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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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莎:“……” 沈越:“……” 因?yàn)橄肴ス羯蛟?,林莎整個人都靠進(jìn)了沙發(fā)的椅背,這會不但裙子破了,腳腕還被人捉在手里,走光幾乎是不可避免的。 “流氓!放手!” 她冷冷的喊了一聲,沈越微愣,到底還是松了手。 手下細(xì)膩的觸感消失,沈越才覺得有些失禮,剛想開口道歉,沙發(fā)里的女人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纖細(xì)的手臂直接揚(yáng)起。 然后,在距離男人臉頰兩公分的地方,又被捉住了手腕…… 一連兩次被制服,林莎體內(nèi)的不服氣全部被調(diào)動了起來,憤怒、不甘、驚慌全部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 “放手!混蛋!看我不廢了你!”手腕被制住,她就將全身的勁兒都使在膝蓋上,再度抬腿向沈越的命根子頂來。 第三次被人攻擊同一個地方,還是這種要害,沈越的耐心徹底告罄,濃眉也微微蹙起。 可面前的不但是個女人,還算半個熟人,他不能直接給人來個過肩摔,干脆一個反手將林莎的手腕折在她身后,順帶將人帶了小半圈,背對著自己,制住她另外一只不安分的手。 林莎還沒反映過來,人就被翻了個面,男人一只手就將她的雙手抓的死死的,激得她又氣又惱,也沒了起初的章法和鎮(zhèn)定,干脆撲騰著兩條腿,往身后男人身上踢去。 沈越一個不妨,被她狠狠踢在了小腿上。吃痛過后,他干脆也不顧男女有別,大長腿一抬一收,就將姑娘的腿也死死卡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這個姿勢,真是……尷尬極了。 這回,林莎被按住了四肢,徹底沒有了反抗能力,只能背靠在沈越懷里亂撲騰,還能說話的嘴自然成了唯一反擊的利器。 “沈越!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看著人模人樣的,居然這么不要臉!我告訴你,你要是干碰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沈越規(guī)規(guī)矩矩活了二十九年,第一次被人這么罵,漆黑的瞳眸微瞇,看著身前扎牙舞爪的女人,冷冷清清的開口:“再說一句,我就把你這張嘴也堵上?!?/br> 果然,話音剛落,林莎就停止了掙扎。 她這會兒終于看清了形勢,論武力值,她在這個冰山面前大概一丁點(diǎn)的便宜都占不到??伤褪遣环?! “你不要臉!” “我就想拿個杯子,怎么就不要臉了?” 林莎:??? 拿杯子?不是耍流氓嗎? 沈越也終于明白過來這姑娘怎么突然就對他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和著是以為他是個色狼。手上的力道一松,將人從自己懷里推開。 林莎摸著被他捏紅的手腕,看著男人走到自己剛剛坐過地方,從沙發(fā)的左后角拿了一只杯子。 林莎:“……” 然而,一貫的驕傲不允許她認(rèn)輸。 “你拿杯子就拿杯子,干嘛又是扯領(lǐng)帶,解扣子的?!彼廊蛔煊驳臑樽约簞偛诺氖ФY找借口,就是不肯承認(rèn)自己有錯在先。再說了,一個男人對著女人做出這樣的舉動,本來就不禮貌! 沈越抬眼看了她一眼,原本好好的裙子被扯破了,盤起來的頭發(fā)也微微凌亂,這會兒臉有些微微紅,不知道是羞惱還是生氣。總之,看起來有些狼狽。 “抱歉?!彼谅曢_口,沒什么特別的情緒,頓了一下又補(bǔ)充了句:“感冒,嗓子不舒服,不是有意冒犯你。” 誒? 林莎有點(diǎn)傻眼。 她其實(shí)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沈越這么干脆的和她道歉,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哎,算了算了?!彼荒蜔┑臄[擺手,想去拿小茶幾上的手機(jī)。結(jié)果,裙子太長,直接踩到了下擺,沖著面前的男人直直撲了過去。 沈越手里端著杯溫水,林莎撲過來的時候,他根本來不及躲,只能伸手去撈人。 這一撈,人是扶住了,慣性使然,水潑了自己一身。 林莎:“……” 沈越:“……” 休息室再度一片安靜。 “不好意思啊,我給你擦擦?!绷稚瘡纳蛟缴砩掀饋恚乱庾R的就抽起手邊的抽紙就往男人的胸口擦去,隔著一件襯衫,手下的觸感硬邦邦的。 她突然就天馬行空的想:這男人,脫了衣服,肯定更有看頭。 ※※※※※※※※※※※※※※※※※※※※ 我吧,本來是想寫倆賊幾把吊的男女,可寫著寫著……就發(fā)現(xiàn)又貌似透著一股熟悉的沙雕氣息……這中二女王和悶sao館主是怎么回事?我怕是還沉浸在小謝總的愉快氛圍里無法自拔?? 小可愛!救我!! 哦,再廢話兩句,這對節(jié)奏會比較快,大概就是那種都想當(dāng)老大的人,一觸即發(fā),一點(diǎn)即燃,天雷勾地火。哈哈哈哈哈~ 第90章 、莎莎x沈越(2) 沈越垂眸, 看著在自己胸口胡擦亂抹的細(xì)白手指。再抬眼, 就看到了姑娘丹鳳眼里完全不加掩飾的神色,好奇、贊賞、要有那么一點(diǎn)而……想入非非。 