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描黑是個傳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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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斯的戲碼確實拙劣,因為此刻她對某男的報復欲/望,勝過“去給風語cp當太平洋的警察”…… 她認為,慕語買的這把破傘,讓她拿來送給井炎最合適! 一心撲在這個壞點子上,謊言自然也越來越?jīng)]有邏輯: “可誰知傘買回來后,隨手放在家里就不見了?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是慕語拿錯了!” 慕斯一邊進行著拙劣的謊言,一邊幻想著要在怎樣的情景下,把這把破傘當面送給那男人。 撐開,就是草原; 不舉,就是晴天! 哼,羞不死他! 尬不死他! 又一次,她因為整顆心被某炎占據(jù),從而忽略了身邊的男人。渾然不知自己的反應(yīng),讓夏風持續(xù)目瞪口呆…… 慕語拿錯了? 你搞笑不? 剛剛誰在看到這把傘時比我這個“當事人”還驚訝?還傻不拉幾的問了句,綠色的傘啥意思? 慕斯啊慕斯,你啥時候成了個二傻子? 想到這里,夏風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論改變女人,他真不是炎弟的對手。 而面前被改變的女人,還在繼續(xù)叨叨: “至于小語為什么會拿錯了,是因為之前她的確拜托過我,叫我?guī)退I份送你的結(jié)婚大禮。” 某斯表示,自己壓根不二傻子,想說什么,目的是啥,思路清晰得很吶!便將話題拉回,說著沖男人眨巴大眼,不嫌事大的補充道, “她親口/交代過,禮物不能失了體面,要能衷心傳達對你和毛毛的祝福?!?/br> 以退為進的試探,一覽無遺。 她認為,夏風雖口口聲聲說著要跟別人結(jié)婚,但心里仍記掛著慕語。否則沒理由如此糾結(jié)這把破傘,完全可以默默扔進垃圾桶,一笑了之。 果不其然,男人中招了! 只見夏風眉頭皺了皺,不語。 即便知道這女人在撒謊,也沒法不被她后面那句話給打擊到…… 說到底,他草率的想結(jié)婚,也不是沒一點賭氣的因素在,不排除想給慕語一個下馬威! 所以他期待慕語能搶婚,或者在他結(jié)婚前,能主動開口挽回;如果慕語很大方輕松的祝福他,那將是他最受打擊的。 可夏風怎么都沒想到,沒等來女人的挽回,更沒等來祝福,卻等來一個惡毒的詛咒? “當時我就想啊,慕語也挺不容易的。懷了你的孩子,又被姓井的那王八蛋,硬拉去扯結(jié)婚證?”女人說得那叫一個憤然。 “……”夏風持續(xù)不語。 真的是硬拉去的嗎?慕斯,咱要說良心話?。?/br> “獨守空閨不說,還落得一個……” 慕斯說著頓了頓,突然朝男人湊近,睜大眼睛道, “自己孩兒他爹,要娶別的女人?” 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夏風莫名慌了神。愣了下后,他鼓著臉很糗的澄清: “我,我沒想娶劉毛毛?!?/br> 咕噥的聲音,小得連蚊子都聽不見。 “真沒想嗎?” 慕斯卻不依不撓,微微起身,朝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面前壓了壓,步步逼近道, “那天在咖啡吧,你跟我說什么了?” “我……我……”夏風竟無端端的語塞。 也不知是被某斯腦殘的畫風震懾住,還是被自己的心虛搞得緊張。 某女立馬有了數(shù),免不了在心里暗暗臭屁起來:誰說“世紀難題”不好處理?老娘分分鐘拿出完美答案,meimei和閨蜜誰都能“照顧”到! 便趁機做最后總結(jié),直起腰抄起手,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 “吶,你和劉毛毛結(jié)婚,我不會反對。畢竟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倆生了小孩后,我還能做干媽,對不?” “……”夏風無語,深深被噎住。 此刻毫無幸福感,只有最沉重最無奈的唏噓。似乎從沒幻想過,能跟劉毛毛生孩子? 而面前某二傻拙劣的戲碼仍在繼續(xù),只見慕斯又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瞇起眼縫咬著牙,憤憤然道: “但井炎那死王八蛋,老娘是鐵定要搞他!哼,這輩子不把他搶過來狠狠折磨,就對不起我老妹的獨守空閨!” 狠狠折磨? 好一句義無反顧的山盟海誓! 于是,夏風聽得煩躁了: “得得得,別撒狗糧了!”朝她深深翻了個白眼,他很郁悶的揭穿,“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怕慕語一直橫在你跟阿炎之間,讓你倆沒法放開手腳喜結(jié)連理嗎?德行!” 某斯卻絲毫沒被噴住,更不覺得糗: “放開手腳?” 她睜大眼睛故作驚訝,繼而又憤憤然起來, “哼,別以為那死男人會被一紙空書束手束腳,跟慕語領(lǐng)了證后,他胡作非為還少?只恐比過去更甚!” “……”男人持續(xù)無語。 心想:什么胡作非為?無非就是,他盯著“妹夫”的帽子,又“厚顏無恥”的把你拐上床了。 慕斯啊慕斯,能不能別撒狗糧了?知不知道“愛護單身狗,人人有責”? (上帝:你是個屁的單身狗!兩個女人為你明爭暗斗的干仗,你丫還有什么不服氣的?哼,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信?” 某女仍在那繼續(xù)著拙劣的表演,言辭鑿鑿道, “吶,我可絲毫沒夸大其詞!昨晚姓井的為跟李婉婉廝混,親手把老娘送進局子??!” 上帝一口老血噴住來…… 看來“描黑”是個傳染病,前有某男描黑你,后有你來污蔑他? “啥??” 夏風狠狠一驚,“咋,咋又鬧到警局了?” “姓井的污蔑老娘入室盜竊,你說可氣不可氣?” 某女白眼一翻,說得那叫一個恨。 可男人只是淡然一聲“哦”,并沒追問他污蔑你偷了啥。因為跟易蘇寒一樣,夏風也一眼看出這是男人的惡作劇…… 這種“天不怕地不怕”,思維異于常人的鬧劇,也只有炎弟干得出來。 “所以說,我跟姓井的已結(jié)下不可戴天之仇!” 女人拙劣的戲碼仍在繼續(xù),說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這輩子不把他的后宮團攪得亂七八糟,我慕斯誓不為人!” 如此的信誓旦旦,讓夏風實在看不下去了。便站起身,輕輕摸了下她額頭: “沒發(fā)燒???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老娘思路清醒得很!” 慕斯卻舍不得表演落幕,繼續(xù)拍著胸脯放話, “總之一句話,井炎是我的!不管誰跟他領(lǐng)了證,或者跟他上床鬼混,老娘都會用下半輩子手撕她們,包括慕語!” 這話一出,夏風心里有了數(shù),便抄起手笑笑道: “呵,你到底想說什么?” “意思還不夠明顯?” 某斯仍在故作一驚一乍,然后繼續(xù)言辭鑿鑿, “吶,你盡管去結(jié)你的婚,跟我手撕井氏后宮的計劃不搭嘎。至于慕語,她結(jié)局只有一個——帶著你的娃兒,孤獨終老!” 又是“手撕井氏后宮”,又是“帶著娃孤獨終老”? 夏風終于被她憨傻而拙劣的表演逗樂,抿著唇笑笑道: “都說了帶著娃兒,又怎會孤獨?” 毫無邏輯可言嘛!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在任何時候,男人都是直線思維。 但,難不倒某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