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嫁給仇人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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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侯為民這位前世的公公,邵迎春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他這個人很喜歡有人隨時隨地的跟在旁邊拍馬屁。 否則文化不高又沒有什么才能的邵連征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眼下李明和走了邵連征的老路,竟然沒走通? 邵迎春表示有點奇怪。 郝建國也有點奇怪,因為來澤市兩天了,除了早上看到侯為民在產(chǎn)品招待會上晃一圈,其他的時間基本上看不到他。 就連晚上他們都回了招待所,侯為民也還沒回來。 “昨晚上我十一二點鐘起夜的時候,看到他才從外面回來,看著有點沒精打采的?!焙陆▏唤?jīng)意的說起昨晚看到的事。 邵迎春突然就想起去年十月份去市里的時候,在回來的路上聽到小樹林里的聲音,說不定侯為民借著出差的機會和那個女的幽會。 不過這種事不太好說,邵迎春看了郝建國一眼,當(dāng)時他也在場,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聯(lián)想到侯為民身上去? 想想還是算了,又不是什么好事,再說跟工作也不發(fā)生沖突,邵迎春決定保持沉默。 看了眼窗外明媚的陽光,這會剛過中午,看著坐在他對面的郝建國,邵迎春突然想起來他這會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 “你怎么來我這了?”邵迎春問道:“沒去產(chǎn)品招待會那邊?” 郝建國搖頭,微微勾起的嘴角露出雪白的牙,指了指外面,“早上下雨來著,產(chǎn)品招待會就延后一天?!?/br> 不然這是他們在這住的最后一個晚上,明天就該回去了。 邵迎春點點頭,怪不得李娟副會長早上出去一會就回來了,還說要上街看看有沒有什么好東西買點,明天帶回去給家里。 這會外面天氣挺好的,郝建國就提議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邵迎春不太想動,被郝建國硬拉起來,“不能總在屋子里悶著,好人都悶壞了?!?/br> 邵迎春拗不過他,只好跟著出去。 兩人從屋子里出來去了外面,在他們身后李明和聽到了動靜打開門,看著兩人的背影挑了挑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左右沒什么事,李明和也干脆出來走走。 邵迎春和郝建國在前面,李明和在后面,他也沒想怎么樣,他們兩個處不處對象他也不關(guān)心,純粹就是沒什么事干。 再者今天被工會主席無緣無故的訓(xùn)斥了一頓,李明和心里也不痛快,想著出來散散心。 他以為這倆人會去廣場那邊逛逛,或者去供銷社買東西,結(jié)果這倆人走進了一個小胡同。 李明和撇了撇嘴,一男一女大白天不好好在街上走,卻鉆胡同,想也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沒想到邵迎春平時看著挺正經(jīng)的,竟然跟男人鉆胡同。 與此同時,走在前面的邵迎春也在問郝建國,“咱們來這干什么?” 郝建國指了指前面,“那邊有一個廣場,從這里穿過去不用繞彎?!?/br> 邵迎春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早上剛下過雨,胡同里有點泥濘,一路上邵迎春盡量躲著水坑。 郝建國拉著她越過水坑往前走,一直走出了老遠(yuǎn),突然邵迎春扯了一下郝建國的衣角。 “怎么了?”郝建國回頭就看到邵迎春正在看著前面一個方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侯為民正在前面和一個男人說話。 兩人拉拉扯扯的,似乎在爭執(zhí)什么。 邵迎春覺得他們之間可能有什么私怨,別人在旁邊不太方便,就提出換條路走。 郝建國也同意,兩人正要往回走的時候,身后的侯為民聲音突然拔高,“邢山河,你她娘的混蛋……” 侯為民長的很斯文,平時總戴一副金絲邊眼鏡,而他自己也很注重形象,像這樣破口大罵的時候并不多見,可見是真的氣急了。 邵迎春好奇的看一眼,想看看是誰能讓侯為民這么生氣,就見對方三十多歲的樣子,光頭,中等個,身材偏瘦。 “他也姓邢?”郝建國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隨口說了句,“好像新歷公司那個跑了的經(jīng)理也姓邢,他們之間不會有什么親戚吧?” 他這么一說,邵迎春頓時靈光一閃,新歷公司注冊的法人代表和總經(jīng)理是一個叫邢大柱的人。 而前世事發(fā)的時候,邢大柱都八十多歲了,躺在炕上生活不能自理。他一輩子沒結(jié)婚,就靠幾個侄子侄女和村民平時幫忙照看著。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開公司? 所以法院認(rèn)為是有人冒用了他的身份證注冊的公司,至于是誰冒名注冊的始終沒有調(diào)查到,后來有證據(jù)指明邵連仁曾撿到過邢大柱的身份證。 最后判決邵連仁冒用他人信息開皮包公司,兼貪污公款,行賄受賄,數(shù)罪并罰判了他二十年。 前世邵迎春也想過,有可能是邢大柱的侄子或者什么親屬冒用了他的名字,但始終沒有任何證據(jù)。為此她當(dāng)時懷著孕,還特意坐客車去鄉(xiāng)下找邢大柱。 公公知道了還斥責(zé)她,說她瞎搗亂,又說她如果把孩子折騰沒了就別想讓他救她爸。 可是前世直到她死,侯為民也沒把邵連仁救出來。 眼下再看侯為民和那個人爭辯的樣子,以及斷斷續(xù)續(xù)偶爾能聽清楚一兩句的交談,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浮現(xiàn)在腦海中。 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侯為民和這個叫做邢山河的人做的,他們聯(lián)合起來謀取私利,東窗事發(fā)后就找個人當(dāng)替罪羊。 如果以上推測都成立的話,那前世的邵連仁無疑就是替罪羊,怪不得侯為民百般阻止她去救她爸爸,說不定這個替罪羊還是他主動選的。 否則前世邵連仁何以突然從生產(chǎn)車間調(diào)到了銷售科,又在短短多半年的時間就犯了那么嚴(yán)重的罪? 邵迎春倏然覺得手腳冰涼,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前世她豈不是嫁給了仇人的兒子? 而她還傻乎乎的感恩。 正跟邢山河爭的面紅耳赤的侯為民絲毫不知道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正急赤白臉的繼續(xù)掰扯,“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馬上把我們廠的貨款打過去,不然你我都有麻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