他覺得, 自己可能被調(diào)戲了。 手中的紙巾突然被抽走,林莎詫異的抬起頭,就對上了男人審視的目光。她訕訕一笑, 收了手。 “你不去換一件嗎?” “要換?!?/br> 哦吼~ 看著她有點(diǎn)小興奮的神色, 沈越有十分淡定的補(bǔ)充了一句:“但不會在這里換?!?/br> 林莎:“……” 她撇撇嘴,不在這兒就不在這兒唄,好像她多想看似的。盡管, 她是有點(diǎn)想看。 誤會清楚了, 兩人也就沒有什么話說, 干脆安靜的坐在沙發(fā)里各自等人。不同于沈越的眼觀鼻鼻觀心,林莎這會兒倒仔細(xì)打量起面前的這個男人了。 高大、英俊、劍眉星目。不說話的時候, 冷冰冰的, 像個木頭人。可這會兒胸口濕了一片,透出線條分明的肌理, 好a。 沈越雖然一直目視前方,可林莎每一道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都能被清晰感知。不是他太敏感,是這女人的目光太直白,太炙熱。 他有點(diǎn)不明白, 這姑娘都不害羞的嗎?余光淡淡掃過去, 何止是不害羞, 大概在她眼里,自己已經(jīng)被扒光了。正想委婉的提醒她一下,休息室的門敲響,廖正陽拿著個袋子推門進(jìn)來,看到林莎的時候,微微一愣。 老廖:“123木頭人?” 林莎:“……” 沈越顯然沒有想跟他倆敘舊的意思,直接拎過袋子進(jìn)了隔壁的里間。 林莎的目光追隨著男人的背影,直到里面的門被拍上,“啪——”的一聲,像是拍在了她臉上。 切,兇什么兇,有胸肌了不起嗎? 廖正陽的目光狐疑的在兩人之間掃過,男人的衣服濕了,女人的衣服爛了,再看看一地的杯盤狼藉。艾瑪……自動腦補(bǔ)了一萬字。 “噯?!彼麥惖搅稚媲埃孟掳忘c(diǎn)了點(diǎn)里間的方向:“我們越哥,是不是特帶勁兒!” 林莎挑眉。 “我跟你說,以前我們越哥開課的時候,那堵在武館門口的小姑娘,能從城東排到城西,還打個來回。” “他還給人上課?教什么?”林莎有點(diǎn)意外。 “功夫啊,沈氏武館,你不會沒聽過吧?不過越哥都好幾年沒有帶過徒弟了?!闭f到這兒,廖正陽的語氣里就流露出幾分惋惜。 “怎么?是不是沒教好,砸了招牌,不敢出來見人了?” “……” 廖正陽瞪她:“說什么呢!” 說完,就兀自嘿嘿嘿的笑起來,聽得林莎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不知道吧,越哥是被那些小姑娘鬧怕了。別看他一個大老爺們,臉皮特別薄,特別不禁撩?!绷握栆桓弊詠硎斓臉幼?,很不厚道的賣著沈越。 林莎聞言,好看的丹鳳眼瞇了瞇,不禁撩啊?那她更要試試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沈越已經(jīng)換好衣服走了出來,大概是襯衫的尺碼微微有些小,穿在男人的身上有點(diǎn)緊,反而將肌理線條勾勒的分明,肩寬腰窄,荷爾蒙爆棚。 林莎看在眼里,不自覺的摸了摸指尖。 沈越本來已經(jīng)打算離開,手摸上門把手的瞬間,又扭頭看了眼依舊坐在沙發(fā)里的女人,下意識的開口詢問:“不走?” 林莎這會兒開始乖了。她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沙發(fā)里,指了指自己被撕爛的裙子,意思不言而喻。 沈越這才想起來,她是在這兒等人的,人沒等到,還被自己撕壞了裙子。他有點(diǎn)慚愧,三步并兩步走到林莎面前:“起來?!?/br> 林莎抬頭看他,漂亮的丹鳳眼里波光流轉(zhuǎn),然后十分聽話的站了起來。 她有一米七,在女孩子里算是高的了,可這會兒站在沈越面前,卻生生被他壓了一頭。 沈越垂眸,專注的盯著粉色的裙擺。半晌,眼皮微掀:“介意我?guī)兔幔俊?/br> 林莎挑眉,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然后,便見高大的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來,大手摸上腿側(cè)開衩的地方,林莎心中一滯,所有的感知一瞬間都涌向男人的指尖,全身的汗毛也仿佛都豎起來了。 緊接著,空氣里又是“嗤啦”一聲,粉色的布料沿著膝蓋上方,距離大腿根的十公分處被齊齊撕掉,林莎只覺得腿上一涼,原本的拖地大長裙瞬間變成了包臀小短裙。 而沈越依舊維持著蹲下的姿勢,如今裙子的下擺被徹底撕掉,姑娘一雙白生生的腿就直接落進(jìn)了眼里,又細(xì)又直又長,美的不像話。 林莎:“……” 沈越:“……” 廖正陽:“……” 林莎原本想撩沈越的那點(diǎn)女王霸氣全部側(cè)漏,連腦門上都大寫著“尷尬”兩個字。 胸中的那股邪火又冒起來了,她發(fā)現(xiàn),除了第一次見面的123木頭人,之后幾次與這個男人較量,她就沒有占過上風(fēng)!現(xiàn)在,又被人第二次撕了裙子!這根本就是變向耍流氓! 臉漲得通紅,林莎一把推開沈越,說了句“看什么看!”,頭也不回的走了。 廖正陽后知后覺的回神,看了一眼還在發(fā)呆的沈越:“越哥,可以啊,腿玩年。” 沈越:“……” 他是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他明明看好了尺寸的,怎么就撕的……那么短。不過,那腿……也是真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