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王和他的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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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然勉強睜開眼已經(jīng)是日上中天,熟練地拿開屁股蛋子上搭著的大手,小心翼翼地從玄虎身上爬起,剛撐起手臂又被一股大力按了回去。 “醒了?” 耳邊的聲音帶著吃飽喝足后的饜足,沙啞而又性感。 “我……”一開口便發(fā)覺自己的聲帶彷佛被鋸子鋸過一樣,慶幸自己當(dāng)初學(xué)的是美術(shù)而不是聲樂,否則他遲早毀在這上邊。想到昨晚的事尤然內(nèi)心已經(jīng)毫無波瀾了,甚至還想坐起來抽根煙,前提是他坐得起來。 玄虎如今的心情簡直比當(dāng)初征服了獸族所有部落還要滿足,他的小東西實在太過可愛,以至于他這段時間似乎從來沒有把他當(dāng)作一個人族祭司,別說他的小東西只是一個弱小得可以輕易捏死的人族,那怕他只是一只靈智未開的的野獸他也會將他視如珍寶。 “唔……別親了……”也不知道玄虎對他這股黏糊勁兒怎么就這么持久,也許是玄虎平時經(jīng)常這么干,尤然一時之間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到下了床,發(fā)現(xiàn)玄虎依然橫抱著他甚至沒有放自己下去的打算,尤然這才發(fā)覺怪異之處。 “放,放我下來?!庇热换沃p腳丫子抗議。 “乖,別亂動。”玄虎此時雖冷著張臉,落在尤然身上的表情卻透著不易察覺的溫柔?!敖裉旄摇!?/br> “那也得放我下來呀。” “我不會你下去的,你知道嗎?我甚至都恨不得你長在我身上。” “你這么壞你的族人知道嗎?” “你一個人知道就夠了?!?/br> “……”尤然還想說什么,卻見玄虎眼中竟?jié)M是變態(tài)般的占有欲,他頓時不想掙扎了,脖子往玄虎臂彎里一倒,用自已的腦袋朝著地面。 尤然:呵,有種抱一天,反正先累死的肯定是他。 徐傾鸞:…… 看著懷里的小東西此時頗有點生無可戀的意思,玄虎越發(fā)覺得尤然可愛,也越發(fā)地愛不釋手。 而正打算進去通報事務(wù)的二虎正好撞見玄虎從里邊出來,那架勢嚇得二虎一時之間都忘了要說什么。二虎此刻內(nèi)心波濤洶涌,大王抱著這個人族不奇怪,畢竟他們晚上更大的動靜都搞過,可是這都要出門了還抱著不放是幾個意思? “大,大王……” “怎么了?” “獸族各部族族長都已經(jīng)到了?!边@下該把人放下了吧? “嗯,走吧?!?/br> 這……還不放人下來是幾個意思?不能怪二虎開始懷疑人生,實在是玄虎現(xiàn)在的表情太過坦蕩了。 “……”二虎愣在原地糾結(jié)著要不要提醒大王,最后一跺腳直接選擇了放棄。 此時此刻有點腦充血的尤然將頭默默地抬了回來,悄咪咪地擱在玄虎的肩膀上。 尤然心中狂喜:哈哈哈,他要去開會啦,我胡漢三又可以去浪啦!就說他總不至于抱一天的吧。 徐傾鸞:…… 徐傾鸞直覺這貨要打臉。 事情不出徐傾鸞所料,雖然尤然正興致勃勃蠢蠢欲動,但玄虎好像不知道累似得,抱著人徑直往后山走。 直到被玄虎抱到了后山,在一眾獸族族長的注視下,被抱著坐在了獸王王座上時,后知后覺的尤然笑容逐漸消失了。玄虎將他這些表情收入眼中。 見大王眼神都染上了笑意,眾族長的表情像是看見了鬼。 高高的王座上極其囂張地鋪著一大塊各種動物皮毛編織而成的毯子,只有征服了獸族全部部族的人才有資格打造這么一個王座,鋪在王座上的毯子中竟然依稀可以看見虎皮,可見玄虎在征服整個獸族之前在虎族經(jīng)歷了怎樣一番的廝殺。 “有什么事情嗎?”盡管懷里還抱著個人,卻也絲毫沒影響到玄虎的威嚴(yán),他看向各部族族長的眼神依舊冷冽。 族長們:“……”抱著個男人還能如此坦蕩地過來議事,不愧是王。 在一片沉默中,狼族率先站了出來。“大王,我們的人已經(jīng)確定最后一個人族部落的準(zhǔn)確位置,希望您能夠帶領(lǐng)我們?nèi)ソ藴缢麄?!?/br> “對,希望大王帶領(lǐng)我們大家一起!”獅族立馬附和。 尤然面色一沉,他最近飄得差點都要忘了這個世界是怎樣一個背景了?,F(xiàn)如今獸族崛起了,他們是絕對不會容許有人族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逍遙自在的。