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劃清關(guān)系
書迷正在閱讀:余生兩不欠、農(nóng)女翻身:嫁個侯爺好種田、神醫(yī)鳳華、最牛醫(yī)仙、超自然物品公司、新夫上任:滴,護妻狂魔卡、贅婿之古玩cao盤手、東宮來了個小侍讀、諸天拍賣行、最狂女婿
第一百三十九章 劃清關(guān)系 紀(jì)雍塵帶著恨意沉下去的身子被人一把扯開,他憤怒的扭頭,撞進一雙同樣充斥濃烈恨意的雙眸。 是司臨夜。 紀(jì)雍塵早就對他忍無可忍,此情此境,他再也壓抑不住滔天的怒意,低吼一聲和司臨夜廝打在一起。 司臨夜對他強迫女人的手段十分不恥,出手亦是猛烈迅速。 身旁憤怒的扭打聲不絕于耳,鳳初暖愣了會,終于明白過來眼前是什么情況。 兩個同樣是高手的男人你來我往的過招,拳風(fēng)狠厲,每一招都沖著對方的致命弱點,沒有絲毫猶豫,仿佛非要分出個勝負才行。 “你們!不要打了!”鳳初暖拉好幾乎衣不蔽體的衣服,慌忙站起身阻攔。 于情于理,她不想看到他們兩人任何一個人因為她受傷。 可兩個男人吸取上次打架的教訓(xùn),出手快如閃電的輾轉(zhuǎn)騰挪,鳳初暖攔到哪兒他們都快速閃開,不給她任何拉架的機會。 打斗愈演愈烈,兩個男人身上都掛了彩。上次沒分出的勝負,這次一定要分出不可! 紀(jì)雍塵是dark第一把交椅,自幼在血雨腥風(fēng)中摸爬滾打,功夫自然不在話下。司臨夜亦是掌管全球多數(shù)經(jīng)濟命脈的商界大亨,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功夫也不遑多讓。 怎么辦? 鳳初暖臉色蒼白,轉(zhuǎn)眸間瞥見混亂間掉在草地上的槍,她眼疾手快撲過去把槍撿起! “砰——”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在靜謐的山頂上炸開,激起樹林間休憩的飛鳥。 鳳初暖亦被后坐力震得虎口發(fā)麻,下一瞬,子彈利落上膛,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心口,“我說——住手!” 如果這兩個男人因為她爭斗不休,那她還不如去死! 她蒼白的臉帶著尚未干涸的淚痕,下唇都被咬出了血,絲絲血跡緩緩流出,襯得這張臉更是嬌媚明艷。 幾乎就在一瞬,兩個男人同時停下動作,生怕在做出什么讓她情緒失控的事。 司臨夜道:“把槍放下,我不打了!” 女人固執(zhí)的舉著槍,沒有動作,她在等紀(jì)雍塵的回答。 “好,都依你。”紀(jì)雍塵面部表情緊繃,眼中帶著關(guān)切,“暖,把槍放下!” 聞言,鳳初暖宛如脫力般松口氣,手臂軟軟垂下,漆黑的槍從手中脫落。 紀(jì)雍塵搶步上前將槍收好。 “聽不見我的話?”鳳初暖臉上帶著怒意,瞪著他們,“非要打個你死我活才有意思?!” 兩個男人心有不甘的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嫌惡與鄙夷。 山頂?shù)娘L(fēng)很冷,鳳初暖衣著單薄,指尖被凍得一片通紅,說話間都有白霧。 見狀,司臨夜上前想要把身上的外套脫給她,后者卻后退一步,“不要過來!” 鳳初暖閉了閉眼,遲早都要劃清關(guān)系,既然人都在,那倒不如現(xiàn)在就說明白。 冰涼的風(fēng)中,她喘了口氣,忍住心口空落落的疼痛,“司臨夜?!?/br> 她聲音很輕,很快被寒風(fēng)吹散,可落在在場人耳中都是一清二楚。 “就這樣吧,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兵P初暖喉嚨胸口都痛得要死,卻還是一字一句道:“我是dark的人,以后會回到組織,請你不要再來妨礙我?!?