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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名門盛寵:賀少的神秘鮮妻在線閱讀 - 第四百七十五章 挖墻腳

第四百七十五章 挖墻腳

    祁憐正出神之際,忽然就有一只手伸了過來,她急忙往旁邊躲。

    “你這反應還挺快!”麥穗的手在那頓了頓,然后才收回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眼角有沒有細紋,就像我一樣,每天撲那么多的粉才勉強蓋得住。”

    祁憐摸了摸自己的眼角,那處肌.膚光滑細膩,哪里有什么細紋?

    麥穗切了一聲:“果然啊,就沒有人是不怕老的,剛剛還哄我說什么沒比你大幾歲。仔細算一算,都快大了十歲了,怕是做不得你的jiejie,叫聲阿姨也不為過?!?/br>
    祁憐無言以對,方才是自己忘了,如今的這具身體還很年輕,才二十出頭的年紀而已。她有時候會恍惚,總是忘記自己已經(jīng)重活一世這件事。

    自己消失的那年是27歲,若不是重生了,今年也28了。

    這樣算來,確實也沒比麥穗小幾歲,也是該被小姑娘叫阿姨的年紀了。

    “歲月不饒人。”祁憐念了一句,發(fā)覺對方正盯著自己看,急忙解釋,“我是說人總是會老的,何必太在意年紀。跟我比起來,您現(xiàn)在的生活才是別人所期盼的,事業(yè)有成,獨立自由,多好?!?/br>
    麥穗聽了恭維的話,卻也不甚在意,“我奮斗了這么多年才有的成就,若換做是你,大概過不了幾年就會擁有。你這話也就在我面前說說,若換做別人,大概是要翻桌子走人的?!?/br>
    她的暗示祁憐不是聽不懂,無非就是在說自己的背后有賀言做靠山,只要安分的待在他的身后,要什么沒有?

    不必如同麥穗一樣,辛辛苦苦的奮斗,當一個外人眼里的女強人。

    祁憐明了,說不上高興,也不至于撂臉子,更不想解釋。

    她起身又拿了兩瓶酒,拿過那個勺子想學著麥穗的方法開瓶蓋,試了好幾次都不成功,只好認命的喊老板拿個開瓶器來。

    “來都來了,不多坐一會,豈不是可惜?”祁憐給對方倒?jié)M了酒,若無其事的笑著,“而且,是麥總監(jiān)邀我出來的,即使我有哪里言語不當,得罪了您。就看在這頓是我付錢的份上,賞個臉,再多待一會。”

    麥穗很賞臉的把酒喝了,指指她的臉,“你這丫頭,臉皮倒是挺厚,說話也伶俐,只做個秘書倒是可惜了。要不要考慮換個部門待一待,我們公關(guān)部怎么樣?來我手底下做事,保證不虧待了你?!?/br>
    “承蒙麥總監(jiān)錯愛,我怕是擔待不起?!逼顟z婉拒。

    “你拒絕?”麥穗似乎很不解,“為什么?我自認為沒虧待過底下人,你若是跟著我,別的不敢說,絕對不會叫你被別人欺負,天大的事我給你扛著?!?/br>
    這一番說辭,聽起來倒是有幾分誠意。

    若是別人恐怕也就信了,可祁憐卻是知道公關(guān)部的,那部門里的人個個彪悍,卻被麥穗管得服服帖帖,跟小雞仔似的。

    她能保自己部門里的人不被別人欺負,那大概是因為,那些人都是專門被她欺負的。

    “麥總監(jiān)這是公然挖墻腳?若是被boss知道了,怕是不會樂意?!?/br>
    麥穗反問:“到底是你不樂意,還是他不樂意?啊,他自然是不樂意的,只不過若你非要走,別人也未必攔得住你。還是說——你怕他?”

    “麥總監(jiān)這是何必?激將法都使出來了?!逼顟z瞇瞇笑著,真假參半的說,“我只是覺得,您這墻角挖的,好沒誠意。只怕是我這頭剛松了口,您立刻就要去告狀,到時我兩頭落不著好,您看著就高興了?”

    “我為什么要這么做?”麥穗很受傷的盯著她,搖搖頭,“你這么想我,真的是讓我很難過。”

    祁憐回:“雖然是損人不利己的事,但您卻也做得出來,不是嗎?”

    “確實,現(xiàn)在咱們boss最看重的就是你了,若是你突然興起,向他建議把我給開了,那我豈不是毫無招架之力?”麥穗單手托著下巴,忘了桌子不干凈,直接把手肘擱了上去,用眼睛勾她,“所以啊,我建議你轉(zhuǎn)投我的門下,這樣咱們就是一家人,合作共贏!”

    兩人都在說著玩笑話,只是玩笑里也透著幾分真心。

    對于麥穗來說,祁憐的存在確實是個很大的威脅,若是對方一直在賀氏待下去,大概是不會止步于一個秘書的位置。

    若祁憐看上了什么好位置,只要一開口,賀言恐怕就會讓給她,那時候只怕自己哭都來不及。

    所以得在問題發(fā)生前,就給扼殺在搖籃里。

    祁憐舔了舔嘴角,有些招架不住了,只好示弱:“好好的一頓飯,硬是被我們搞成了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我們之間不存在什么利益沖突,您不必這樣防著我。況且——”

    “你在賀氏待的日子比我長,也該知道,賀言不是那么是非不分的人。任何人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不會辜負任何人的?!?/br>
    麥穗注意到對方的稱呼變化,眼睛里勾起一絲玩味,依舊不依不饒的問:“他縱然不會辜負我,那你呢?你這個小丫頭,總是與我們這些人是不一樣的。”

    確實不一樣,別人的努力都擺在明面上,而賀言也都看得見。

    但是她的努力、隱忍、退讓……通通都藏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被辜負的,也不只是一兩回了。

    祁憐沉默,久久不言。

    “算了算了,我難為你一個小丫頭做什么?傳出去了,沒得讓人說我欺負你?!丙溗胍粩[手,“喝酒喝酒?!?/br>
    祁憐正色道:“您想說什么,盡管說就是,今天的所有話,不會傳出去半句?!?/br>
    麥穗想說什么,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來,只憋出一句,“你這丫頭,真沒意思?!?/br>
    酒過三巡,兩人都有些微醺,桌上、當下橫七豎八的躺了不少空酒瓶,旁邊幾桌的客人來來回回的都換了好幾撥了,唯有她們這桌屹然不動。

    麥穗喝得多一點,有些薄醉,面上倒是不顯,一開口說話就能聽出來有些飄了。

    “你這丫頭,酒量不錯,真不打算來我們公關(guān)部?”

    相比之下,祁憐倒是更清醒一點,“喝酒傷肝,我還想多活兩年。喝酒就算了,您那若是有什么其他的好位置,還請您記得給我留一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