一旦發(fā)現(xiàn)有人類生活得痕跡便會追查到底,而一旦找到人類,人類必定么成為他們的口糧或是奴隸。 懷里的小東西一下子緊張起來玄虎又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只見尤然死死地揪著自己的衣角,小小的一個動作卻牽住了他的心。真是可愛極了,他想。就是下邊那群人太過礙事了,要不然他現(xiàn)在就…… “大王?大……”獅族說話說著說著聲音卻卡住了。 只見他們大王注意力完全沒在正事上,眼珠子光跟著那人族了?!耙院笤僬f?!?/br> “可是大王……”我們大老遠(yuǎn)跑過來啊……獅族族長正要爭論卻在觸及到玄虎冷冽的眼神后退縮了。 “大王,您真的打算娶一個人族做王后嗎?”站在末尾的鷹族似乎毫不畏懼。 “你有意見?” “不敢……”哪怕鷹族看起來再怎么無所畏懼,他眼神中的慌亂還是出賣了自己。 “你提醒了我?!毙㈦y得在眾人面前有了一絲笑意,“那么明天……不,就今天吧,你們待會兒不用走了,直接來參加我們的結(jié)合儀式吧?!?/br> “?!” 尤然:我就這么被迫結(jié)婚了? 徐傾鸞:恭喜。 鷹族族長猶如收到晴天霹靂,頓時恨不得撕了自己那張嘴,正氣的發(fā)抖時所發(fā)覺其他種族的族長紛紛看向他的嘴,神色都若有所思,看得他頓覺嘴皮發(fā)涼。 一入夜,林子里便暗了下來,往常安靜的樹林此時熱鬧非凡。 獸人們點燃了篝火,有豬的殺豬有rou的煮rou,跳舞的跳舞決斗的決斗。 獸族的結(jié)婚儀式十分的簡單粗暴,請上族群的長老為新人進行結(jié)契儀式,完事后可以直接入洞房或者繼續(xù)下一場。也就是雄性要和族群中的勇士進行決斗,并且必須場場見血。血液對獸族來說是祥兆。 然而,玄虎特地下了不能見血的命令,因為血對人族來說是兇兆。 尤然跟著雌性獸族在篝火旁跳完一圈舞下來,趕忙跑去看玄虎跟白虎的決斗。此時的他腦門上給戴了個沉甸甸的花環(huán),上邊纏繞著各種可愛小花,雖然沙雕了些他卻沒舍得摘下來,還得了個寶似的時不時地扶上一把,生怕花環(huán)掉下來,回想當(dāng)時玄虎給他戴上花環(huán)時的畫面,尤然心里甜滋滋的。 那邊玄虎和白虎的打斗已經(jīng)十分激烈,觀戰(zhàn)的眾獸族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干擾了比斗場中的兩個人。 玄虎說過不能見血,因此處處留了一手,白虎卻毫無顧忌,招招顯露殺機。 好幾次,白虎的虎鉗從玄虎脖頸處刮過,尤然看得直皺著眉頭。 “腦攻!上??!弄死他啊!” 看到小東西扶著花環(huán)在場外急的亂跳,玄虎這才變了攻勢,在聽到小東西的呼聲后攻勢更為猛烈。 觀戰(zhàn)的獸族只見他們大王渾身上下氣場一變,轉(zhuǎn)眼間場上局勢逆轉(zhuǎn),白虎已經(jīng)隱隱有無法招架之力,顯得之前的比斗更像是是貓戲老鼠。 再一次被狠狠砸在地上,白虎這才終于看到了自己跟玄虎的差距以及玄虎力量的恐怖之處,想到自己之前毫不留情地下殺招,玄虎的處處放水顯得自己像個笑話。 “我認(rèn)輸。”白虎認(rèn)命般地閉上眼,得虧今天玄虎下了不能見血的命令,否則今天他恐怕沒辦法全須全尾地從比斗場上下來了。 玄虎下了場便向尤然走去,比斗了太久他已經(jīng)渾身都是汗,索性將上身的獸皮褂子一脫,露出一身蜜色的十分精壯的肌膚。 尤然立刻看直了眼,他簡直愛死了玄虎的身材,抱起來又硬又燙舒服極了,胸肌彈性十足,腹肌更是手感極好。他別提有多羨慕這樣的身材了,可惜他當(dāng)初去健身房的時候就被教練說過,他這瘦小的身板要練出腹肌很難。 “想什么呢小東西?”或許是剛剛的打斗太耗力氣,又或許是眼前的小東西今天看起來格外的秀色可餐,玄虎氣息微亂。 尤然跟沒了骨頭似得整個人掛在玄虎身上,渾身的重量都壓在玄虎身上不算一雙手也極不老實。玄虎任由著尤然在自己身上故作非為,大手一撈直接將尤然托抱而起,尤然順勢摟緊了他的脖子,兩條腿耷拉在玄虎的臂彎,像個小孩似得被抱著往石洞走去。 獸皮毯外,尤然露著圓潤光潔的肩頭,被玄虎健壯的身軀牢牢地困在懷里。尤然枕在玄虎手臂的肌rou!上,一時之間覺得□□極了。 “我愛你?!?