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你為什么要肇事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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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宇心頭一跳,臉色比剛才更加蒼白了幾分,一時間也找不到話來說了。 艾荊玉說得對,如果他在那個時候也愿意,為什么會肇事逃逸…… 看著他的樣子,艾荊玉心里的火氣,就像是梗在那兒一樣,想發(fā)也發(fā)不出來。 不忘初心…… 這四個字說起來容易,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個人?在這個物質(zhì)橫流的世界,人心可以不變,初心卻很難守。 陳宇沒有說話,或許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又或許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他覺得自己不是那樣的人,他那么愛官憶,那么喜歡樂樂,怎么可能做傷害他們的事兒? 可是……未來的事他也說不準(zhǔn),夢里的一切那么真實,真實得他都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當(dāng)然。 猶豫了許久,他才沙啞著嗓音開了口:“對不起……” “這句話你應(yīng)該對小憶和嘟嘟說?!?/br> 陳宇有些無力:“可樂樂不是嘟嘟,那都是夢而已?!?/br> “樂樂就是嘟嘟!”艾荊玉冷聲開口,“你到現(xiàn)在還覺得那真的只是夢嗎?” “我……”陳宇啞言。 如果說那一切都是夢,為什么現(xiàn)實生活中所有的一切都對上了?可如果不是夢,那他…… 兩人都沉默了,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直到到了目的地,艾荊玉剛要開門下車,陳宇終于開了口:“你為什么會這么清楚那些事?” 她不僅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那個夢是否真實,甚至還知道一些他從來沒有說過的細(xì)節(jié)。 艾荊玉沉默了,良久才終于開口:“如果我說我也做了一個夢,你信嗎?一個跟你完全不同,卻也有你們參與的夢……” 也是一個她寧愿永遠(yuǎn)也想不起來,永遠(yuǎn)也不會發(fā)生的夢。 …… 之后艾荊玉對陳宇的態(tài)度就有些冷淡了,即便是忙于婚宴的霍城也感覺到了。 閻久逸這個時候不在,他自然要去關(guān)心一下了:“三嫂,你也不要怪陳宇了,他也不是故意的?!?/br> 他以為她是在因為剛才的事情在責(zé)怪陳宇,所以才會這么開口。 艾荊玉知道他誤會了,但這種事兒她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解釋,只能點點頭:“我知道?!?/br> 她岔開了話題:“羿鈞怎么樣了?” 霍城看了她一眼,也沒有深究,只是說到:“沒事兒,醫(yī)院那邊說好好休息一陣子就可以恢復(fù)了?!?/br> 艾荊玉點點頭:“你先去忙吧,我給逸打個電話。” 霍城抿了抿唇,似乎有什么話想說,但張了張嘴,卻還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霍城走后,艾荊玉才掏出了電話。 “喂,怎么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艾荊玉莫名鼻子一酸,快到眼眶的淚水又被她憋了回去。 見她許久沒有說話,閻久逸隱約有些覺得不對勁兒,聲音不自覺的就放柔了:“怎么了?” 艾荊玉嘴一撇,聲音帶著一絲委屈:“你什么時候回來?” 閻久逸猜到她肯定是跟陳宇聊了什么,心情不好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 “還在霍城他們定的酒店。” “等著。” 閻久逸直接掛了電話,看了一眼身邊剛把手給處理好的左羿鈞:“你沒什么事兒,咱們就先走吧!” 見他臉色明顯比剛才差了許多,左羿鈞有些奇怪:“怎么了?是婚禮上又出什么事兒了嗎?” 閻久逸看了他一眼:“沒事,小玉想我了,打電話讓我回去?!?/br> 左羿鈞的臉明顯僵硬了一下,而后有些無奈:“我都已經(jīng)受傷了,你都還不忘給我塞一把狗糧嗎?” “我看我也不用去了,你直接過去吧,我就先回家了?!彼麩o奈的聳了聳肩,“我算是看出來了,小玉想整霍城,我們這個伴郎團(tuán)就是一個擺設(shè),我去不去也沒什么意義了。” 閻久逸微微蹙眉:“真的不去了?這可是霍城的婚禮?!?