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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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齊晨的話,柳元豐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要求什么,本來陰陽斷續(xù)草就是給我兒治病的,如果你不用陰陽斷續(xù)草就能救好,陰陽斷續(xù)草我雙手奉上!” “一言為定!”齊晨點頭道。 可以說現(xiàn)在是齊晨這些日子以來最為喜悅的時刻了,看到柳公子的一刻,齊晨的心本來懸了起來。 實在是因為他的病和馬小玉又有幾分相似,另外一則季桓醫(yī)術(shù)聲名在外,他的診斷問題應(yīng)該不會很大。 但好在齊晨通過把脈發(fā)現(xiàn)了一絲問題,他也沒有蒙騙忽悠柳元豐,事實的確如此,他兒子的病如果真用陰陽斷續(xù)草,效果適得其反。 “既然柳家主答應(yīng)了,那我現(xiàn)在便著手治療,我先寫一則藥方,萬幸此病并不需要多么名貴的藥草,滄州應(yīng)該都買得到。”齊晨說道。 寫下一則藥方后,齊晨交給柳元豐讓他立馬著手買回來煎熬好,分量、火候、時間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按照要求辦就行。 中藥不是救治此病最關(guān)鍵的所在,最關(guān)鍵的是施針,要將柳公子的心脈治療好,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接下來,我會給柳公子施針,各位可在此觀看,亦可在外等候,另外藥煎好后,立馬送來?!饼R晨繼續(xù)說道。 將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后,齊晨便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包,放在床頭柜上,又上前將柳公子上身的衣物褪去。 以火燒針消毒之后,齊晨便開始施針,二指輕捻銀針,眼疾手快,瞅準(zhǔn)xue位便扎了進去,一針完后繼續(xù)下一針。 一共二十四針全部扎完,齊晨長吁了一口氣,而一旁觀看的眾人都目瞪口呆,看見齊晨停下動作后。 季桓才出聲道:“這.......這是天魁二十四針法?” “沒錯,此針法正好療治柳公子的心脈,是最為合適不過的。”齊晨淡淡說道,一副輕松淡然的神色。 但季桓臉上震驚之色未消道:“厲害,此針法我曾見一人施展過,與齊醫(yī)生施展的絲毫不差,除他和你外,我都沒見過第三人會這針法?!?/br> 聽到季桓的話,柳元豐的臉色也好看了幾分,這不是證明了齊晨真的有治好他兒子的希望么? 齊晨淡淡一笑,并未多言,屋子里安靜下來,過了一個鐘頭后,齊晨才開始收針,另外給柳公子推拿揉捏了一番。 直到煎好的中藥送來后,齊晨以銀針使昏迷中的柳公子盡皆服下后,才領(lǐng)著眾人退出房間。 “每日如此,不出一禮拜,心脈恢復(fù),柳公子必好!”齊晨對著柳元豐認(rèn)真說道。 柳元豐神色大喜,對齊晨的態(tài)度也愈發(fā)尊敬起來,而季桓也被齊晨的醫(yī)術(shù)折服,至少他就不會天魁二十四針。 一連三日過去,齊晨和馬小玉在柳家別墅安頓了下來,齊晨則天天給柳公子治病,馬小玉則整日悶在房間。 她身體也不好,只能多加休息,對于齊晨的話,她是很信服的。 直到第四日早晨,柳元豐在用完早餐后,留下了齊晨,將一個木盒遞給了他,齊晨打開一看,只見一株通體分黑白兩色的詭異草藥擺放在木盒內(nèi)。 “這.......這是陰陽斷續(xù)草!”齊晨喜上眉梢,驚聲道。 柳元豐微微頷首,笑著道:“這是齊醫(yī)生該得的,雖然小兒現(xiàn)在沒有全好,但這些天的身體狀況逐漸好起,既然如此,提前幾天給你,有何不可?” “多謝柳家主,另外還想麻煩柳家主一件事!”齊晨誠懇的說道。 柳元豐笑著擺手道:“不用這么客氣,以后我柳家上下都是你的朋友,有要求盡管說,只要我能幫得上?!?/br> “是這樣的,與我一同來的就是我的朋友,她身患重病,現(xiàn)在就缺陰陽斷續(xù)草等著救命,我想在柳家給她治病,可以么?”齊晨問道。 “這點小事還用過問我,齊醫(yī)生你太客氣,當(dāng)然可以,另外有需要我?guī)兔Φ亩急M管開口?!绷S很是大氣的說道。 齊晨謝過柳元豐后,立馬帶著陰陽斷續(xù)草去找到了馬小玉,向她說了此事,馬小玉的臉色也浮現(xiàn)了一抹笑意。 “齊晨,謝謝你,有你這個朋友,我即使死了,也死而無憾!”馬小玉認(rèn)真的輕喃道。 于是,從第四日起,齊晨便同時給馬小玉和柳元豐的兒子開始治病,雖然累了許多,但齊晨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有了陰陽斷續(xù)草,馬小玉的病也就不是問題了,齊晨完全有十足把握可以治好她! 讓柳元豐吩咐人去買回一堆藥材后,齊晨親自煎熬,并將陰陽斷續(xù)草磨成粉末,往其中加入,但每次只加一點。 另外對馬小玉施針成了齊晨每天最煎熬的事情,施針不能隔著衣物,否則找不著xue位,只能將其隱秘部位擋住,然后齊晨施針。 每次施針,馬小玉的臉蛋都紅通通的,齊晨臉色也有些尷尬,看著馬小玉光滑白皙的肌膚,很難不想入非非。 時間一天天過去,至于柳元豐的兒子早在一個禮拜后就心脈恢復(fù),好了起來,但由于常年臥病在床,需要長時間的恢復(fù)鍛煉。 但柳元豐已經(jīng)很滿足了,畢竟這是他的心病,現(xiàn)在心病已去,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對齊晨也更加照顧了。 如此過了接近一個月之時,一整株的陰陽斷續(xù)草都被馬小玉服下了,再次號脈時,齊晨的心徹底放下了,馬小玉體內(nèi)的陰陽奪魂癥被徹底消除。 現(xiàn)在的馬小玉已經(jīng)是個正常人了,當(dāng)夜,齊晨很是高興的大喝了一場,醉醺醺的睡了過去。 既然馬小玉治好了,二人也不愿久留,便向柳元豐提出了告辭,同時多謝柳元豐這一個月的照顧。 “齊醫(yī)生,下次來滄州,一定告訴我,我一定好好招待你?!绷S送別齊晨時,認(rèn)真的說道 齊晨笑著道:“這是自然,有機會再見!” 跟來時一樣,走的時候,齊晨也是開車帶馬小玉返回中海,不過跟來時不一樣的是,回去的路程,齊晨的心情是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