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井先生最私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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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偷雞摸狗,非得說成“悄摸吧唧”? 還浪個屁漫啊! 井炎,你怎么不去死? 某女氣得牙齒咯咯作響,握著手機(jī)的纖纖玉手已開始爆青筋。連線那頭的某男卻渾然不知,仍在屁顛屁顛的發(fā)語音: “孩子不能沒有媽?。∷哉f,你遲早要回到老子這里,趕緊把那個破婚給我離了!” 某女氣得臉鐵青…… 當(dāng)初害我懷孕,讓我名譽(yù)受損,這些年我一邊蒙受不白之冤,一邊苦苦找孩子,你特么在哪里???! 四年了,你連人影都不見,如今一句輕飄飄的“孩子不能沒媽”,就想讓老娘回去?還大言不慚的命令我“把那個破婚離了”? 姓井的,憑什么???! 某女心里那股“手撕他”的欲/望頓時又重新燃起,某男卻渾然不知,又屁顛屁顛發(fā)來一句雷人之言: “是不是易蛤蟆死纏爛打、為難你了?沒事,老公替你擺平!” 說得那叫一個傲嬌! 某女愣住…… 易,易蛤?。?/br> 她表示有些哭笑不得,無形中竟也把心里那股“手撕他”的欲/望,壓下去了些許。 克星啊,克星! 不對,他有什么資格叫人“易蛤蟆”?? 他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偷雞摸狗之徒,這世上還能找出比你更自戀、更不要臉的男人嗎?! 老娘偏不跟“易蛤蟆”離婚,你能拿我怎地?! “那啥,后天的開庭你別去了,我替你出面!哼,擺不平易蛤蟆,老子把井字倒著寫!” “……”慕斯翻白眼,倒著寫不還是個井字? 橫、豎、都、二! 唉,命苦啊命苦,老娘的孩兒怎么攤上他這樣一個親爹了?這以后不就成一家子“二”了? 某女表示不甘心; 表示依舊很嫌棄他的“二”! 見她微信一直沒回音,“二”先生終于坐不住了,發(fā)來一條略帶焦慮的語音: “喂,孩兒他媽,你怎么不出聲?” 某女發(fā)誓,此刻一百個不想理會他,但…… 該弄清的真相決不能含糊! 就算明知他口中的真相不可信,該質(zhì)問就得問,決不能便宜了他! 于是,慕斯屏氣凝神一連幾個深呼吸,強(qiáng)迫自己把心里殘留的那股“手撕他”的欲/望壓制。 然后拿起手機(jī),義正言辭打下一行字: “井少,你很喜歡悄摸吧唧嗎?” 無論是稱呼還是反問的語氣,都在刻意拉遠(yuǎn)和他的距離。 井先生自然也感覺到了,心沉了沉,眉宇一緊…… 很清楚她想問什么,但“令她懷孕”的原因真不好說,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尤其是,現(xiàn)在周醫(yī)生又來插一杠子,要他把事實改編。 所以井先生認(rèn)為,不宜用很認(rèn)真的態(tài)度“坦白”周謙的版本,畢竟那不是事實。 “沒錯啊,老子就是喜歡悄摸吧唧……” “對了,你啥時候悄摸吧唧的跟我回北京?” 只能繼續(xù)這樣戲謔了。 慕斯壓制著憤怒,冷冰冰回道: “我說過要跟你走嗎?” “沒事,我跟你走也行!咱去哪定居?首爾,東京?還是紐約?巴厘島也行!” 行你大爺! 某女雖心里這樣罵著,手指卻立馬開始設(shè)套: “想跟我走?那好,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 連線那頭的某先生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趁機(jī)“要挾”: “那是不是我回答了,你就答應(yīng)跟我走?” 怎么又變成老娘跟你走了? 看來內(nèi)心仍是個大男子主義! 某女懶得計較,勾唇陰冷一笑,繼續(xù)設(shè)套: “是!只要你如實回答,老娘就跟你走!” 走? 哼,以為老娘是要跟你回北京相夫教子嗎?別做夢了! 路上直接一刀捅死你! 某先生似乎沒猜到她心里的os,還樂得從床上跳起來,立馬猴急猴急的回語音: “吶,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哦不不,是說到做到!不管你是君子還是女子,只要金口一開,就得言出必行!” 發(fā)完就擦了把冷汗…… 還好老子反應(yīng)快,絕不給她機(jī)會用“自己不是君子”來反悔。 尼瑪,不得不防??! 某女卻十分不屑的翻翻白眼,根本不理會他這種幼稚的心理,直接問道: “當(dāng)年為什么要悄摸吧唧的盯上我?你井少還缺女人嗎?!” 某男沒立馬回信,因為要斟酌一下語言,正在組織腹稿。 可今晚某女卻像吃了火藥一般,見他沒回音,還以為他心虛,便又開啟機(jī)關(guān)槍掃射模式,噼里啪啦的蹂躪某男的手機(jī): “莫不是各色的女人見多了,玩膩了,就對我這種有夫之婦產(chǎn)生興趣?” “為圖你一時痛快,為你的一己私利,就讓我不明不白的失去貞潔,毀了婚姻?井炎,你缺不缺德?!” “說!你是不是為了她,才對我下手的?” 某先生根本來不及回信,早已狠狠愣在原地……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尤其是最后一句,怎么是她? 