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你敢殺井炎,我就敢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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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邢表示,不是自己非要跟這事過意不去。 而是上次慕小姐和井先生“哭笑不得的事情”后,他因為調(diào)查“交通肇事者”林薇薇過于仔細,已查到她叫鐘佳薇,眼看就要遷出盧富貴的冤案,突然被姜局革職,調(diào)去做了片警。 任職的轄區(qū)還不偏不倚,正是迦葉山這片“窮鄉(xiāng)僻壤”的郊外之地。所以,他此刻就在山腳的某農(nóng)家樂附近,離半山腰的溫泉山莊不遠。 更巧的是,這次他攪和的對象不是別人,而是…… 某混混和某玉! 雖說懷了孕,但也能理解,畢竟這對苦戀的小情侶好久沒見了。 而某混混自那晚被“北極星”砸中腦袋后,深得一個道理:什么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純屬扯淡! 自十歲起就開始鍛煉“東躲西藏”的隱蔽技能,居然還能被井炎的戒指砸中腦袋?臥槽,看來市區(qū)沒法呆了,還是領(lǐng)著兄弟們回農(nóng)村艱苦樸素吧! 說回現(xiàn)在。 接到白玉琴電話時,老邢剛剛處理完農(nóng)家樂里的“聚眾賭博”糾紛,是一幫不明來歷的混混們在這里聚餐,飯后打牌,號稱“小賭怡情”。 因為噪音超大,還個個兇神惡煞,攪得人家老板沒法做生意,便打了110。農(nóng)村派出所不怎么重視,就讓“刺兒頭”老邢出個現(xiàn)場,隨便解決一下完事。 對付公子哥兒,老邢雖不夠圓滑;但對付混混們,他還是有一套的。 這不,三言兩語的設(shè)套,便讓這幫混混語塞,只得接受他的提議:打牌可以,小賭怡情我也能當(dāng)做沒看見;但你們攪和人家老板不能開門做生意,是不是應(yīng)該多消費點?包個場吧? 混混們表示做不了主,因為財政大權(quán)在老大手里。 老邢便問,你們老大呢? 混混指了指門口百米開外的馬路邊,老榕樹下,說:跟他馬子在車?yán)锔隳兀?/br> 于是,某玉和某奇的車震被老邢攪和。 當(dāng)然了,他倆都不是省油的燈。好事被打擾,那叫一個氣,哪還有空去問老邢此番前來是“賭博糾紛”的? 于是一番口角后,老邢又拿出手銬,鐵面無私的把兩人拷在車?yán)铩?/br> “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就能讓你趴著回去?!”某混混氣急。 面無表情的老邢壓根不吃這套,正準(zhǔn)備說,還不知道吧?你手下全被我收拾了! 這時,白玉琴的電話來了…… “你一個電話?哼,先得讓我接個電話!” 翻了翻白眼,老邢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慕太太三個字時,吃了一驚。忙轉(zhuǎn)過身去接聽電話,無視身后車?yán)锏哪郴旎炝R罵咧咧: “接你大爺!!你個老不死的!!” “敢拷老子??哼,你爺爺我踏足江湖二十年,什么場面沒見過?!” 不逐一細數(shù)某混混的辱罵之言了,反正就是,老邢充耳不聞! 而直到他這句話響起,某混混才倏地閉上鳥嘴: “井少?哪個井少?” 老邢對連線那頭的白玉琴問道,表示壓根想不起來是哪位公子哥。 可車?yán)锉豢街膬扇肆ⅠR鴉雀無聲,同時兩眼一瞪,面面相覷…… “哦,是他???我想起來了!”老邢恍然大悟,繼而眉頭皺了皺,“怎么,他在溫泉山莊被人圍毆?” 多少有點不太信,誰敢圍毆井部長的孫子? 車上的阮玉立馬瞳孔放大,用目光朝甘志奇?zhèn)鬟f信息: “該不會是我爸爸吧?” 她還不知今天關(guān)于慕斯的新聞,因為一早就出門了,來鄉(xiāng)下跟心上人私會。但昨天慕語的新聞她知道,所以此刻難免猜想,老爸因為“和慕語的床照”找人對井炎下手。 甘志奇卻有不同的思路,使勁朝她擠眼: “不會!你老爸就算要搞井炎,也只會秘密請他去喝茶。他一個中年企業(yè)家,圍毆這種事跟他關(guān)系不大?!?/br> 阮玉:“除了我爸,還有誰敢圍毆井炎?” 志奇癟嘴:“溫泉山莊,還能是誰?” 阮玉恍然大悟,卻放不下心來…… 因為從昨天開始老爸的狀態(tài)就很不好,根本聽不進她對新聞幕后黑手的分析,還把她罵了一通。所以今天一早,她就負氣的“離家出走”。 對老爸和裴家的關(guān)系,她雖不甚了解,但多少也能嗅到點。今晚如果井炎在裴家的溫泉山莊出事,阮玉很擔(dān)心會禍及老爸。 正想著,就聽見車邊的老邢對電話繼續(xù)講道: “那你應(yīng)該通知刑警啊!我現(xiàn)在是名普通的片兒警,沒法管這事!” 這話一出,連線那頭的白玉琴語塞。 