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得子如澈,夫復(fù)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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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寐以求的婆婆大人已心急如焚,林薇薇卻仍在裝模作樣的打馬虎眼,含著淚,故作委屈道: “阿姨,這我都懂!也從沒想過讓您給阿炎壓力,畢竟……畢竟愛了他這么多年,我不忍心看他……” “行了!” 寧婧姍手一揮,煩躁打斷: “用不著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我寧婧姍向來不吃這套!” “……”婊/子薇愣了愣,很費(fèi)解她怎么總是不上鉤。 難道說,她跟寧婧姍注定性格“不同頻”,進(jìn)不了一家門? (上帝:沒錯,你丫也只配跟姜愛萍那種貨色做婆媳?。?/br> 而寧婧姍也被她的“磨磨唧唧不干脆”弄得徹底沒耐性,便指著她的鼻子惡狠狠道: “聽著林薇薇,你用不著在我面前賣關(guān)子!耍我?哼,你還嫩了點(diǎn)!” 女人張大眼睛一臉懵逼,想不通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阿姨,我……我不懂……” 寧婧姍無視,干脆利落的逼近她,開門見山: “說!我婆婆為什么要陳立虎的命?!” 林薇薇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原來你知道是井老夫人她……” “怎么,很意外?” 寧婧姍又打斷,挑著眉,毫不吝嗇嘴角的那一抹嘲諷,以退為進(jìn)的試探道, “林薇薇,現(xiàn)在你手中沒什么底牌了!秘密你可以不說,陳立虎我也不要了,反正又不是我們寧家的親骨rou。你倆愛怎么鬧騰怎么鬧騰,我嘛,呵呵,就在一旁喝酒看戲咯!” 實則心里壓根不確定,陳立虎是不是姓寧。她只知,如果是,婆婆就完全沒理由把寧家后代趕盡殺絕。 所以寧婧姍猜想,難不成又跟來蓉那老婆娘有關(guān)? “……”林薇薇被噎住,腦細(xì)胞飛快旋轉(zhuǎn),她這話幾個意思?對井家舊事的真相知道多少了? 同時心里也暗暗惱怒,談判還沒開始,我的有利地位就被對方壓了下去?靠,這叫什么事兒? 井家人個個都這樣不按常理出牌么? 對,井家人都習(xí)慣“先打一巴掌,再給塊糖”…… “不過嘛,剛剛我也說了,達(dá)令的終身大事只要我投一票反對,就算是他奶奶,也不能逼迫他娶誰!” 只見寧婧姍又話鋒一轉(zhuǎn),勾唇?jīng)_女人不陰不陽的笑笑, “林薇薇,你是要我的反對票呢?還是贊成票?” 這話一出,似乎把對方架到了臺面上,林薇薇顧不上判斷她對真相到底知道多少,秒松口: “行,秘密我可以告訴你,但今晚……” 說著再度把嘴湊到寧婧姍耳邊,壓低聲音惡狠狠道, “你必須支持我,叫你兒子把慕語給休了,當(dāng)場跟我訂婚!” 寧婧姍又一聲冷哼,心里暗罵著她惡毒,表面上仍要挑著眉,冷笑道: “那要看你口中的秘密,有沒有價值咯?” “價值絕對有!” 林薇薇索性也不廢話,沒必要在這位婆婆大人面前裝人設(shè)了,拿出自己那小人毒婦的一面,咬牙切齒道, “真相足以讓你……跌、破、眼、鏡!” 寧婧姍心里一震。 —— 視線轉(zhuǎn)向慕斯。 和井先生分開后,她開著那輛法拉利,行駛緩慢,就像手和腳不聽召喚的不愿離開酒樓一般?