不該是他嗎? 于是,他傻愣愣的回了條語音: “喂,你說的我一個字也聽不懂!” “……”某女沒回應(yīng)。 可他分明感應(yīng)到連線那頭的她在說:裝?老娘看你能裝到幾時? 深知若再不解釋,只恐這蠢女人會越想越偏。 于是井先生破釜沉舟,決定拋出重磅炸彈,將最重要、最私密、世上除了他自己,絕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的真相…… 告訴她??! “內(nèi)個……實話跟你說吧,當(dāng)初選定你就是念在你是個處,是純潔的女人。因為……” 他將手機(jī)舉在嘴邊,按住說話鍵,撓著頭,很糗的說道, “因為……因為老子……也是第一次!” 對! 你沒聽錯! “借腹生子”之前,wuli井先生還是個處! 其實這也沒啥,知道當(dāng)年他才多大嗎? 十八歲! 剛剛成年,卻被家人懷疑有“基”性傾向…… 不僅如此,奶奶還以“井家家風(fēng)就是先成家、再立業(yè)”為借口,聲稱他不結(jié)婚,不證明自己是個直男,就不給他啟動資金創(chuàng)立“炎焱集團(tuán)”。 為能順利創(chuàng)業(yè),也為躲避家人給他尋來一大批名媛相親,萬般無奈之下,他才想出“借腹生子”的下策。 于是在“宇宙第一月老”甘志奇的撮合下,18歲的井先生和21歲慕小姐,都把自己給了彼此。 這本是個能感動女人的消息,可誰知…… “屁!” 慕小姐壓根不信,秒回了這個字,外加一連串的感嘆號尾巴。 某男的心一涼…… 還有必要繼續(xù)解釋嗎?沒必要了! 因為某女一連串偏激的言論又特么席卷而來: “說你跟林薇薇沒有一腿,老娘橫豎都不信??!” “堂堂井少居然還幫她來報仇害人?” “你們一個個都那么喜歡為她報仇,那怎么不娶了她?還特么來煩我作甚?!” 發(fā)完最后一條后,慕斯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 以上這些偏激之言真不是她作,盡管她也搞不懂自己今晚為毛會如此失控,就像把這輩子的偏激全都發(fā)xiele一般? 慕斯只知,心很亂,還亂得痛…… 像有無數(shù)只手在同時撕扯著她的心一樣,讓她燥、讓她痛,讓她想把積壓已久的負(fù)面情緒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卻做不到在易蘇寒面前。 只能將“槍口”對準(zhǔn)井炎,對準(zhǔn)這個“奪走她貞潔”“破壞她婚姻”“偷走她的愛”“讓她又愛又恨”的…… 不靠譜的,娃兒他爹?。?/br> 嘴上雖然一個勁的說著他跟林薇薇有一腿,他是在幫林薇薇報仇;心里其實害怕得要命,也妒忌得要命…… 為什么? 為什么她愛上的男人,都跟那個女人有曖昧? 易蘇寒如是,井炎居然也如是?? 嘴上雖然對易蘇寒淡然的說著,康康的親爹就算是井炎也不足為奇;其實心里在滴血,她知道自己很難過、很害怕。 如果康康也是井炎的兒子,她真的很不能接受,不能接受…… 當(dāng)然了,如果他沒有闖進(jìn)她心里,不是她的孩兒他爹,慕斯也不會這般抓狂! 正哭著,手機(jī)收到井先生的回信,焦慮的語音: “怎么扯上林薇薇了?喂,老子跟她可沒任何關(guān)系!” 盡管他說得十分肯定; 盡管慕斯聽到后愣了半秒,心里也燃起希望; 可…… 她能信嗎? 慕語的事,他不也說自己沒做過,可結(jié)果呢?仍是個未知數(shù); 阮玉手上的戒指,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亂??! 慕斯腦子和心里都是一團(tuán)糟??! 這讓她怎么去相信? “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 她狠心的回了語音,井先生也絕不含糊: “誰掩飾了?老子之前真的不認(rèn)識林薇薇!” 慕斯再度愣住,難免也疑惑起來,莫非真的誤會他了? 可如果他之前不認(rèn)識林薇薇,那又是何種動機(jī)來毀她清白的? 慕斯表示很不解,便擦了擦淚,剛要開始冷靜的理清思路,這時…… 只見井先生撤銷了剛才那條語音??! 撤銷了?? 慕斯心一涼,頓時成了泄氣的皮球,卻不知…… 井先生是因為誠實,才撤銷的! 他之前的確認(rèn)識鐘佳薇:在游艇上救過她,還被她盯上,進(jìn)了他的娛樂公司當(dāng)練習(xí)生…… 他不想對慕斯撒謊,但在這個亂成一團(tuán)的夜晚,他真不知該怎么跟她解釋,也許只能這樣: “總之,我井炎和林薇薇沒半點男女關(guān)系!孩兒他媽,請不要再污蔑我了,可以嗎?” 說得十分肯定,就像宣誓一般? 讓慕斯再度有半秒的愣住,可希望之火沒法再重燃。來來回回的折騰,讓心很有些麻木了。于是,她明明在手機(jī)上打下一行: “那康康又是怎么一回事?” 最終沒有發(fā)出,被她逐字刪除。 這時,外面城市的鐘聲敲過十二點,標(biāo)志著次日凌晨的到來。 幾乎是同時,慕斯的微信下起玫瑰花和蛋糕雨,來自井先生的祝福: “孩兒他媽,26歲生辰快樂!” “孩兒他爸愛你,一輩子!” “跟我走吧,讓我們一家團(tuán)圓,好嗎?” 慕斯心頭一熱,剛要被感動,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