得這腳上的鏈子已經(jīng)沒那么令人難以接受了。再說了,每天都睡在床上也沒什么不好的,他這不是還有手機嘛,給他一部手機再給他安個無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穿都不用他發(fā)愁,叫他躺上一輩子又有何難? 說到吃的尤然頓時餓了,他打電話叫了老管家送飯上來,這些天廚房做的全是他愛吃的菜,連青豆都是他喜歡的軟度。 管家照常送飯上來,在他進來前尤然藏好了斷掉了的腳銬。 老管家依舊如往常那樣送了飯便準(zhǔn)備走,卻被尤然叫住了。 “管家爺爺,爸爸什么時候回來呀?” 老管家目不斜視地回道:“任總晚上有飯局,回來以后估計得十一二點了?!?/br> “這幾天樓下怎么都沒什么動靜,任顏卿呢?”這才是尤然真正想問的。 老管家低垂著眼如實道:“大少爺前幾天就已經(jīng)被任總送回了本家?!?/br> “???”瓦特? 帶待尤然從詫異中反應(yīng)過來,老管家已經(jīng)帶上門走了。 自從被送回了本家,任顏卿樂的輕松自在,如果說以前的任天涼冷酷且不近人情,那么如今的任天涼卻更加叫人害怕,很多時候他都覺得任天涼這個是陰郁的不像話。 被送回了本家,任顏卿覺得不可置信的同時又感覺到,一直在束縛著自己的某種東西似乎消失了,他整個人渾身都是輕松的。 曲靖的生日他沒有去,第二天就不幸地被陰著臉的曲靖堵在了學(xué)校廁所里。 “那天你為什么不來?”這個向來隨心所欲的大男孩眉眼間充斥著失落。 “你就不能換個地方堵人嗎?”任顏卿的臉?biāo)坪跤肋h就是這樣,冷冷的帶著淡淡的疏離。 曲靖一愣,隨即道:“你一天除了學(xué)習(xí)就是學(xué)習(xí),我只能在這種地方堵你啊!” “……” “回答剛才我的問題!”曲靖得不到回應(yīng)就誓不罷休。 “我跟你不熟,跟你那些朋友就更不熟了?!?/br> “我說過這一次只有我們兩個人的???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在家里等了你多久?我從早上一直等到了晚上??!” “我又沒要求你等?!?/br> “任顏卿,你別逼我!” “……你要干嘛?”任顏卿冷冷地看他。 “干嘛?當(dāng)然是干你啊!”曲靖終于暴露本性,他邪肆一笑,一把將任顏卿推回了廁所隔間。 曲靖到底也不敢做的太過,真惹毛了任顏卿他以后可能連屁都見不著了,這次逮著人,他也只干些強吻強摸的事,摸得任顏卿面色緋紅雙眸含淚才肯放人。 放學(xué)后,察覺到背后生風(fēng),任顏卿頓時嘴巴一疼,感覺自己往后的日子是不會安生了。 ※※※※※※※※※※※※※※※※※※※※ 看了你們的評論,我表示特別開心,一一回復(fù)了哈哈,誰讓你們這么可愛呢(其實是閑得慌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