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端午之約
“這個月讓你輕松跟著思思混,下個月到交連街來,替我分擔點?!?/br> “好嘞!”云良才也是充滿干勁,特別是在今晚看到交連街店的伙計后更是信心滿滿。 他之前從未在伙計臉上看到過如此幸福滿足的笑容。 到了溪川街的云鐘樓門口,這家店的賬房先生張先生正滿面紅光地等著他們。 “楚公子等二少爺和朵朵小小姐好久了?!?/br> 靳布見他這般喜慶的模樣,忍不住打探:“張先生,你們這個月很不錯罷?!?/br> 張先生毫不謙虛地點點頭:“挺不錯的,是溪川街店這兩年來最好的時候了?!?/br> 云良才一把拽住張先生:“當真?這么好?” 張先生眼里透著笑:“可不是嘛,云二少爺您這是從哪里將楚公子挖出來的,簡直神了,這一個月以來店里的人精神面貌改天換地,每個人都對楚公子很是信服,楚公子的每個決策也都非常明智?!?/br> 兩年來最好,靳布微訝,楚蕭澈這么難干,人格魅力這么迷人? 三人剛跨進店門,楚蕭澈笑笑地看著他們:“朵朵,云二少爺。” 靳布的小臉皺了皺:“聽說你這個月挺不錯,兩年來最好,翻了幾倍?” 未等楚蕭澈回答,張先生在一旁伸出五根手指:“足有五倍?!?/br> “兩千六百兩?!”云良才尖叫著將賬本拿起來翻看,“我滴乖乖,你倆簡直是云鐘樓的吉祥物,這才一個月,這兩家店已經(jīng)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朵朵我現(xiàn)在對開分店太有信心了?!?/br> 靳布喪氣個臉:“你贏了,我是三倍多點,遠不及你?!?/br> 楚蕭澈啞然失笑:“又不讓你出銀子,哭喪個臉弄得我贏得挺不是滋味的?!?/br> “對哦,我輸了是不需要給你銀子的?!苯济偷靥ь^,嘴角咧到耳后,“我都忘記我是不需要給銀子的了,既然不用出銀子讓我干啥都行,說罷是幫你洗衣服還是幫你打掃衛(wèi)生?” 這兩個項目是靳布能想到的,楚蕭澈最需要的項目了,他現(xiàn)在一個人住,韋英又是個大老爺們兒。 一個是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前任王爺,一個是只會揮刀舞劍的侍衛(wèi),用腳趾都能想得出兩個大男人的房間會有多臟亂差了。 聽到這兩個選項,楚蕭澈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梁:“都不是。” “難道是……”靳布絞盡腦汁又想了一個,“你有衣服襪子破了,需要我補?!” “他想約你去吃飯?!边@腦回路,連萬年單身的云良才都聽不下去了。 靳布微微呆住,腳下忍不住后退半步,說話也有些磕巴:“你的要求是、是出去吃飯?” 她現(xiàn)在還不想跟人約會啊,她現(xiàn)在只想投身于事業(yè),不想談及個人私事。 “不是吃飯?!?/br> 靳布松了一口氣,她現(xiàn)在啥都不怕,就怕和楚蕭澈獨處。 “過幾日便是端午節(jié)了,我想邀你一起去看賽龍舟?!背挸猴柡钋榈捻佣⒅?,讓她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我那天會在店里忙罷……” 云良才拽拽靳布的衣袖:“你不忙,那天我放你倆假,工錢也不會扣的,你們好好感受一下江南的端午!” “朵朵,這個賭注是我們早就說好的,為此這個月我真的每天都在想怎么把云鐘樓做好,希望你能答應。”楚蕭澈頗為可憐的語氣讓靳布心有不忍。 云良才直接‘嘖’了一聲,替靳布應了下來:“朵朵肯定會答應的,楚公子放心,你端午一大早去云閣接朵朵出門,我肯定不會耽誤你們的?!?/br> “二舅!”靳布咬牙切齒瞪了云良才一眼,哪有這樣亂點鴛鴦譜的。 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她之前亂給楚修然和慕容瓊柔湊獨處時間的時候了,沒想到當時楚修然竟是這種感受。 “朵朵,今日我還要將酒樓這個月的事情收個尾,不能送你回去了,你與云二少爺先回去罷,免得回去晚了白云先生擔心?!?/br> 達到目的的楚蕭澈幾欲心花怒放。 云良才也歡快地推著靳布走出了店門:“快點回家,我要去跟你娘邀功去,朵朵你真是我們云家的大寶貝!” 大寶貝,剛剛還吉祥物呢,靳布滿臉不情愿。 還沒到云閣,靳布遠遠的便看見白云負手在云閣門口來回踱步。 “今日你送朵朵回來的呀,我還一直擔心得不得了呢?!币姷浇忌磉吺窃屏疾?,白云的神色明顯放松了許多。 云良才沒明白白云的本意:“有什么好擔心的,素日里楚公子送朵朵回來一路上也很安全。” 靳布有些尷尬地跑進房門:“叔,我去找思思玩了,你跟二舅說會兒話?!?/br> 入門后靳布一溜煙兒跑進邱佳思房間。 她本想向邱佳思傾訴自己的糾結與心事,讓邱佳思幫忙出出注意,看看端午那天怎么與楚蕭澈保持距離,沒想到房內的人見到她過來很是心虛地往枕頭下藏了東西。 “有情況?”靳布相當敏銳的作出判斷,“自己招還是我逼供?!” 邱佳思摸出一個荷包,極度蒼白的解釋:“沒有!我只是閑得無聊縫個荷包而已?!?/br> 靳布冷哼一聲:“縫荷包?你跟我一樣的手殘黨,衣服破個洞都不會補的人會想起來縫合包?!” “端午快到了嘛,我縫個荷包放些驅蟲的草藥進去,放在床頭多好。”邱佳思眼睛轉了轉,蹩腳的借口張口便來。 “告訴你,找借口這活兒我可比你熟練多了,你芥子空間里那么多香水不用,用這個?”靳布拿過荷包細細看了兩眼。 上面的繡花雖然不是很端正,但依然能看出是兩個在水里游的鴨子,不,鴛鴦。 再結合邱佳思這般遮掩心虛的模樣,靳布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說罷,是白云叔還是我二舅?先給你說好,你要是敢撬我娘墻角,我讓你沒腳!” “當然不是!我對做你后后媽沒興趣!”邱佳思奪過荷包,神采飛揚的否認,“我對做你二舅媽稍微有點興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