腦海里仍在播放剛剛停車場的片段…… 和某男纏綿悱惻的吻,最后被慕語的電話打破: “井哥哥你去哪了?大家都等著你回來吹蠟燭呢!” 他開了免提,似乎是刻意將他和慕語之間,在她面前不回避。于是,慕語那真實、不帶任何矯揉造作的嗔怪,飄入慕斯耳朵…… 能感覺出meimei今天的歡天喜地,似乎不再為夏風(fēng)和劉毛毛的“婚事”而傷神。慕斯心里重重一聲哀嘆,有些失落和遺憾。 但好在,再次聽到“井哥哥”這稱呼,她沒有上次那般吃醋,畢竟meimei沒開口叫男人“老公”,這讓慕斯多少能松口氣。 “我爸和小溪那邊的視頻連線接通了嗎?”井炎暗中打量著女人的表情,對電話那頭的慕語問道。 “嗯,溪溪長得好可愛哦!” 電話里,慕語的聲音頓時歡喜起來,“坐在叔叔懷里像個小天使,還一個勁叫我明星阿姨,問我什么時候去芝加哥拍戲呢!” 慕斯聽著,本能的心一涼,看來女兒很中意慕語這個“后媽”,跟她很投緣。 井炎自是看出了女人的失落,便火速一句: “我來車?yán)锬命c(diǎn)東西,這就回!” 立馬掛斷連線。 可再抬眸看向失落的女人,他不知該怎么安慰了。只知女兒早就關(guān)注上慕語,畢竟是娛樂圈的明星,孩子多少都會關(guān)注上。 但溪溪并不知那是她的小姨,之前還在他面前一口一個“慕語jiejie”的叫著,說老爸新捧的這個大jiejie很漂亮,她很喜歡。 所以那種喜歡不帶任何“想慕語做她媽咪”的心理,井炎深知。溪溪和小澈不一樣,她是強(qiáng)烈反對老爸“找老婆”,希望井炎只寵她一個“女人”。 正是因為和女兒之間有這樣的尷尬,所以井炎不知該如何對慕斯解釋。 “內(nèi)個,溪溪她……” 女人撩著耳根后的頭發(fā),垂著眸,弱弱開口想打破沉默。 井炎嘆口氣打斷,把她想說的話堵住,然后握住她肩頭,溫柔勸道: “別想太多,女兒性子隨你,跟慕語投緣也是情理之中?!?/br> 言外之意:看看你作為jiejie多么喜歡meimei,就能理解女兒為什么和小姨投緣了。 慕斯自然也聽懂了,可就是沒法不失落,那種感覺就像…… 孩子和老公都實打?qū)嵉谋蝗藫屪吡艘话悖?/br> 關(guān)鍵是,你還沒法出手去搶回來? 所以她局促難安,始終不敢抬眸,撅起嘴咕噥道: “我,我沒多想。你,你也用不著解釋。” 聲音小得連蚊子都聽不見,還帶著赤果果的委屈和埋怨。就差補(bǔ)上一句:你特么和慕語都是夫妻了,肯定也希望女兒和慕語投緣嘛! 但話說回來,老娘我畢竟是溪溪的親媽!作為老爸,你丫橫豎該邀請我去樓上跟女兒視頻一下吧? 慕斯正這樣想著,就見面前的男人如同她肚子里的蛔蟲一般,松口氣道: “沒多想就好!今后和女兒見面的機(jī)會多得是,不急于今天?!?/br> 啥?? 慕斯一愣,繼而是滿滿的失望…… 而井炎一邊說著,還一邊將她拉到法拉利車邊,就像在催她離開一般: “這里你別摻和了!趕緊回去好好睡個覺,養(yǎng)足精神晚上迎接本皇的到來,懂了嗎?” 囂張的語氣,霸道的安排一切,還說得那叫一個臭屁。 讓慕斯狠狠剮了他一眼…… 不見就不見,你丫犯得著這般趕我走嗎?! 而且,剛剛不是要老娘去買生日禮物嗎?怎么又改成回家睡覺了? 哼,催我快走,橫豎不肯帶老娘去樓上“尷尬”是吧? 誰稀罕! 卻不知,井先生壓根不期待她去買什么禮物,因為他最想要的生日禮物是…… 你懂的! 但慕斯不懂,此刻開著車,依然沒嗅到男人晚上有陰謀,思維焦點(diǎn)全在孩子身上。見不著溪溪,總不能連小澈也見不上一面吧?人都來了! 正琢磨要不要偷偷折回去,這時…… “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就是皇帝保鏢團(tuán)中最大的官,還不懂?