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養(yǎng)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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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然這幾天愈發(fā)地覺得自家男人對他的占有欲越來越強了,現(xiàn)如今任天涼不管是去公司還是出去應(yīng)酬都得帶著他,恨不得全天二十四小時地盯著他,離開他的視線十分鐘后準能接到他的電話。 剛洗完澡,尤然整個人濕漉漉地癱倒在任天涼的床上,這些天他明明什么也沒做,他卻覺得比什么都做了還要累。 門外似乎有人敲門,尤然拖著疲憊地身心去開門,任顏卿站在門外一副你果然在這里的表情。 尤然腦子一卡,蠢話脫口而出,“你找誰?” 任顏卿一愣,隨即冷笑道:“我還能找誰,當然是任總??!” 尤然下意識地看了眼緊閉著的浴室門,拉起任顏卿便往走廊外走。 “那個……哥?!庇热徊淞瞬浔羌?,“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對不起,之前是我太年輕了所以才對你說了那些話?!?/br> “……” 看到任顏卿欲言又止的表情,尤然心里的罪惡感達到了頂峰,畢竟當初是他自己先撩了人家,如今不想負責(zé)的也是他自己。 “唉,哥,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什么都太遲了,畢竟我的魅力我自己也知道……不過天涯何處無芳草,我相信哥一定會找到真正的幸福的。” 任顏卿忍無可忍地道:“滾。” “……”尤然沉默片刻后嚴肅道:“哥,你千萬不要惱羞成怒,為了我不值得啊……” 任顏卿嘴角一抽,覺得眼前這小子簡直自戀得沒邊了,他漠然道:“你該去看看腦科了?!?/br> 尤然頓時不樂意了,“哥,你怎么能罵人呢!” “罵的就是你這傻缺?!?/br> “……”尤然小聲嘀咕,“不喜歡就不喜歡,犯得著罵人嗎……” “你嘀咕什么?” “嘿嘿,沒什么……你找我什么事啊?” 任顏卿瞪他一眼,“我有說我是來找你的?” “……”尤然正準備甩手走人。 “你為什么退學(xué)了?” “爸爸不讓我讀?!?/br> “……”任顏卿驚道:“不可能!”這種奇葩的要求怎么可能是那個對他們向來嚴厲冷酷的任天涼提的???任顏卿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任顏雨在騙他。 “其實主要是我自己不太想讀書了,跟任總沒關(guān)系哈哈……”尤然尬笑幾聲。 任顏卿狐疑地看他,“不想讀就能不讀?這事就算你爸媽同意了任總都不會同意!” 任顏卿說的沒錯,就算是他們親爹出面讓他們不要讀書了,任天涼也是不會允許的,他絕不會允許自己身邊出現(xiàn)一無是處的草包,也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備選繼承人高中都沒畢業(yè)。可事實上,不讓他去學(xué)校的人就是任天涼??!他怎么解釋得清??! “算了,”見任顏雨一臉為難,任顏卿也不好繼續(xù)問下去,雖然同住一個屋檐下十多年了,可他們的確不怎么熟,任顏雨有難言之隱也好,或者跟任天涼有什么陰謀也罷,那都是他無法了解跟阻止的事情,他不應(yīng)該摻和他們的事。“沒什么,我下樓了?!?/br> “誒?”尤然還想再說什么,任顏卿卻已經(jīng)走了。“你不是找爸爸的嗎……哦,原來就是來找我的啊……” 樓梯上任顏卿忍無可忍地回了頭,惡狠狠地道:“我找你個頭!” 尤然脖子一縮:“你好兇啊~” 尤然回房間的時候任顏任天涼顯然是剛洗完了澡,浴巾只裹了下半身,上身的健碩惹得尤然垂涎欲滴。 任天涼雙手交疊在胸前面無表情地坐在床頭,尤然知道,這是他生氣的前兆,尤然隱隱地察覺到,這個世界里他很容易生氣。 “你去哪兒了?” 尤然心里悶悶的,這種質(zhì)問的語氣里透露著對他的不信任,在他質(zhì)問的眼神里,尤然感受到的是比監(jiān)獄還要不自由的氛圍。 “任顏卿問我為什么不去上學(xué)了?!?/br> “你后悔答應(yīng)我了?”