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將軍紈绔妻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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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傾鸞,你看著我的眼睛!”這是尤然第一次這么嚴肅地叫著徐傾鸞的名字。 “……” “你難道真的忍心看著我去充軍嗎……” 不得不說,尤然要哭不哭裝得期期艾艾的小模樣著實讓人無法忽略,徐傾鸞這一瞬間非常能理解那個男人為何能被尤然給迷的死死的,這種十分危險的表情他看了都想上。 “你剛才也看到了,求他沒用啊?!?/br> “那也叫沒用?你都不用去冷宮了!” “哦……是嗎?” “我怎么覺得你在故意裝傻?”尤然滿臉透著質(zhì)疑?!澳憔筒淮蛩憔任伊耸前?!李弘說的沒錯,你就是個鐵石心肝的女人……嚶嚶嚶……” 徐傾鸞忍著嘔吐的欲望咬著后牙槽道,“救,怎么會不救,過兩天等他氣消了我再去找他。” “嚶嚶嚶……過兩天我都涼了……” “……再嚶我就打死你,你個嚶嚶怪!” “……” 沒過多久,幾個侍衛(wèi)過來將尤然帶走了,一路上尤然跟他那幾個侍衛(wèi)兄弟的嘴就沒閑過。 “兄弟你這是什么情況啊,皇上為什么要關(guān)你?”周陸的性子跟尤然很相似,人緣好話也多。 尤然反而一愣,沒想到李弘讓人圍了青鸞殿是為了封鎖消息,他或許只是想嚇嚇徐傾鸞并不想把這事鬧大,而自己只是個無辜躺槍的。 “皇后娘娘不是挺護著你的嗎?這次怎么都要被抓去天牢里了啊?!?/br> “你是不是傻,沒聽皇上剛剛讓一等護衛(wèi)圍了娘娘的寢宮了嗎?娘娘估計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绷硪粋€侍衛(wèi)道。 屁!她好的很!尤然心里這么想,面上一副凄慘模樣,“我在皇上面前說錯了話……” “這很正常啊兄弟,在宮里說錯了話被砍頭的都有呢。” 尤然腳下一頓,“兄弟們,可能要拜托你們幫我個忙了?!?/br> “說吧,咱兩誰跟誰??!” “想辦法讓鎮(zhèn)國將軍來地牢看我?!痹撍赖睦詈?,想讓徐傾鸞向他低頭服軟居然拿他來開刀,鬼知道他會不會真把他給發(fā)配了,他絕不能讓這事發(fā)生,他還要成親的! “就是你那個……那個誰?” “兄弟你有話直說哈,在我面前用詞不用這么謹慎……”話還沒說話尤然就被一記帶著罡風(fēng)的鐵拳砸在了胸口…… 周陸朗聲大笑,“你小子!” “好,好說話,別,別動手?!庇热粡娙讨匆獾?。 被送到了天牢,接手尤然獄卒們活像是貓看見了耗子,一個個眼放精光,看的尤然汗毛聳立。 此時的宣政殿,表面上正在批奏折實際上大腦一片空白的李弘呆愣在桌案前,他的心情復(fù)雜至極,時而覺得可笑時而又覺得心累,那個女人竟然也會道歉?自己竟然因為這句道歉連奏折都批不下去了,皇后難不成還給他下了什么蠱?為何他的心緒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影響? “皇上?!贝蟊O(jiān)的聲音在殿外響起。 “何事?!崩詈朐镉舻搅藰O點,宣政殿內(nèi)所有的太監(jiān)宮女統(tǒng)統(tǒng)都被他遣退了,現(xiàn)如今他見誰都生厭。 “青鸞殿里來人說,皇后娘娘想見皇上?!?/br> “她想見我?”李弘像是聽到了個笑話,“她自己怎么不過來?” “皇上不是禁了娘娘的足嗎……” “……”李弘的臉迅速一黑,“朕不見?!?/br> “皇后娘娘宮里的人還說,若是皇上不見就……就……” “就什么!”李弘咬了咬牙,這一刻恨不得砍了外邊那磨磨唧唧的太監(jiān)的狗頭。 “就……就等著給娘娘收尸……” “放肆!”李弘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了,怒氣沖沖地踹開了宣政殿的大門一個人徑直往宣政殿奔去。 到了青鸞殿,李弘依然黑著張臉,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開始拿自己的命來威脅他了,雖然這個世界上但凡威脅過他的人都成了死人,但是這個女人還不能死。 本以為這一次過來他又得繼續(xù)看林有鳳的臉色,李弘壓抑著怒氣地進了正殿,半只腳剛踏進去便被一具暖香撲鼻的身子撲了個滿懷。 徐傾鸞明顯是剛出浴,頭發(fā)半濕不干的垂在身前,身披著件若隱若現(xiàn)的紅色紗裙,聞起來一股子花兒的清香,李弘整個人都震驚了。 “皇上,臣妾知錯了?!庇热欢自诖罄卫锬笾亲诱f道。 徐傾鸞面無表情的一張臉低頭埋在李弘胸口,學(xué)著尤然的語氣跟腔調(diào)道,“皇上,臣妾,知錯了?!?/br> 尤然繼續(xù)道:皇上~可不可以原諒臣妾~ 徐傾鸞磨著后槽牙道:“皇上,可不可以……原諒臣妾……” 李弘登時起了陣雞皮疙瘩,倒不是徐傾鸞這張臉不適合撒嬌,實在是她突然轉(zhuǎn)變的這么快李弘覺得有些驚悚。 尤然:嚶嚶嚶…… 徐傾鸞:“滾!” “……”李弘又一次驚了。 尤然噗呲一下笑出了聲,視線一抬才發(fā)現(xiàn)張遠政不知從何時起一直站在他的牢房外。 尤然:…… “我發(fā)誓我不是沖你……真的?!毙靸A鸞緊緊地揪住李弘的衣襟,生怕他一不留神又跑了?!皠e走……” 李弘原本條件反射地后退了半步,未曾想眼前柔柔弱弱的女人一瞬間爆發(fā)出的不正常的力氣直接將他又重新扯到了跟前,看著眼前不足毫厘的一張臉,他整個人都呆掉了。 李弘呆呆地看著那雙紅唇吐出的兩個字眼,帶著點哀求的語氣聽得他半邊身子一酥,下一刻他便迫不及待地捧住了徐傾鸞的臉,側(cè)頭重重地吻住了那片紅唇,入口滋味如同想像中那般的甘甜,勾的他越發(fā)地想要深入。 那邊突然沒了聲音,尤然這邊一時之間也陷入了沉默,他看著臉色怪異的張遠政,腦子里如走馬觀花一般閃過無數(shù)解釋的話語,最終匯成了一句話,“張遠政,你聽我跟你狡辯啊呸……解釋……” 李弘瘋狂地在他那夢寐以求的唇齒之間攻城掠地,懷里的人出奇般的順從,僅是一點甜頭便徹底點燃了兩人心中的暗火。 對于李弘眼底那毫無掩飾的翻騰著的欲望,徐傾鸞隱隱有些心驚,想到他現(xiàn)如今屁大點的的年齡便又存了些僥幸之意。 李弘急不可耐地想要將過往只能在夢里做的事情一一在徐傾鸞身上實現(xiàn),他再也無法忍耐地將人攔腰抱到了床上,將人死死地禁錮在身下,隔著薄薄的紅紗親吻這這具令他逐漸失控的身子。 ……………………(贈送兩千字,我專欄查收哦) 到了正午,李弘總算有了絲疲態(tài)之意,他抱著再度昏睡過去的徐傾鸞將人里里外外清理干凈,然后開始讓人傳午膳。 直到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徐傾鸞才悠悠醒來。 “醒了?”李弘聲音沙啞,聽得徐傾鸞耳根子一癢。 “放開我……”看著桌前的飯菜,徐傾鸞一臉生無可戀,身后的人rou墊子雖然舒服,可是那箍在他腰身的力道實在令人無法忽視。 “椅子上冷。” “你這樣我怎么吃?” “朕喂你?!?/br> “……”徐傾鸞不說話了,身子卻掙扎起來。 “怎么?還想要?” “……”徐傾鸞立刻不敢動了,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他之前那種絕望是為什么了,這個男人如今都已經(jīng)摸清了他的路數(shù)了。 “哈哈哈……” 男人在他耳邊朗聲大笑,徐傾鸞憤憤轉(zhuǎn)頭狠狠地瞪著男人,看到男人紅光滿面一副容光煥發(fā)的模樣,他一氣之下一口咬住了李弘的下巴,直到聽到男人嘶地一聲的抽氣聲他才松了口,看到那道鮮紅的牙印他滿意準備回過了頭,下一秒?yún)s又被一只大手捏住了下巴掰了回去,李弘的氣息噴涌過來,他的唇被李弘狠狠地叼住,承受著他的舔吻撕咬。 又是一番激烈的唇齒糾纏,直到飯菜漸冷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實際上只有李弘戀戀不舍。) 徐傾鸞捧著個大碗開始優(yōu)雅地扒飯,他吃的極快動作卻不粗魯,那片微張的紅唇開開合合,腮幫子時不時鼓起一個小包。 李弘全程沒吃幾口光在看徐傾鸞了,越看心又越是癢癢,恨不得將人再度抱到懷里狠狠地疼愛一番揉捏一番才好。 徐傾鸞連吃了兩大碗飯,一放下碗筷便冷冷地瞪著李弘,“皇上準備什么時候把我弟放出來?” 李弘將身上摟著的人緊緊,“有一件事朕一直很好奇,為何你對自己的堂弟比對自己嫡親的弟弟還要上心?” “……”徐傾鸞不想回答,并給了他一記眼刀子。 “莫非,你們之間……”李弘適時地噤了聲看向徐傾鸞。 徐傾鸞秀眉微蹙,他瞪著李弘冷笑道,“我跟他若是有什么,早就沒你什么事了!” 這話明明解釋很干凈了,可李弘聽見就是高興不起來,他習(xí)慣了徐傾鸞言語間的刻薄,“若真沒什么關(guān)系,皇后從此便因與他保持距離,以免落人口舌?!?/br> “所以,究竟又是哪個狗奴才在您老耳邊嚼我的舌根呢?”徐傾鸞揣了杯茶水喝酒似的灌了一口,動作灑脫不羈,灌完便繼續(xù)冷冷地看著李弘。 李弘看著徐傾鸞的動作眼底里是毫不掩飾掩的愛意,“這是太后之言?!?/br> “……”好像再一次罵了人家的親媽,徐傾鸞內(nèi)心尷尬表面卻淡定,畢竟李弘看上去并沒有生氣。 “宮中也有傳言說皇后跟堂弟過于親密。先是讓我提拔他,再又破例讓他住青鸞殿……” “……” “你跟他走的過近,我本想試探你們所以才提出給他賜婚,誰知你也并不反對,而我正好缺一個眼線幫我盯著張遠政……” “……”不管怎么看,不斷的躺槍一直是尤然,相安無事的是自己,要不是因為張遠政是尤然這次的任務(wù)目標,他也不會那么輕易就同意了。 “所以,你扯了這么多,到底什么時候放人?” “我可以放了他,但是……你以后不能再見他?!?/br> “……”這家伙年紀雖小,做出的事卻很絕。徐傾鸞無語片刻只能點頭,見不見尤然他還真無所謂,再有一點就是,對于這個男人的要求他已經(jīng)習(xí)慣性說好,但尊不遵守就另當(dāng)別論了,反正他每次都得為自己破例,這簡直是這男人的日常cao作。 見他點頭,李弘心里總算是舒服了,大手一揮便吩咐人去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