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敖丙把手一擺,“你少來這套,我在這兒跟你已經(jīng)兜了很長時間的圈子,你就實打實的告訴我,他們之間到底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還有,他們來了和沒來發(fā)生的這些變化,你就告訴我就完事,其他的自由我來判斷,如果這些事情你又不告訴我,萬一要是出了差錯,我不會饒你!” 說著他用手一把抓住五行龍泉槍,那股戰(zhàn)斗的氣勢已出現(xiàn),土地公感覺自己要屁滾尿流了,“哈哈哈哈,我知道什么,我就告訴你不就完了嗎?我說實話好了!” 他撓了撓頭,老頭有些郁悶,把手一擺,“其實要說變化也挺大,山上還有包括河里的魚就越來越少了。這種現(xiàn)象呢,我也不清楚是為什么,但是似乎又不是說給抓到了河里的黑水城,或者是這一汪潭水里弄成所謂的奴隸,我也不曾聽說有這么回事?!?/br> “只是呢,聽他們偶爾聊起,比如這圣母娘娘的那些侍女也曾說起,說是他們現(xiàn)在正在集結隊伍,不僅修煉陣法,而且正在cao練什么,好像是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水族,要打一場翻身仗!” 敖丙心想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還要打翻身仗,怎么,你這龍蝦精和魷魚精是打算要反攻倒算,反攻海洋是不是回到海里推翻龍宮統(tǒng)治,哎喲。這還真是新鮮,這意思就是跑到荒山野嶺里來修煉陣法修煉隊伍,你這是要玩農(nóng)村包圍城市是嗎? 可是海洋也不是城市,你這也不是農(nóng)村的,逆天改,逆天改,敖丙琢磨來琢磨去,對這4個字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想法,這種東西如果要是在道法所講,逆天改,比如有的人壽命很短,但是有大智慧,大天賦,與人間有大幫助,故而有大羅金仙所謂逆天改命的延長壽命,甚至向天借他的壽命。 敖丙感覺自己在后世讀過的聊齋里面就有這樣的東西,不過好像還有一種意思,不會真是這幫家伙打算,跑到海里面去造反吧? 這種可能性未必不會有,要是這樣的話難怪天庭不會管,好比自己的神秘所在,還不就是惦記天庭里的事情? 天上對于地下的事情,有時候就是那么回事兒,曾幾何時地面上的龍族太盛,實際上,天庭對于地上的所謂的各種妖魔鬼怪并不足以擔心,因為大部分的妖魔鬼怪都是修煉道術,爭取能夠成仙,但是龍族實在是太能生,而且龍生九子各有不同,而且龍族在人間有著極高的地位。 想想看,天子以龍族為代稱,而且天子又以天之子來稱頌自己,天下只有一個皇帝,要是這樣的話,你去想想,他和那仙界的玉皇大帝又有何區(qū)別呢? 一個是在天上,一個是在人間而龍在人間被成為了極品,那作為玉皇大帝在天上是怎么看龍族呢?敖丙想到這事兒就頭疼。 如此說來魷魚精和龍蝦精真是跟海里的龍族有著不共戴天的大仇恨了,所以他們能夠在這里搞出什么名堂,甚至囚禁黑水龍王,都一點都不奇怪,這個邏輯倒是對上了,但是,從哪兒來的這么大仇恨? 還有,那就是在這里面土地公公到底又知道些什么?敖丙總覺得這里面土地公公還是隱藏了什么,于是他把手一擺,“好了,就算是他跟龍族不共戴天,與我有莫大的仇恨,那為何對我退避三舍?總不能說是因為怕我發(fā)現(xiàn)了秘密吧?” 土地公公眨了眨眼睛,然后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那我怎么知道,這些東西就像說書人說書似的,嗯,要是沒有個由來始末,想說明白也很難呢,再說了,你是龍族,他們不怕告訴你有仇,但同時又退避三舍,這事兒也挺奇怪的,難不成你有什么巨大的威力嗎?” 敖丙心想這個問題恐怕只能問系統(tǒng),土地公公是問不出來,于是他把手一擺,“除此之外,難道他們就沒有別的事兒嗎?” 敖丙決定換個方式之前是又文的又武的,又給錢又嚇唬這種方式不是不行,但是無外乎這是引誘和恫嚇,所以他突然蹲在地上,一把摟住了土地公公,你說有點像是抹肩頭攏二背成自己兄弟的感覺,又有那么一點點潛在威脅的感覺。 因為敖丙整個就把土地公公都快抱在懷里了,這么說吧,他要是站起來能把這家伙就像抱一個孩子一樣抱在懷里! 都到這份上了,土地公公的臉突然就由笑瞇瞇變成了慘兮兮,哎呀,他那兩個眉毛一挑,整個臉就好像是變成了苦瓜一樣的狀態(tài),雖說還不至于是苦瓜的顏色,可是皺皺巴巴感覺很不妙! 畢竟人家是又給了錢,是又打算武力威脅,雖說還沒有說什么不敬的話,甚至打算干出點什么不敬的措施,但是這個態(tài)度很明顯有點不太妙,更何況現(xiàn)在又直接摟住了自己的肩膀,看起來親親熱熱像兄弟,實際上鬼知道他要干什么。 敖丙感覺自己就活脫脫的像是一個虛偽的威尼斯商人一樣,摟著他的肩膀,嘿嘿一笑,“哎呀,土地公公啊,你看咱們都熟成這樣了,又給錢又說這說那,現(xiàn)在我也算是明白一點了,知道他們姐弟肯定是跟我有仇,至于原因呢,我也可以找他們當面鑼對面鼓去講!” “可是,我總覺得這里面還是有些彎彎繞,比如他倆為什么躲著我?第2個,這陣法要是破了該如何?” 其實后面那半句話敖丙純屬是多余瞎問,他主要是覺得,這老頭總是不盡不實,不跟自己說實話,可是自己又察覺不出這里面究竟有什么東西,于是他寧可使用一些試探的辦法來敲擊這個土地公公! 其實敖丙壓根就不愿意這么做,這不跟審犯人差不多嗎?可是問題是這土地公公他就是不說實話,活脫脫的就像是擠牙膏,你說有什么辦法? 敖丙突然感覺到有些郁悶,難怪這一路上這哥幾個從來沒合計要找土地公公,實在是這土地公公呀,也不是那么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