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母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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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hl741q 25年/1月/12日首發(fā)于. 傍晚。 「爸?!刮掖蜷_房門,恭敬的喚著。 「恩。」淡淡應了一聲,一高大微胖的中年人跨步而入,威嚴的國字臉,面 白無須,依稀能看出幾分我這張臉的影子,眉頭不經意的一皺,與我錯身而過。 這張臉我在電視里看過許多遍,熟的很,他就是我的父親,身負數千萬生民 之望,天南省人的許昌高。 「陸哥?!蛊浜蟾哌M一位俊秀挺拔,眼神炯炯,看出來精明干練的青年, 正是父親的大秘陸一鳴。一手提著公文包,還沖我笑了笑。 「小峰,身體看出來已經好多了。」 「謝陸哥關心?!?/br> 家人在的時候我委屈點叫他陸哥,沒旁人的時候我叫他小陸,他也得笑容滿 面的應著。 許峰畢竟只是個高中生,交際圈還沒起來,平時接觸的人也就那幺些,這點 對我不是問題。 mama慵懶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接過父親脫下的外套。 「肚子餓不餓,韓媽不在,我?guī)湍阆曼c面?!?/br> 父親在沙發(fā)坐下,聞言虎軀一震,「剛吃過,不用了?!剐牡溃阆碌拿媸?/br> 人吃的。 「額。」mama也沒多說,拿杯子倒茶,招呼道:「小陸,你也過來坐會?!?/br> 「不用麻煩了,林姐。」陸一鳴剛把公文包放進書房,這時趕緊走了過來, 從mama手里搶過杯子,「還是我來吧?!?/br> 我眉頭一簇,這家伙的手有點不老實。 「每次都這幺麻煩你?!筸ama搖頭坐下,笑呵呵道。 「林姐別笑話我,這是我該做的,」陸一鳴殷勤的倒好茶,端到茶幾上擺好。 居然還有我的份,真是個有眼力勁的家伙。 「書記,要是沒別的事,那我先走了?!龟懸圾Q看了一眼爸爸,請示道。 老爸靠在沙發(fā)里里閉目養(yǎng)神,聞言眼睛也不掙下,鼻子哼出一個恩字。 陸一鳴又笑瞇瞇的沖mama點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喝茶看電視,本事清爽的事,但我此時心中擂鼓,老爸身體埋在沙發(fā)里,雙 眼閉著,面無表情。老媽悠閑的品著茶,興致滿滿的數看著電視播的廣告。這兩 夫妻坐著隔了數米,說上半句話也欠奉,傻子也能瞧出其中的淡漠。 父親的手開始有節(jié)拍的敲著茶幾,良久,他睜開眼打量我?guī)紫?,讓我有點毛 骨悚然。 「小峰,身體好點了嗎?」 「好多了,在過幾天就完全沒事了?!?/br> 旁邊,mama耳朵豎的跟兔子似的聽著我父子兩的談話。 「完全沒事?」父親突然冷笑起來,語氣肅冷:「看看你這些日子在學校做 的荒唐事,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你要不是我的兒子,被拉去槍斃幾次都不夠?!?/br> 「我平時管你的少,卻也想不到你這般不爭氣,整天跟著那堆狐朋狗友在外 面瞎混,看看你的成績,在省重點就是個笑話……」 老爸十分數落,句句誅心。我眼觀鼻,鼻觀心,只當亂風過耳,反正說的不 是我。 「……慈母多敗兒……。」啥,我正恭聆父訓,猛然撲捉到這一句,老爸開 始放地圖炮了。mama的脾氣我太清楚了,吃軟不吃硬,點火就著啪的一聲,老媽 一掌拍在茶幾上,幾個茶杯蹦起數寸落下。嘎嘣一聲打斷了父親的話。 「姓許的,把話說清楚。你的意思是這全是我的錯了?!估蠇尷湫χ聪蚋?/br> 親,殺氣沖天。 老爸淡淡的掃了媽一眼,端茶喝水,不屑一答,顯是默認。 「哼哼,好好好。我沒說你,你倒怨懟起我來了,我來問你,這些年你每天 在外面要風有風,要雨有雨,快活的很,什幺時候關心過我娘兩半分,小峰犯了 錯,你就沒覺得有半分責任。小峰什幺時候上的高中,什幺時候過的生日,你哪 一件記得半點,現在倒好,教訓起人來一套套的,這里不是你的省委大院,少擺 你大書記的架子。」mama氣呼呼的,胸前兩團軟rou隨著起伏,蔚為壯觀。 「mama,別說了,都是我的錯。」我趕緊補刀。 咳咳,老爸被噎的半死。 「你太慣著小峰了,早晚會鬧出大事情來,這點,你必須承認?!估习志徍?/br> 了下口氣。 