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此去西行,不枉此行
敖丙嘆息,早知道是這樣,就不應該讓珠子把自己手上的這兩個白茫茫的半球全部吞掉,原來他系陣法,陣法系他,難怪那個陣眼敖丙過去之后是無法確定的陣眼和這個莊主究竟是什么東西,折騰了半天陣眼被破,所謂的陣忠套陣,大陣以及四象陣階層毀滅,這老道已經(jīng)只剩下了一陣清風的怨念,這又要傳來一陣奇特的向西的風,竟然直接把老道吹成了灰燼! 一陣香風,空中響起梵樂,叮當作響,隨后傳來一聲莊嚴的聲音,“魚化龍龍化魚,魚是龍,龍既是魚兒始終沒有理解,一股洪荒之力被你的珠子吃去,雖是小任務大目標,卻可圓滿你珠子身上的一點洪荒之力,也將此事了卻!去吧去吧,西行之中若再有阻擋,皆可歷經(jīng)千險,終至不悔!” 聲音過后再無聲響,周圍的一片變成了茫茫的平原,敖丙嘆息的拿著五行龍泉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倒是猴子老魚和小孩跑過來,還以為敖丙受了重創(chuàng),受了傷,要來攙扶于他,敖丙嘆了口氣說,“算了,我只是有些累了,吹吹風吧,不知道是心累還是怎么著,這魚龍的事情我總覺得詭異,說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猴子和小孩互相看了看,他倆都搖了搖頭,倒是老魚坐在那里忍不住把手一擺,“菩薩的安排就讓菩薩自己去了斷,你就不要太過于思念或者是執(zhí)念于這件事兒好不好?” 敖丙將兩只手撐著地面,望著空中自己在那兒飄來飄去,好像要找食兒的珠子飛來飛去,甚至那珠子還玩起了游戲,在云朵間一會兒躺著,一會兒穿破了云朵在云朵中來回的跳躍,好像跳舞一般! 敖丙看了半天,最后幽幽的來一句,“我又何嘗不是所謂的魚龍或者是龍魚呢,世間的事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你能讓我說什么呢?更何況這件事本來就透著奇怪,你說它死了嗎?或者說我應該怎么做?” 于是敖丙忍不住搖了搖頭,又過了一會兒,他噌的一下從地面上跳了起來,打了個響指,拿起五行龍泉槍扛在肩頭,“走!” 一行4人回到了北斗七星陣,借著北斗七星陣和珠子在外面追逐,向西部飄蕩,四個人坐在桌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猴子嘆了口氣說,“洪荒之力已經(jīng)出現(xiàn)珠子吃了,你還不滿意,你還別說,這任務完成了與你有大好處,大福分,比什么都要強?。 ?/br> 敖丙把手一擺,“你要吃,我讓珠子吐了給你吃行不行?” 猴子把手一擺,“我可不要,我袁洪自認是完整人格,向來不需要別人幫忙,天地之間任我遨游,只我一個便可以了!” 敖丙嘆了口氣說,“是啊,還能怎么著呢?也就這樣了,多余的話我也懶得說!” 旁邊的老魚和小孩兒一邊吃著點心,老魚這一次和小孩都發(fā)生了變化,小孩不再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小屁孩兒,完完全全的有點像一個少年了,至于老魚則顯得有些年輕胳膊上纏著鎖鏈,那個樣子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有著老成持重,但從中年人變成年輕人的感覺。 敖丙看了看猴子,“這經(jīng)過修煉和進化,怎么還出現(xiàn)了反面的狀態(tài),一個是不斷的長大,一個怎么還倒縮了?” 老魚嘆了口氣說,“不是不是,我這么做是純凈了我自身的體內,所以更加的向年輕人而已,這樣可以使我的法寶,還有包括我的靈氣和元力都達到一個很圓滿的狀態(tài)!” 敖丙嘆了口氣說,“普賢尊者的任務全部完成了,咱們就向西唄,鬼知道向西還能遇到什么,反正或者是尋求法寶或者尋求仙術,總而言之總不能一直呆著?!?/br> 小孩一邊吃著糕點一邊喝著茶,吃的滿嘴都是,別看他長成了少年,可是脾氣秉性跟之前的小孩沒什么區(qū)別,一頓狂塞鼓著腮幫子看向敖丙說道,“難得休息休息倒也是不錯,要不我們就睡它三天三夜?” 敖丙把手一擺,“倘若這是取經(jīng),破了妖魔鬼怪還不得繼續(xù)向西,只是這次,我以為只是到了長安城就算結束,看這樣我們很有可能要突破長安城,沿著原有的西行之路繼續(xù)向西了!” 猴子眨了眨眼睛,“那照你這意思,咱們這折騰了半天,還不是西游記,還沒有正式的走入西行的世界嗎?” 敖丙把手一擺,“倒不是這個道理,說到底你我等人在這里,不過就是修行法術,修行法力,修行各種各樣的法寶,至于這中間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變化,還不好說!” “所以要不說我也覺得迷茫,把老道弄沒了之后,你沒發(fā)現(xiàn)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是這種感覺,總有一種失落和無力的感覺,不知道該干什么?!?/br> 小孩拍了拍手喝了一口茶,把手一擺,“要我說您不過就是在追尋所謂更加變強的道路上,倘若這次西行,若再有任務再能提高你的功力,豈不是更好?你看看,之前我們三個陪著你,不過就是游玩去了,所以也覺得無聊??!” “這個大陣什么四象陣還是陣中套陣,我們三個皆有進化,就連您的珠子也吞噬了一股洪荒之力,這不挺好的嗎?我覺得能夠讓我等變得圓滿,此去西行,不枉此行嗎?” 敖丙嘆了口氣,“倘若追求圓滿,我等還不如找一個僻靜的地方繼續(xù)修煉?!?/br> 這話說得古怪,不過三個人顯然相互看了看,不好再說什么,于是這三個人湊在了一起,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端坐在那里,等待著外面不斷的呼嘯而過,他們就好像做了一架飛船,追隨的那珠子不斷的向西而去,敖丙干脆直接躺在地毯上。 要以前,他或者是坐在椅子上或者是盤腿打坐,全然沒有這種瀟灑,放蕩不羈的躺著,他突然覺得這姿勢挺舒服,跑了一會兒,突然還沒等他產(chǎn)生什么樣的聯(lián)想,也沒等那三個人討論出個子午寅卯,不然這北斗七星陣突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