/br> 他們?nèi)齻€這么多年的友誼了,若是連婚禮都不去,豈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左羿鈞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卻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霍城無權(quán)無勢,不值得左家花心思結(jié)交?!?/br> 閻久逸瞬間明了,但也有些疑惑:“他們不知道官憶是拜官堂的?” 官家雖然比不上三大隱世家族,但在帝都那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惶杽萘?,是肯定需要結(jié)交的,除非…… 果然,左羿鈞無奈的撇嘴笑了笑:“是我把官家的身份瞞了下來。” 說到這個,他頗有些無奈:“你也不希望我們?nèi)酥g的感情上還夾雜著其他的利益關(guān)系吧?” 閻久逸皺了皺眉頭:“有什么事兒你可以說,我和霍城一定會幫你的?!?/br> 他們?nèi)说年P(guān)系一向很好,沒必要扯上什么利益不利益的,能幫忙的時候肯定是要幫忙的。 左羿鈞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抿唇笑了笑:“我知道……你先去看看小玉吧,一會兒會有司機(jī)來接我。” 閻久逸猶豫了一下,終還是點了點頭:“那我先去了?!?/br> 剛才小玉打電話來的時候雖然什么也沒說,但聽語氣明顯有些奇怪,而且他也知道她對前世的事一直耿耿于懷,特別是官憶…… 當(dāng)閻久逸到霍城定下的酒店的時候,他還沒有進(jìn)去,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艾荊玉在門口站著。 他快步走了過去,將她摟在了懷里:“怎么了?” 現(xiàn)在是春天,氣候不冷不熱的,但此刻艾荊玉的手卻透著絲絲涼意,讓他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 艾荊玉抿了抿唇,直接趴在了他的懷里,有些悶悶的搖了搖頭:“我沒事兒……” 閻久逸當(dāng)然知道她這話信不得,不過見她不愿意說,自然也就不會追問,已經(jīng)說道:“作為伴娘,你不進(jìn)去陪著官憶嗎?” 艾荊玉撇了撇嘴:“她身邊有霍城陪著,你還需要我呢!” 閻久逸柔聲一笑:“你這是酸了嗎?” “沒有!”艾荊玉一咬牙,“我……我這是在給他們夫妻倆制造增進(jìn)感情的機(jī)會!” 閻久逸失笑:“那你現(xiàn)在在這兒等我,是想制造增加我們感情的機(jī)會嗎?” 艾荊玉白了他一眼:“沒有!就是覺得熱了,出來走走,透透氣!” 她知道他這是想安慰自己,雖然方式不怎么樣,但效果說實話,還是不錯的。 這么一鬧,她心情確實也沒那么煩躁了,至少一直堵在心口的那口氣稍稍吐出來一些。 心情舒暢了,她便主動提起了那些糟心事兒:“你知道我剛才在車上跟陳宇聊了什么嗎?” 閻久逸斂眸,沒有開口,就等著她自己慢慢傾訴。 艾荊玉深深地嘆了口氣,將車上跟陳宇的交談都說了出來。 “我真的沒想到最終的罪魁禍?zhǔn)拙谷粫撬?!”現(xiàn)在說起來,艾荊玉還是忍不住的氣憤。 閻久逸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算是給她順氣:“那你打算怎么做?” 艾荊玉抿了抿唇,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畢竟這件事最主要的跟她并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但她心里就是氣不過。 “哎!算了算了!”艾荊玉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反正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跟前世不一樣了,那些事兒也肯定不會發(fā)生的?!?/br> 閻久逸失笑,見她心情明顯好了很多,便主動說道:“你擔(dān)心的,恐怕不是官憶會重蹈覆轍吧?” 艾荊玉抿了抿唇,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就是沒想到,就連陳宇也變了……” 人總會經(jīng)歷很多很多的事兒,只是誰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改變。 閻久逸無聲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還要進(jìn)去嗎?” 艾荊玉看了一眼大門里面,最后搖了搖頭:“剛才正好羅澤給我打電話,說有急事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