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神秘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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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的腳腕那里已經(jīng)一片紅腫。 呂柔疼得都哎喲哎喲直叫,眼里有淚水翻滾,楚楚可憐。 齊晨掏出銀針,在她腳腕上針灸了一會(huì)兒,很快消腫。 呂柔不哎呦了,她驚喜地說:“齊晨,你太神奇了,兩根小小的針就這么扎幾下,我?guī)缀蹙筒惶哿?,還靈活很多?!?/br> 她把纖秀的腳丫子扭來扭去。 齊晨看著,有點(diǎn)心神蕩漾。 他呼出一口氣,輕聲說:“沒事就好,接下來也可以正常走路,所以我先回去了?!?/br> 眼前兩條大長(zhǎng)腿微微晃動(dòng),呂柔又穿著短裙子,讓齊晨看得確實(shí)有些頂不住。 真怕呆下去會(huì)發(fā)生什么事。 他剛扭頭走出幾步,呂柔從背后撲過來把他抱住。 一股酒味兒,帶著女孩身上特有的芬芳,直往齊晨鼻子鉆,讓他更心猿意馬。 感受背后柔軟,又一陣心神不定。 呂柔的嘴唇甚至都貼到他耳朵上,她喃喃說著:“齊晨你知道嗎?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喜歡上你了……怎么辦才好?” 一邊說,一邊用嬌嫩的臉龐在他脖子上蹭。 齊晨扭頭看見,她臉上一片酡紅,明顯就是醉了酒的征兆。 要是不醉也不會(huì)這么大膽吧? 或許是借酒醉掏心窩說出這番話。 他輕聲說:“你真醉了,趕緊回房間休息?!?/br> 說著,干脆把呂柔抱起來,這還是公主抱。 呂柔嘻嘻笑著,伸手就勾住他脖子,隨便他把自己抱進(jìn)臥室,放在床上。 接下來,齊晨還真有些困惑,因?yàn)楹茸砭频膮稳嵩絹碓酱竽?,一個(gè)勁兒往他懷里鉆。 要不是他定力過人,還真有些受不了。 撫慰了她好一會(huì)兒,才讓她漸漸不再糾纏,蜷縮在男人懷里,舒舒服服睡著了,臉上還掛著香甜的笑意。長(zhǎng)睫毛在抖動(dòng),真像睡公主。 齊晨忍不住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看見那么凹凸有致的身材,他更差點(diǎn)控制不住,趕緊用一副薄薄的毛毯把她蓋住。 最難消受美人恩??! 齊晨輕輕一嘆,在呂柔火燙的臉蛋上拍了拍,扭身就走出去。 雖然他完全可以占有呂柔,相信大美人清醒之后,也不會(huì)怎么樣。 她何嘗不是借酒醉,向齊晨釋放愛。 不過想起蘇妙然,齊晨又覺得該有所克制,不該到處沾花惹草。 剛要打開門溜出去,忽然抽抽鼻子,眉毛皺起來。 他往客廳走進(jìn)兩三步,鼻子還在抽,稍微抬頭看向小閣樓。 那是一個(gè)十平方米左右的小書房,還有扇玻璃門,通向天臺(tái)。 齊晨躡手躡腳走上去,推開玻璃門,一下子就聞到讓他更加疑惑的氣息—— 血腥味! 樓下還比較清淡,來到這,氣味濃烈許多。 忽然,齊晨心生警兆,趕緊朝側(cè)邊一退。 緊接著,就有一道窈窕身影從墻角暗處沖出,手里抓著匕首,朝他狠刺! 幸好齊晨閃躲及時(shí),沒刺中。 窈窕身影也撲通一聲,摔在地板上,疼得痛叫。 齊晨定睛一看,臉上訝異。他說:“姑娘,三更半夜在這高樓天臺(tái)之上,雖然夏天,但也有陣陣?yán)滹L(fēng),你不穿衣服……凍著了怎么辦?” 這是個(gè)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幾乎就沒穿衣服。 