/br> “嗯,我也愛你……”尤然下意識地回了一句,不一會兒又如夢初醒般回過神,掏了掏兩只耳朵,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徐傾鸞:你沒聽錯。 尤然:…… 徐傾鸞:他是真心的,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可以選擇立刻脫離這個世界或是在這逗留三天。 尤然:還逗留什么呢…… 尤然自問,只怕自己到時候更加的不舍得。 徐傾鸞:所以你要立刻走? 尤然:我選逗留三天。 徐傾鸞表示,呵,我不生氣。 尤然真不是故意耍徐傾鸞,相反,他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開玩笑的心情,他是真的害怕自己到時候會越來越舍不得離開這里,可他無法想象在新婚之夜消失會對玄虎造成多大的傷害,那樣太殘忍。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里玄虎發(fā)覺他的小東西越來越粘自己了,以往帶他出去打獵還得提前哄上那么一整晚,現(xiàn)如今不論他做什么小東西都主動跟著,連他撒尿都不放過,玄虎樂的高興也沒太在意。 直到兩人新婚的第四天早上。玄虎照常醒來,正想像往常一樣去捏懷里人光溜溜的屁股,卻感覺懷里的人已如同石塊一般冰冷…… 白虎像往常一樣在林子里閑逛,手里提著一只新抓的野雞,打算去林子的另一頭看看被他藏起來的狐言的傷勢。大虎二虎守在石洞口隨時待命,無聊時便時不時地往籠子那邊看去,里邊的人族像往常一樣跟他的獸族老攻做早間運動,聲音叫的十分婉轉(zhuǎn)動聽。 突然間,一聲十分雄渾的虎嘯聲從石洞中傳出,那聲怒吼震的他們險些要吐出一口鮮血,他們甚至聽到了石頭碎裂的聲音,以及一聲又一聲的吼叫中傳達(dá)的痛苦和絕望。 林中的各種雜音戛然而止,眾獸族驚懼,一股強大的威懾力使得虎族們紛紛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他們都知道這是大王的吼叫聲,卻不敢上去詢問。哪怕是在兇險萬分的戰(zhàn)場上,他們也沒聽到過這么恐怖兇猛的叫聲,沒感受過這么直面而來的恐怖的壓迫感。 白虎離得遠(yuǎn),雖不至于跟著跪倒在地,但手中的野雞已經(jīng)嚇得直翻白眼口吐白沫。 玄虎連吼了三聲,且一聲比一聲恐怖駭人,在確認(rèn)床上的人已經(jīng)徹底的叫不醒之后,他的叫聲好似嗚咽。他此時已經(jīng)化為了獸形,碩大的腦袋在尤然身上一拱一拱,低聲嗚咽,就好似在委屈地向他心愛的少年撒嬌。 還在外邊的虎族下意識地一動不動,都恨不得離那石洞越遠(yuǎn)越好。 二虎一個分神直接被震得吐出了一口血,隨后被大虎立刻抱離了洞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確定里邊再無任何聲音時,白虎把雞一扔抬腿就往回走,他太好奇石洞里發(fā)生了什么,能讓玄虎怒成這樣又痛苦成這樣,難不成那人族……這股不好的預(yù)感襲上心頭,他人已經(jīng)走到了洞口。離得近他才發(fā)現(xiàn),不是洞中沒了聲音,而是那吼聲換成了一個成年男人的哭聲。 大虎從洞里出來,看向白虎時搖了搖頭,說,“那人族死了?!?/br> 白虎怔愣了片刻喃喃道:“死了……怎么會……”此刻他的心里悶得慌,明明是一個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人,為什么他也會難受?明明前一天人族還找過他為上次的事跟他道歉,甚至說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話,怎么今天…… 第二天,大虎二虎再進到洞中時卻發(fā)現(xiàn)玄虎跟尤然都不見了,兩人仿佛憑空消失一般,任憑他們傾盡全族之力都找不到半點蹤跡。從那之后,虎族獸人們再也沒見過玄虎跟尤然。 白虎如愿以償?shù)禺?dāng)上了虎王,但白虎在獸族之中的威望還遠(yuǎn)不如玄虎,獸族之王的位置引起了種種爭端,獸族甚至開始了內(nèi)斗等等這些都是后話了。 ※※※※※※※※※※※※※※※※※※※※ 第二個世界的預(yù)告:1,小鮮rou大學(xué)生和農(nóng)村糙漢的設(shè)定。2,徐傾鸞仍然不掉馬但初露端疑。 在作者的瞎編下,第二個世界受可能變成一個誘受。(?▽`)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