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不想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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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方小蘭她們的事嗎?”邵迎春一邊問,一邊仔細的打量著郝建國的神色,想從中看出點端倪來。 不過以她對郝建國的了解,他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雖說方小蘭她們被報復(fù)也挺爽的,但同樣站在女孩子的立場上,邵迎春還是覺得這有點缺德。 聽說自從那天后,那幾個女生都沒來上課,有兩個還要退學(xué)。 “聽說了,當(dāng)時我就在附近,還過去看了?!焙陆▏c頭,一臉無所謂道:“應(yīng)該是得罪了人?!?/br> 說這話的時候,他想起了昨天單強跟他說的話,“建國,那幾個妞兒是哪得罪你了,要這么整她們?” 郝建國當(dāng)時沒說話,只讓他趕緊去辦,并且要找?guī)讉€臉生的,他不想邵迎春知道這事是他在背后做的。 至于說得罪,她們當(dāng)然得罪他了,誰讓她們不自量力的跑去招惹邵迎春? 這是她們應(yīng)得的下場。 不過這些他不打算告訴邵迎春。 意外的是單強雖然長著一張草包臉,腦子卻沒塞滿了草,當(dāng)時他一臉神秘兮兮的問他是不是因為女孩子,“就是上次在黑市,你讓我?guī)偷哪擎海俊?/br> 見郝建國不搭理他,他也不在意,反而一副猜中了的得意,“我就知道,男人嘛,為了自個的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來?!?/br> 邵迎春仔細打量著郝建國的側(cè)臉,不過他始終是淡淡的,什么也沒看出來。 可這事不是他做的又會是誰? 方小蘭她們頭一天剛找了她麻煩,第二天就發(fā)生了那種事,而且出事的幾個女孩子一個都沒少,再加上郝建國認(rèn)識社會上的混混。 這種種的巧合撞在一起,由不得她不懷疑。 “那你覺得她們得罪了誰?”邵迎春不死心的還在繼續(xù)試探。 私心里她希望是郝建國做的,可又不希望是他,真是矛盾。 “我怎么會知道?”郝建國輕笑出聲,“我又不認(rèn)識她們,我們不是一個班的。” 繼而看著邵迎春探尋的眼神,微微挑了挑眉梢,“你懷疑是我?” 邵迎春忙搖頭,“沒有,我怎么會呢,不過是好奇問問?!?/br> 郝建國扯了扯嘴角,沒再說話。 邵迎春也有些訕訕的,轉(zhuǎn)過去保持沉默。 過了一會,邵迎春又問起他演講稿的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在十一晚會上他們這些先進青年要上臺演講。 “這算什么演講,一個人一兩句話而已,只不過是在領(lǐng)導(dǎo)面前露個面罷了?!焙陆▏托α寺?,想起之前錢校長準(zhǔn)備的那滿滿兩三張的紙。 邵迎春也想起了這事,抿唇一笑。 話雖如此,兩人還是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一兩句話看了一遍,盡量用最少的字表達出更多的意思。 轟鳴的汽車顛簸在縣道上,引人入睡,較之剛開始車廂里嘈雜的說話聲,半個多小時后不少人都靠在椅背上酣然入睡。 懷里抱著暖暖的地瓜,邵迎春也有些困了,見郝建國也閉上眼睛假寐,干脆也合上眼休息。 雖說右邊有郝建國的衣服擋著冷風(fēng),但還是有點冷,然而她又不好意思太靠進郝建國,只能往右邊靠在他的衣服上,頭靠著車窗閉上眼睛。 洗的干凈的衣服上有著淡淡的肥皂香,一如郝建國給人的感覺,干凈又清爽,被他的氣息包圍,很快邵迎春也進入了夢鄉(xiāng)。 又過了一會,郝建國見身邊沒了動靜,側(cè)頭就看到邵迎春頭靠著車窗,隨著晃動不時的磕在上面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郝建國彎了彎嘴角,眼底的清冷漸漸化開,眸光也變得溫柔起來。 再又一次邵迎春的頭撞在車窗前,抬手將她的頭扳過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睡夢中的邵迎春似乎也找到了熱源,動了動換了個更舒適的位置繼續(xù)睡。 垂眸看著她烏黑的頭頂,上面帶著少女的幽香,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長長微卷著的睫毛偶爾忽閃一下,挺翹的鼻尖似白玉。 郝建國往旁邊看了眼,見四周的人大多數(shù)都在睡覺,微微側(cè)了側(cè)頭,輕輕的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頭發(fā)。 睡夢中的邵迎春突然哼唧了一聲,嚇得郝建國忙正襟危坐,閉上眼睛。 良久之后見她又沒動靜了,眼睛才微微睜開一條縫,看著她依舊熟睡的樣子,嘴角微微勾了勾。 邵迎春這一覺睡的很沉,也很香,除了坐著睡覺不太舒服之外,幾乎比在家里睡的還舒適,因為旁邊有一個散發(fā)著源源熱量的大火爐。 尤其火爐上有著能令她心安的氣息,讓她覺得安全。 夢里她又回到了當(dāng)初下鄉(xiāng)的里屯村。 知青點的物資緊缺,尤其是吃食更是單調(diào)又稀少,夏天還可以在園子里種點青菜,到了冬天連吃頓土豆白菜都很難。 為了保證有菜吃,他們都會在秋天的時候把蘿卜切成一條一條的,曬干后再用鹽和醬油泡起來,做成咸菜留著過冬。 那一年的冬天下了一場大雪,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滿世界銀裝素裹中卻又透著一股蕭條。 知青點的柴禾預(yù)備的不足,晚上不少人都著了涼,劉忠華病的最重。村子里雖說有赤腳大夫,但他們更需要補充營養(yǎng)。 邵迎春急壞了,她和郝建國作為為數(shù)不多幾個沒生病的人,就想著給大家伙弄點葷腥補補身子。 可里屯村距離縣里六十多里地,冰天雪地的,他們又沒錢,就只能就地取材。 好在村口有條小河,雖然這個時節(jié)小河早已經(jīng)上凍了,但可以鑿冰抓魚。 郝建國揮舞著錘子用力捶在冰鉗子上,冰花四濺,他故意使壞的把冰鉗子斜放,濺起的冰花崩了邵迎春一身。 “你故意的?!彼龤鈵赖纳锨巴扑?,一下子把他推坐在冰上,而后笑著跑開。 “好啊,你敢推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焙陆▏卉S而起,兩人一前一后在冰面上奔跑,清脆的笑聲飄蕩在天地間。 郝建國身高腿長,沒幾步就追上了她,往前一撲,兩個人滾在冰面上。 漸漸的他們停下來,邵迎春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他上面,頓時臉一紅就要起來,卻被郝建國猛的固定住,神色痛苦道:“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