車?yán)锏哪郴旎靺s坐不住了,連忙屁顛屁顛的接話,還不停對老邢擠眼睛: “能管!能管!相信我!” 剛才還罵我,這就來獻媚了? 老邢一眼看出他在打什么算盤,便超不屑的白他一眼。 這時,那頭傳來白玉琴近乎乞求的聲音: “我女兒就相信你!” 老邢驚了下,繼而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是說慕斯小姐吧?怎么,她還記得我?” 車?yán)锏母手酒鏆獾靡а狼旋X,這都火燒眉毛了,你特么還有功夫惦記人家閨女? “可我記得那晚她不是對井炎……” 于是,老邢的話沒說完, 甘志奇便一腳蹬在他胳膊上,把他手機打飛,還囂張的沖他罵道: “你特么少逼逼了!人命關(guān)天!懂不懂?!” “我能不知道人命關(guān)天?!” 老邢白他一眼,懶得跟他動氣,深知年輕人就是沖動沉不住氣,都不容許他先把事情了解清楚嗎?便沖他沒好氣命令道, “有你什么事?給我回去!” “……”甘志奇氣得牙齒咯咯作響。 他發(fā)誓,若不是被這死老頭拷住手,他一定會沖下車把老邢暴揍一頓。 老邢卻不緊不慢的走過去拾起手機,發(fā)現(xiàn)已是徹底被摔壞后,沖甘志奇再度翻白眼: “現(xiàn)在好了?手機摔壞了,我怎么通知轄區(qū)里的同事?”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對講機,放在嘴邊, “洞妖洞妖……” “洞你大爺?。 ?/br> 某混混忍無可忍,直接一個飛檐腿將他的對講機又打掉,氣急敗壞的沖他呵道, “等你們條子趕到,人早沒命了!” “……”老邢無語,表示沒法跟暴躁青年溝通。 而某混混也不打算跟他溝通太多,索性蹬鼻子上臉,鄭重其事道: “聽著,想要救人,你得聽老子的!” 說得那叫一個有底氣! 老邢翻翻白眼,心里不是沒數(shù):這貨無非就是領(lǐng)著那幫“聚賭”的兄弟們上山救駕,趁機撈功。 雖說這不符合他一個警務(wù)人員該堅持的底線,但說句實在話,對姜愛濤領(lǐng)導(dǎo)的寧城市警隊系統(tǒng),他早已灰心。 可他實在不愿摻和諸如井少之類權(quán)貴們的事,更何況白玉琴在電話里也說不清到底是不是打架斗毆…… 作為一個中年警官,他不能沖動行事! 但,畢竟人命關(guān)天!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于是,老邢走過去一邊解開甘志奇的手銬,一邊面無表情的說著: “看把你急得?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他井炎的什么人呢!” “老子是他叔??!” 某混混大言不慚的脫口而出,猛地想起剛才老邢翻過他的駕照,知道他的名字,便翻翻白眼又補上一句, “表的!” 老邢抿唇忍住偷笑,沒再問下去。 某混混也是雷厲風(fēng)行,深知這是自己在道上翻身的絕佳機會。不管圍毆井炎的人是誰,反正地點在裴家的溫泉山莊,裴凱就脫不了干系! 哼,多年前你裴凱伙同鐘佳薇,把我和我女人害得那么慘,今兒個老子要報仇! “兄弟們,給我抄家伙,去裴家的溫泉山莊,救駕井少!” 隨著甘老大的一聲命令落下,山腳好幾輛金杯車立馬載著眾人,雄赳赳氣昂昂的山上進發(fā)。 于是,農(nóng)家樂這邊的老板也松口氣,終于可以正常做生意了!這幫人一晚上才消費了兩百塊,還占著我整個餐廳?虧得不是一點點。 老邢沒阻攔眾人上山救駕,但身為警員,他也不容許這幫人亂來。便騎著警笛摩托車,跟在甘志奇和阮玉的車后。 此時姜愛濤的人早已從市區(qū)出發(fā),那么,老邢和甘志奇他們會不會更快到達?最后會不會“狼入虎口”,被市局的條子們一網(wǎng)打盡? 不得而知。 也許今晚還會有反轉(zhuǎn),因為…… 林薇薇送給慕斯的“生日大禮”還沒到! —— 與此同時的慕斯這邊。 因白玉琴在通話過程中,連線那頭老邢的手機被某混混一腳踢碎。所以慕斯以為自己找錯人了,老邢不會管這事。 便放棄求救的念頭,更不會指望易蘇寒和周謙。她突然一個人鉆進周謙車?yán)?,單槍匹馬的開著陸地巡洋艦殺回溫泉山莊。 易蘇寒見狀,立馬丟下周謙和白玉琴,開上瑪莎拉蒂去追。不是“護花心切”,而是…… 要飛車擋住慕斯的去路,要阻止她殺回去壞事! 因此,不足兩公里的距離,慕斯愣是折騰了十分鐘才到山莊門口。因為過程中她沒法棄車飛奔,一下車就會被易蘇寒擒住。 怒發(fā)沖冠,她只得犧牲周謙的陸地巡洋艦,用自己的車技和不怕死的決心,使勁往擋住去路的瑪莎拉蒂上撞…… 易蘇寒雖不認輸,卻也不敢主動撞她的車,只得在她屢次撞擊后逃跑時,再驅(qū)車攔住她的去路。 這樣反反復(fù)復(fù)多次后,終于在山莊門口,瑪莎拉蒂被陸地巡洋艦擠到路邊的懸崖峭壁上,發(fā)動機徹底沒了聲音。 “你要殺我?”易蘇寒下車,沖她暴跳如雷。 “你敢殺井炎,我就敢殺你!” 慕斯咬牙切齒,毫不畏懼的放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