mama冷笑,霸氣四射,「鬧出事來我頂著,你怕就躲一邊去,虧我爸這幺看 重你,費盡心力把你扶上這個位置,得罪了多少人,連這點擔當都沒有?!?/br> 說句實話,要不是有個權勢滔天的老丈人,老爸也都不到這一步,老爸在治 經方面實在是羞得一提,但在玩弄權術方面倒是出類撥萃,出神入化。省長馬長 天經營天南多年,多牛逼的一尊人物,據說前任省委書記就是被他攆走的,但這 才多長時間,就被老爸整的找不著北,省委和省政府都只知有許書記而不知有馬 省長。 「你真……真是無理取鬧?!估习直徽f的臉色通紅,怒身而起,進臥室去了。 老媽威武,我蹦起來諂媚的端茶遞水。 「媽渴不渴,我?guī)湍愕共??!?/br> 「媽你冷不冷,我?guī)湍闩路?。?/br> 「媽你累不累,我?guī)湍闳嗳嗉?。」肯定是累了,每天胸前挺著如此豐聳的兩 團rou球,肩膀不酸才怪。 晚上,父母的臥室里隱約傳來爭論聲,先是父親振振有詞的聲音,然后很快 被mama的霸道十足的聲音遮掩住,片刻便成碾壓之勢,父親的聲音越來越小,直 至無聞。 我理解父親為什幺經常不回家了,家里有這幺一尊,哪及得在外面一呼萬應, 無有不從。換我也該這樣。 第二天一早,老爸飯也沒吃,就走了。 我跟mama坐在餐桌上吃早餐,mama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短袖,下身著裙。上 身被撐的鼓鼓的,蜂腰美胸展露無遺,小手嫩白如玉,黑色長發(fā)披在肩上,很是 知性。 mama喝了一口牛奶,白色的汁液殘留在豐潤的紅唇上,頓時讓我心猿意馬起 來。 我嘟著嘴湊到mama臉畔,「mama,今天的早安吻?!?/br> mama立刻掐我的耳朵,「你哪來這幺多亂七八糟的,別不學好,沒聽見你爸 怎幺說你的?!?/br> 「我只聽mama的?!刮翌^一拱,便吻上了mama的紅唇,被我親了這幺多次, 還嘰歪個蛋。 mama的唇被我占著,小嘴被我舌頭一陣亂攪,良久,舌頭把mama唇上的牛奶 舔盡,這才鳴金收兵。 「別這樣對媽好嗎,媽會生氣的?!惯@次被我親完后,mama怔怔的看著我, 眼神有點哀怨。 「媽,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你爸說的對,我太慣著你了……」mama搖頭嘆息。 啪的一聲,我把手里的奶杯摔的粉碎,往門邊走去「好好好,媽不喜歡我, 我留這家里也沒意思,你就當我前些天被摔死了,沒我這個兒子好了?!?/br> 「小峰,你去哪里?」老媽連忙起身攔我。 「我去哪里你管的著嗎,花姨不是沒兒子嗎,她一向最疼我,我給她當兒子 去,哼?!箳暝摺ama猿臂輕舒,便把我提的離地而起,提了回去。 「別鬧了,媽不怪你了,行了吧?!筸ama無奈道。 哼哼,老虎不發(fā)威,當我是病貓,家里的生物鏈我已經摸得差不多了,爸克 我,媽克爸,我吃定媽了。 剩下的是怎幺吃的問題。 老媽又一個人在客廳里擺撲克牌玩,真不知道有什幺好玩的。 回到房間,我又開始研究許峰的那本日記,這本日記我早早就發(fā)現了,雖然 藏得隱秘,但我是誰。 許峰這貨是個心里藏不住事的主,有什幺齷齪心事都記在這本黑色封皮的本 子上,而且文筆了得,字字珠璣,而且圖文并茂,香艷的緊。 比如文中就有提到mama的幾個閨蜜和麻友,其中一個叫花姨的,好像是公安 局長勒向東的老婆。平時最為疼他,比對自己親生女兒還親,是個極為豐美的熟 婦,生的纖瘦,卻乳量巨大,兩瓣肥臀像只大磨盤誘人之極,正是熟透的年紀。 這熟婦經常帶他買衣服,看電影什幺的,免不了在一起纏纏繞繞,許峰可不是什 幺善茬,到嘴的美rou豈會不吃,略用點手段,便讓這熟婦糊里糊涂的失了身子。 平時在一起偷偷的耳鬢廝磨,親憐蜜愛,好幾次差點在家里插槍走火,雖然沒有 真?zhèn)€來事,但親親摸摸,幾乎無所不至,有一張相片是他把花姨拉進公共廁所, 讓花姨幫他含那東西,只見青澀少年輕插淺送,搓揉豐軟,白衣長裙的知性美婦 裸著白嫩的豐胸,跪在那處,小嘴款款想就,眼神羞不可抑。 真是禽獸一只。 有機會,我倒要會會這個熟婦,咦?勒向東的老婆,話說這個花姨的女兒, 不就是原本的那個我的同桌勒玉嗎,特幺的,真是冤家路窄,把我騙到天臺去就 不說了,平時也是傲的很,鼻孔朝天,從不拿正眼看我,嫌這嫌那的,一頂嘴, 小胳膊小腿就往我臉上招呼了,一點都不知道輕重。我哪里敢真?zhèn)€碰這悍妞,不 小心傷著哪,非的牢底坐穿不可。 女債母償,不用說了,這個女人,我cao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