你咋這么笨!” 敞篷跑車剛離開車庫出口,就聽到餐廳側(cè)巷那邊傳來一個霸氣又萌萌的聲音,竟是小澈! 慕斯火速停好車,好奇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這時,另一個呆呆萌萌的聲音響起: “保鏢?我虎仔叔叔也是保鏢,你讓我做統(tǒng)領(lǐng),那我豈不是要管著他了?” 竟是康康?? 我擦,兩孩子怎么弄到一塊去了? 來到巷口的慕斯驚呆,而玩耍的兩孩子似乎沒注意到她: “保鏢也分級別??!” 只見某包子似乎急了,沒好氣的朝康康懟道, “你那什么虎叔叔,是皇帝的保鏢嗎?!” 這都哪兒跟哪兒? 慕斯聽得一頭霧水,便忍不住打斷: “小澈??!” 某包子驚回眸: “媽咪?。 ?/br> 立馬丟下康康,張開懷抱火速朝她奔來。重重的撲在她懷里后,哭喪著一張臉,委屈訴說, “媽咪,小澈好想好想你哦!” “乖孩子,媽咪也想你?!?/br> 慕斯也瞬間盈眶于睫了,將他抱得很緊很緊,在他小腦袋和臉頰上親個不停。 而孩子的委屈也如洪水爆發(fā),臉埋在媽咪胸口,不停的哭道: “嗚嗚嗚,炎炎的生日派對,奶奶不要你參加。炎炎也不堅持,太奶奶也不幫你說話了,小澈好委屈、好難過……” 慕斯兩行淚奪眶而出,忍住喉嚨里的抽噎,她如鯁在喉的安慰著: “乖,不難過,不傷心!小澈有這份心,媽咪就知足了!” 說著擦了擦淚,將孩子輕輕抱起。一邊幫他擦拭小臉蛋上的淚痕,一邊問道, “對了,你怎么不在樓上跟大家一起吃飯?” “樓上有那個白癡慕小姐在,我不喜歡!” 某包子氣嘟嘟道,說得毫不客氣,絲毫不顧及慕語小姐和他媽咪的關(guān)系。說著還頭一昂,大言不慚道, “所以小澈就聯(lián)合航爺爺發(fā)動政變,把炎炎這個昏君趕下臺,讓小澈登基。做了皇帝后,小澈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迎娶媽咪入宮了!” “……”慕斯咋舌,只感無語。 同時也為剛剛在停車場,自己那份不厚道的猜想,而自慚形穢。 兒子啊兒子,終究只有你才是老媽的貼心小棉襖??!每次我的心落到萬丈深淵,最后都是你來給我一絲暖意。 得子如你,夫復(fù)何求? 小澈同學(xué)似乎沒注意到媽咪心里的感嘆,說著說著猛然想起了什么,兩只小手便連忙翻翻口袋,嘴里還咕噥著: “對了,小澈的求婚戒指呢?”繼而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恍然大悟,“暈,在航爺爺那里保管著呢!” 慕斯寵溺摸摸他的小腦袋,笑笑道: “你還給媽咪準(zhǔn)備了求婚戒指?” 心里也沒當(dāng)回事,猜想是小孩子過家家,隨便弄的一個玩具戒指。 小澈卻很認(rèn)真,垂著眸撅起嘴,很糗的解釋道: “其,其實不是小澈準(zhǔn)備的,而是炎炎!” “……”慕斯一愣。 “那顆北極星被炎炎找回來了,本想在你生日那天讓我轉(zhuǎn)交,可小澈失職了?!焙⒆訁s越說越糗。 慕斯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井先生給她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仍是那顆北極星! 始終如一,堅持不懈! 得夫如“井”,夫復(fù)何求? 可為什么,她還是生生的把他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