/br> 話落,她偏過頭,竟是心虛的不敢看司臨夜。 司臨夜心口一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請你不要再來妨礙我?!?/br> “不要再來妨礙我?!?/br> “妨礙……” 鳳初暖的話像一把重錘狠狠敲擊在他胸口,他死死盯著面前臉色蒼白的女人,半個小時前還和他親密擁吻的女人,現(xiàn)在要和他劃清關(guān)系。 “這段時間很感謝你的照顧,你我之間感情可能有些誤會,我希望你我都不要一錯再錯下去?!?/br> 誤會。 她把對他的動心稱為誤會。 疼痛從胸口穿過密密匝匝遍布四肢百骸,司臨夜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都明白,鳳初暖不是不愛他,只是因為對紀(jì)雍塵的愧疚與感激,她不敢接受他。 但聽到這種劃清界限的話,壓抑的司臨夜幾乎要喘不上氣。 女人的小嘴仍在吐著冰涼的字眼,司臨夜瞳孔驟縮,恨不得堵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讓她看清楚本心。 感激不是感情!她沒必要因為愧疚配上自己的一生! 司臨夜瞳孔愈發(fā)幽深,鳳初暖喉間干澀,一句漂亮話也說不出來。她舔了舔干澀的唇,聲音喑啞,“就這樣吧。” 可一旁的紀(jì)雍塵并沒有因為她的話而舒緩幾分陰郁的情緒。 這女人的每一個字,都在訴說對司臨夜的不舍卻又無可奈何,那他的愛是禁錮,是枷鎖么? 這個念頭讓紀(jì)雍塵心口堵上一股無明業(yè)火,正欲發(fā)作,鳳初暖又道:“天要亮了,我先回去。” 被齊家人發(fā)現(xiàn)她徹夜未歸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不敢看此刻司臨夜的表情,低頭匆匆擦肩。 鳳初暖身影剛一消失,司臨夜瞇眼不屑地看向?qū)γ娴哪腥?,“把恩情做籌碼有意思?鳳初暖不欠你的,你想要什么,我替她還!” 紀(jì)雍塵嗤笑一聲,“你不是拿你兒子做籌碼?” “呵?!彼九R夜笑聲極冷,“趁早識趣放手,她的心不在你身上!” 這句話戳到紀(jì)雍塵痛腳,他黑眸一片肅殺冷厲,冷冷的盯著他,“那又如何?她不還是選擇了我?最后得到她的也只有我!” “喪心病狂!”司臨夜不屑地啐出聲。 劍拔弩張的氣氛再次一觸即發(fā),這次鳳初暖沒在場,兩個男人猛烈的扭打在一起,招招致命,向著對方最脆弱的地方攻去。 一時間,微亮的晨曦間,山頂只能捕捉到兩個影子激烈的絞纏在一起。 在寒風(fēng)中站了一晚,鳳初暖只覺得全身骨頭都被凍脆了。她咬牙爬墻,翻身進入屋內(nèi)。 她拉過被子嚴(yán)嚴(yán)實實蓋在頭上,短短一晚發(fā)生的亂七八糟事讓她幾乎頭痛欲裂,連呼出的氣都是冷的。 心口很痛,比上次被葉璇派來的死士一槍打在心口還痛,她在被子下蜷縮成一粒蝦米,清麗瘦削的側(cè)臉慘白。 鳳初暖閉眼,可剛剛的一幕幕浮現(xiàn)在腦海中,司臨夜炙熱的吻與足以將人溺斃的眸,紀(jì)雍塵的暴虐,兩個男人的廝打…… 她心緒不寧,無數(shù)聲音在腦海中亂七八糟交織成一片,腦袋都快要炸開般痛楚。 躺一會兒,這痛楚不減反增,她豁然起身想去接點熱水暖暖身子,赤腳剛一踩地,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頭重腳輕的感覺從腳底傳來,她腦中猛地劇痛,雙眼一白暈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