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當眾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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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方小蘭之外,還有王紅,以及幾個邵迎春不太認識的女生。 大牌子上面的字也五花八門,什么王紅,你就是我的呼吸,做我女朋友吧! 以及某某,咱們處對象等等。 趙小曼和凌芬從外面跑進來,氣喘吁吁的坐在邵迎春前座,“這下可熱鬧了,方小蘭她們這回算是出了名,估計這會比你名氣都大?!?/br> 一旁的凌芬也拍手大笑,這種名氣還是少出點好。 要說之前邵迎春收到情書只是學生間的青春萌動,那現(xiàn)在可就是公開示愛。 “這是跟學校叫板?!壁w小曼興奮的直拍桌子。 自從那天情書的事之后,邵迎春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點點的,她們兩個也跟著憋氣,卻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下可好了,讓她們也嘗嘗被人說閑話的滋味?!绷璺抑挥X得太解氣了,末了又神秘兮兮的湊過來,一臉興奮道:“我跟你說,那些人一看就不像好人,好像是小混混?!?/br> 這情節(jié)就更嚴重了,鬧大了說不定真會被開除,畢竟牽扯到了校外人士,影響太惡劣。 邵迎春狐疑的看著兩人,雖然她對方小蘭她們不熟悉,也沒什么好感,但有人公然在學校門口示愛,這太過分了吧? 這哪里是示愛,根本就是毀人家名聲,往后還怎么見人? “她們怎么會招惹上那樣的人?”邵迎春皺著眉道:“這是有人故意害她們吧?” 就算是真事,也不會這么大張旗鼓的,這簡直就是有恃無恐。 “那誰知道。”趙小曼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加幸災(zāi)樂禍,復又不滿的看著邵迎春,“我說你怎么還幫她們說話,忘了前幾天她們是怎么對你的?你這叫記吃不記打?!?/br> 凌芬也表示贊同。 邵迎春笑著搖了搖頭,她也只是好奇罷了,至于方小蘭她們怎么樣,她才不關(guān)心。 “不過話說,好像那幾個女生就是那天圍堵你的人?!壁w小曼忽然想起來什么,狐疑的看著邵迎春,雖然沒問出來,但眼里卻寫著:該不會是她找來的人吧? 她這么一說,凌芬也覺得是這么回事,剛才她們兩個就在學校門口,看的清清楚楚的。 邵迎春被兩人看的一陣無語,“你們該不會是以為是我找來的人吧?我根本不認識那些人好嗎?” 說話間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要說她也不是一個都不認識,至少她認識黑市的單強。 但他沒理由幫她,而且他也不可能知道,可是郝建國跟他認識啊。 想到這里邵迎春忙往外看,學校門口依舊烏烏泱泱的一大幫人,而且校長和教導主任也往那邊走了。 邵迎春想了想還是沒有出去,萬一真是單強那幫人,萬一他們再跟她說話,那她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雖然這個可能性不大。 校長和教導主任的威力還是很大的,他們還沒等走到學校門口,那幾個舉著大牌子的社會人員就一哄而散,跑的比兔子還快。 雖然抓不到他們,但是方小蘭幾個卻是本校的學生,她們是跑不了的。 于是乎錢校長將幾個女生全部都帶到了校長室,這件事對于鎮(zhèn)南中學的影響太惡劣了,他不能坐視不理,否則以后誰還敢來這里念書? 校外人員門口示愛的事影響巨大,邵迎春想不關(guān)注都不行,更何況她還特意關(guān)注了。 聽說方小蘭幾個被記一次大過,并且每人寫了一萬字檢討,還要保證再沒有下一次,不然就要開除。 這是體諒到她們都是初三的學生,眼見著還有不到一年就畢業(yè)了,這時候開除,尤其再因為這種事,幾個孩子就毀了。 所以校方也留了一定的余地。 自那天之后,趙小曼和凌芬也對這事閉口不談,只在她們?nèi)齻€在場的時候才偷偷的議論幾句。 雖然邵迎春說不是她找來的人報復方小蘭她們,趙小曼和凌芬也相信,但萬一別人也想到這些呢? 到時候就算不是邵迎春的鍋也是她的鍋了。 眨眼就到了禮拜六,邵迎春早上起來的時候臉色蒼白,整個都有點暈眩,尤其是肚子更是疼的要命。 邵迎春疼的直抽氣,該死的大姨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真是要命。 尤其她還痛經(jīng)。 “這可怎么辦,要不別去了,在家待著吧?!崩铠P英看著閨女疼的煞白的臉,憂心忡忡說道。 同時讓邵迎夏去熬一碗姜糖水來,這是每次邵迎春痛經(jīng)的時候都必須要喝的。 邵迎春搖了搖頭,她可舍不得這次機會,況且就算她能舍得,恐怕錢校長也不會同意。 要知道家里之所以能送五香rou去學校食堂,也是因為這件事,所以她必須得去。 “反正兩天就回來了,就住一晚,不會有事的?!逼鋵嵵挥薪裢聿逝藕兔魍淼恼窖莩?,其余的時間都是在路上。 李鳳英見勸不動,就拿了兩顆止疼藥讓她吃下去,好歹能頂一頂。 之后又往包里塞了兩件厚衣服和秋褲,以及足夠的紙,甚至還準備了一大瓶熱水。 家里沒有保溫杯,李鳳英就讓邵迎東買來一瓶汽水,里面的汽水給三小只喝,剩下的瓶子用來裝熱水。 “把這個貼著肚子抱著,渴了就喝,能好點,經(jīng)期最怕著涼?!?/br> 邵迎春哭笑不得,出門還抱著個瓶子算怎么回事? 她堅持不帶,李鳳英也沒辦法,只能由著她了,臨出門前千叮嚀萬囑咐,生怕出點什么事。 “媽,沒事的,不光是我一個人,還有個同學呢?!鄙塾阂荒樀臒o奈,“再說我后天就回來了?!?/br> 原本錢校長也是要跟著去的,后來說教育局臨時有個會要參加,而且他們不屬于受邀人員,往返路費和食宿是不報銷的。 最后就只讓邵迎春和郝建國一塊去。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在家人殷切的叮囑聲中,邵迎春離開家去了客運站,在那里看到正等著她的郝建國。 “你臉色這么白,是不是生病了?”郝建國看著她虛弱的樣子,關(guān)切的問了句。 邵迎春扯了扯嘴角,隨便找了個借口,痛經(jīng)這種事她實在說不出口,尤其還是對著一個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