任天涼偏頭看他,嘴角掛著抹嘲諷的笑意。 尤然被這冰冷的笑意刺的面皮生疼,男人這個樣子像極了那些對丈夫冷嘲熱諷的怨婦,好像彼此之間沒有感情只有滿滿的懷疑和怨恨。 他頓時怒了:“對啊,我后悔了,我就是要去上學(xué),怎么著吧?” “你認真的?”任天涼面色一冷。 “對!你憑什么不讓我上學(xué),你憑什么像盯犯人一樣盯著我,你憑什么審犯人一樣審我!” 任天涼倏地起身逼近尤然,尤然立刻感受了到他身上的低沉的氣壓和滔天怒火,他頓時覺得有些累了。 “好,你翅膀硬了是吧?”男人面色陰狠地道:“你天生就長著一副招人的臉,一天不跑出去勾搭男人屁股就癢癢是吧?” 尤然心中一痛,他萬萬沒想到男人竟然會對他說出這種話,一想到男人對他溫柔的背后還藏著這樣的想法他就心驚,這根本不是他的男人會對他說的話!他一定是認錯人了! 尤然拔腿便跑,卻被手長腿長的男人一把拽了回來砸向了床上,男人沉重的身軀壓了上來,虎鉗一般掐住了尤然的下巴,“你想跑?去找誰?任顏卿還是那天那個小明星?還是那天跟你打架的同學(xué)?那小子天天在別墅附近晃悠,你當我瞎嗎?” 白皙的皮膚上幾乎是立刻便現(xiàn)出了紅痕,任天涼面色陰冷可怖,他掐著尤然下巴的力道想是要將眼前這個人捏碎。 尤然既害怕又冤枉,“你胡說什么!曲靖喜歡的又不是我!” 任顏天涼像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他腦子里盡是尤然剛才忤逆他的樣子,他怎么能忤逆他!“從現(xiàn)在開始,你休想踏出家門一步!” “你要囚禁我?!”尤然感到震驚的同時還覺得不可思議,這個男人瘋了吧? “我會把任顏卿送回本家,從明天開始,除了我和管家,這棟別墅不會出現(xiàn)任何人。”任天涼頓了頓,一字一句惡狠狠地道:“你休想再見到任何男人!” 尤然不禁嚇,眼淚幾乎是立刻就涌了出來,“你怎么可以這樣啊……你為什么要這樣……” 任天涼的心被狠狠戳住了。 尤然繼續(xù)淌著淚,“你怎么能那么說我,明明我什么都沒有做啊……任顏卿那么優(yōu)秀,他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你卻要把他送走了,那我成什么人了啊……” 任天涼腦袋繃緊的弦松了。 他聽見自己徹底心軟了的聲音在說: “那你還聽話嗎?” 尤然瘋狂地捶著他的胸口,“我人都是你的了,你還要我怎么辦嘛!我現(xiàn)在一個朋友都沒有!” 那拳頭軟綿綿的砸過來,不像是拳頭倒像是棉花,任天涼不想說話只想吻他,他也這么做了。 第二天,揉著老腰醒來的尤然看著空蕩蕩的床心里升出無限的悲涼。 尤然:姐,你在嗎? 徐傾鸞似是愣了一下:原來你還記得我啊。 尤然:…… 尤然:姐,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其實是認錯人了,任天涼他不是我男人,他根本不像。 徐傾鸞沉默良久后問:你真的確定自己了解真正的他嗎? 尤然:我確定!我男人溫柔體貼、帥氣陽光、身高一米九氣質(zhì)兩米八、硬的時候得有二十厘米。 徐傾鸞面色凝重道:任天涼沒有二十厘米嗎? 尤然想了想:有。 徐傾鸞:這不就結(jié)了。 尤然:他昨天那樣說我,我真的很生氣,我相信我男人不可能對我說那種話的! 徐傾鸞:這塊靈魂碎片特殊,他對你展現(xiàn)的都只不過說點皮毛,他肯定還會做出什么過火的事情,你且忍著吧。 尤然嘴上那樣說,心里卻不得承認他喜歡任天涼這個事實,如果任天涼不是那個男人,他不會這么喜歡他,順從他。 既然是陰暗面,那么那個男人曾幾何時是不是在心里動過圈禁他的念頭?男人是不是也曾覺得他是個到處招惹桃花債的家伙?每當他覺得自己對男人的容忍度早超出了自己所能接受的范圍時,男人總能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他的下限。 唉,當然是原諒他啊,誰讓他靈魂都被切了片這么慘呢。 尤然下樓準備去園子里逛逛,看到別墅外的鐵門旁多出來的保鏢他先是一陣迷茫,他試探性地走進,卻發(fā)他們各個如臨大敵,尤然瞬間回味了回來,他好像真的被圈禁了! 艸!原諒他干嘛!就讓任天涼見鬼去吧! 尤然氣鼓鼓地一路跑了回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