就是上下兩小件。 她那幾乎不輸給呂柔的身形,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從頭到腳那白花花的肌膚,帶給人美好的視覺享受。 不過,說白花花也不盡然,因?yàn)樗砩线€流著不少血,傷痕累累。 最令人觸目驚心的就是! 腰部那里還有一個(gè)彈孔,正在不斷出血。 這個(gè)女子好像剛跟誰搏斗過,還中了槍。 這時(shí)沒對(duì)齊晨暗殺成功的她,掙扎著用兩只秀麗的腳丫子不斷蹬地面,盡量往另一頭退去。同時(shí),一只手還抓著鋒利的匕首,朝齊晨比劃。 她帶著幾分驚恐說:“你別過來,你要是過來,姑奶奶我就捅死你!” 看著她這樣,齊晨又好氣又好笑,毫不猶豫就走過去。 女孩子一咬牙,嬌喝一聲,揚(yáng)起匕首就朝他大腿狠狠劃去。 要不是受高度限制,她都想劃向齊晨的喉嚨。 齊晨稍微一閃,伸出腳踹中她那只手,匕首就甩出去,掉在一邊。 女孩驚呼一聲,反應(yīng)挺快,竟朝齊晨撲過去。 抱住他一條腿,張嘴就朝他腰部咬。 齊晨皺著眉頭:“你屬狗?” 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給拎起來。 女孩子盡力掙扎,齊晨卻抽出幾根銀針,很快就扎在她身上某幾個(gè)重要xue位。 女孩子軟了,被齊晨抱在懷里,又將她輕輕放在地板上。 滿臉驚恐的女孩,癱軟無力,甚至喊不出聲來,只能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你想干什么?你你……你不要碰我!” 齊晨像是大色狼,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盡情吃她豆腐。 摸了大概兩三分鐘,他卻沒露出真正屬于色狼的得意表情,而是顯得凝重。 他一字一頓地說:“你傷得好嚴(yán)重,被人用刀子在身上割了20多刀。對(duì)方下手殘忍,這是要逼你說出什么事嗎?” “肋骨斷了一根,應(yīng)該是跟對(duì)方劇烈搏斗時(shí)被打傷。腰部槍傷從背后射入,說明你在逃跑時(shí),被他們開槍打中!” 他越說,語速越快,讓女孩聽呆了。 “你之所以沒穿衣服,是要脫下來抹藥膏,不過這藥膏雖然有點(diǎn)效果,但難以應(yīng)付這么重的傷。” “特別是槍傷,彈頭還在里邊……你不要再掙扎,放松下來,我不會(huì)害你。我是醫(yī)生,擅長(zhǎng)針灸,現(xiàn)在幫你止血?!?/br> 他就拔出更多銀針,一根接一根刺向女孩的相關(guān)xue位。 奇跡出現(xiàn),傷口不再流血,包括腰部槍傷。同時(shí),女孩臉上的痛苦之色也不再?gòu)?qiáng)烈,恐懼消失了一大半,露出來的更多是驚奇。 她發(fā)出微弱的話語:“你……你是中醫(yī),會(huì)針灸之術(shù)?可是……可是我感覺你刺入我身體里頭的銀針,帶著一股非常純正的內(nèi)氣,你還是內(nèi)家高手!” 齊晨微微一笑:“不是內(nèi)家高手,怎么敢玩針灸。你幸好遇到我,現(xiàn)在沒什么大礙了。我不會(huì)傷害你的,前提是你并非壞人。你要做了什么犯罪勾當(dāng),我就把你送到治安局?!?/br> 說完這番話,他仔細(xì)看女孩,發(fā)現(xiàn)從她臉上露出驚慌之色。 當(dāng)即,心中也微微一沉,看來這個(gè)女孩還真不是什么好人。 但也沒辦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受傷。 要真做了什么壞事,治好后再送治安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