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我得打個引號
這聲音晃來晃去就好像在半空之中像一個幽靈一樣,飄蕩不停,時而遠,時而近,時而清楚,時而變得有些沙啞,甚至變得模糊,敖丙毫不波動,也不琢磨也不看,他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以心探知,最后雙眼怒視,然后來了一句,“作為山神把握兩界山,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總而言之在下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三碗不過崗的命題不破,我的兄弟在外面就要受苦,所以我只要逃出去,我就跟他們一樣,也會被深陷其中!” 那聲音飄蕩了一會兒,最后又傳了過來,“你小子猜的很準,竟然能猜出這是一個障眼法是嗎?” 敖丙嘆了口氣,“陣法看多了,可能經(jīng)驗也就多了,正如這世上本沒有路,人走多了便形成了路,甚至變成了一種捷徑,讓人們有著一種指點方向,指點迷津的正確的選擇,您說是不是呢?” 敖丙不敢對他用欺瞞,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敖丙也不確定這個山神是誰,但是自己終究是要跟他見面的,不過他也沒期望這所謂的三碗不過崗就能把對方直接給騙倒。 那聲音又飄蕩了一會兒,“你喝了18碗酒是為了證明什么?” 敖丙笑了笑,“我只是為了證明我看過的一本書,關(guān)于那本書里如何去破解三碗不過崗,那就是玩命的喝,喝完之后還可以打一只大老虎,不過很可惜這里的店小二,他跟我說這里沒有老虎!” 那聲音突然哈哈大笑把手一擺,“竟然沒有老虎,那你怎么知道三碗不過崗你就能過去的,你可知你識破了我的,可是不代表你可以破三碗不過崗這個陣,也未必能救出你的兄弟,你現(xiàn)在仍然在我的陣中,你有什么想法嗎?” 敖丙笑了笑說,“我沒有什么想法,這陣法破不破對我來說不是什么難事,我所關(guān)注的只不過是一個唯一的點,我猜想你與我對話自然是陣法僵持到了如此地步,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進行比較,也就是一個順理成章的事情,不如你來說一說這所謂的三碗不過崗,其要義何在?” “倘若真的是能文能武,我絕不再二話!” “好,我就等你這句話,你如果真的認為我可以在這里給你來個點題,那你我就以文對詩好了!” 敖丙把手一擺,“在下是武人不懂什么詩句,您還是饒了我吧,我也沒那個水平,所以你這三碗不過崗成就什么酒中仙,詩中仙,我又不是什么李白杜甫,您還是把我放了得了!” “李白杜甫乃是唐代高人,這里乃是北宋年間,這點道理難道你不懂?” 敖丙把嘴一撇,“怎么,你的意思還非得要我給你背一背唐詩三百首是不是?” 他聲音很大,那個飄蕩于空中的聲音突然來了一句,“什么是唐詩三百首呢?” 敖丙嘆了口氣,“有一本書叫全唐詩,據(jù)說有1萬多首詩,把里面的是經(jīng)典的抽一個,誰都會背,比如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大狗熊,全都得嚇跑!” 那個聲音聽起來就覺得有些奇怪,第1句詩他很熟,第二這是怎么被這個敖丙給改了呢?敖丙把嘴又一撇,“啊,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算是絕句了,你要不要聽后面的?” 敖丙純屬東拉西扯,原本他也沒打算寫什么所謂的唐詩佳句,再說如果對面真的是個什么酒中仙詩中仙表示和自己相比,自己還能念詩念得過他,開什么玩笑! 這是北宋年間,那唐代詩人在北宋年間早已出了名冒了泡,倘若說這所謂的5言絕句7言絕句,那自己肯定不是對方的對手,于是敖丙琢磨了一下,“這樣吧,你總得定個所謂的規(guī)則,如果這個規(guī)則要是偏向于你,恐怕我要想過關(guān)也很難,但是你好歹也得有一個過關(guān)的標準吧?” “我現(xiàn)在弄到了店前兒,又喝了這18碗酒,從某種角度才能見到你,應了這三碗不過崗的局面,可是你好歹也得給我點提示!” 那聲音飄來飄去有些無奈,你要說這家伙是個賴皮吧,還真是!明明可以說點兒絕句,可是在他嘴里怎么變了味兒了,于是他飄蕩了一下最后一閃身,“那你想跟我比什么呢?” 敖丙把手一擺,“是你問我還是我問你,你要是真的比不出來你就認輸,酒我也喝了,人我也解決了,這霧氣昭昭的除了蒙汗藥就是各種各樣的酒香和酒勁兒,怎么樣?要玩兒就玩兒徹底,說吧,到底應該怎么玩兒?” 那聲音飄來飄去說,“那店小二跟你說過,他爺爺?shù)臓敔斣谶@里招待過一位醉了三天三夜的酒中仙,那也是著名的詩仙,你若是能寫詩超過這位詩仙,這就算罷了!” 敖丙琢磨一下,開什么玩笑,超能超得過酒仙,超能超得過所謂的詩仙,什么詩仙詩圣都是唐代的,那怎么可能超得過呀? 琢磨了一下心想,要不然來個辛棄疾一首詞,跟他比較比較,也許還有機會,敖丙把手一擺,“這樣不合格,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說我說的詞也好,詩也罷,絕句也好,還是什么上古的詩詞也好,這玩意兒到底誰是第一,壓根就很難評,你和我不比武偏要比讀詩,那怎么能比出所謂的第一?” “你這家伙還挺聰明的!” 聲音在空中飄蕩來飄蕩去,最后停留到了某個角落,云霧之間飄蕩了一會兒,然后說道,“那這樣吧,你若是能說出我特別滿意的詩詞,我便可以算你通關(guān),不過也不過是這一關(guān)而已。” 敖丙嘆了口氣,你還整個讓你滿意的,敖丙把手一擺,“我剛才念的,你滿意不滿意還在其次,你敢說出我說的那些句子,有不對的地方嗎?” 那聲音一時變得有些語結(jié),不知道說什么好,敖丙打了個響指,“我們再來說一個有趣的話題,我若真是說了詩句,可是這詩句是不是我的,我得打個引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