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構(gòu)陷王妃,其罪當(dāng)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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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言抬眸,只淡淡掃了沈月如一眼,似乎沒有理會她的意思,而是直接轉(zhuǎn)身帶著墨清訣與南宇銘一起,打算繼續(xù)尋找蘇婧瑤。 沈月如眼眸之中盡是不甘心,匆忙上前兩步攔住他的去路。 此刻,她的內(nèi)心之中只有一個想法。 她不想看到墨清言如此惦記蘇婧瑤! “殿下!”她緊緊抓住墨清言的衣袖,有些聲嘶力竭的吼道:“您是北幽國的大皇子,是臣民們的淮王殿下,萬萬不可意氣用事,被歹人蒙住雙眼?。 ?/br> 此言一出,墨清言眸子用冷光一閃,有些嫌棄甩開她的手。 “天下人的性命皆不及我的王妃,陪葬又如何!” 沈月如一顆心瞬間被緊緊揪在一起,她有些絕望的看向墨清言,良久以后像是發(fā)了狂一般,望著他的背影竭盡全力的嘶吼。 “蘇婧瑤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平日里齷齪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這樣一個心思歹毒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您為她付出那么多,殿下您千萬不能被她給欺騙??!” 話音落下,沈月如只覺得胸口處一沉,就連呼吸都十分困難,那種感覺仿佛胸腔之上正壓了一個巨大的石塊。 下一秒,她整個人懸空飛出,狠狠撞在遠(yuǎn)處的樹上。 她瞬間覺得眼前一黑,喉嚨之中像是卡著什么一般難以下咽。 腥甜粘液至喉嚨之中噴涌而出,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流到胸前的衣襟之上,看起來狼狽不已。 “蘇婧瑤是本王選擇的愛妃!” 只簡單一句話,便奠定了蘇婧瑤在墨清言心中的地位,同樣也讓沈月如那顆隱隱期盼的心變得如同死灰一般。 她凄凄輕笑,勉強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吃力走到墨清言的身邊,帶著哽咽喃喃道:“殿下,你居然為了蘇婧瑤對我動手,您這樣還是一朝臣子所為嗎?” 墨清言面色陰沉,眼中皆是不耐煩的神色,“只要她在我身邊,舍棄這王爺之位又能如何,至于你……” “構(gòu)陷王妃,其罪當(dāng)誅!” 其罪當(dāng)誅! 沈月如有些絕望的望著墨清言,羸弱不堪的身子微微向后退退了兩步。 她拼盡了性命,一次一次用女子名節(jié)換回來的結(jié)果,竟然是他的一句“其罪當(dāng)誅”。 她與殿下的關(guān)系雖說不算親近,但一直沒有太過于疏遠(yuǎn),二人之間僅僅是萍水之交,她心中也十分滿意。 可如今情勢下,她與殿下哪里還有交情可言,殿下剛剛那番模樣,似乎恨不得將自己殺之而后快。 憑什么,她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么! 沈月如心中委屈連連,腦海之中滿是曾經(jīng)墨清言與她的過往。 自從蘇婧瑤出現(xiàn)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變了! 這一切都是蘇婧瑤害的! 如果沒有蘇婧瑤,她與淮王殿下之間的關(guān)系說不定已經(jīng)更進一步了! 沈月如眼中帶著從未有過的狡詐陰冷,幾乎是強撐著最后一絲體力,望著墨清言即將離去的背影,聲嘶力竭大吼道:“我看到蘇婧瑤和一個陌生男子走了!” 話音落下,墨清言腳步一頓,飛快回身來到她的身邊,一把狠狠扼住她纖細(xì)的脖頸。 沈月如早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只能任由墨清言將自己提起。 她的眼前已經(jīng)盡是白光,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眼球從眼眶之中凸出,原本簡單不過的呼吸,如今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一種奢望。 “你說你見過蘇婧瑤?她往哪里去了!” 伴隨著墨清言凜冽的聲音,沈月如忽然覺得脖間一輕,大口空氣涌入她的肺腔之中,她整個人也重重的摔在地上,精致的面容猛然扎在雪地之中, 哪怕是這樣,她的心中依然暢快不已。 淮王殿下相信了她!現(xiàn)在只要她將人引到雪洞之處,哪怕蘇婧瑤那賤人不死,這輩子也徹徹底底的毀掉了! 她緩緩側(cè)眸,看著墨清言焦急模樣,不緊不慢的回應(yīng)道:“我見她順著前面小徑離開,再往前去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出雪林了,說不定她和那男子之間,真有什么不軌的行徑?!?/br> 說完,她眼前一黑,徹底昏死在雪地之中。 墨清言聞言快步朝著她所描述的地方走去,在路過南宇銘身邊的時候,遞給南宇銘一記眼神。 南宇銘暗暗點頭,來到沈月如的身邊,以法術(shù)將她催醒,隨后提著她的衣衫快步跟上墨清言的步伐。 自從走出雪林,她的心中便一直在隱隱的期待著下一秒可以見到蘇婧瑤的尸體。 可是路程都已經(jīng)過半,地上依然沒有鮮紅的血跡。 沈月如一顆心不由得提到嗓子眼。 若是她這一次失手了,她以后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蘇婧瑤會依然蒙騙淮王殿下,而她卻已經(jīng)失去了淮王殿下所有的信任,從此以后在淮王殿下哪里再也沒有了翻身的可能。 眾人一路前行,很快便來到之前的雪洞處。 原本狹小的雪洞此刻已經(jīng)擠滿了人,墨清言與墨清訣是第一個進入雪洞的人,南宇銘帶著沈月如緊隨其后。 一見到那尸體,沈月如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顫,下意識往南宇銘的身后躲了躲。 “沈小姐你可睜大眼睛看清楚,這位男子你可眼熟?”此時南宇銘的語氣之中少了些許稚嫩的感覺,更多的是讓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 他是殺神殿殿主,世間窮兇極惡之事早就見過不怪了,沈月如哪里是他的對手,被這樣的聲音一嚇,當(dāng)即不斷搖頭道:“我不認(rèn)識他!我不認(rèn)識他!你們放開我!” 她的腦海之中已經(jīng)亂作一團,眼前皆是那男人如何非禮自己的景象,以及她如何失手殺害了這個畜生! “沈小姐此言當(dāng)真?”南宇銘的語氣更加冷冽。 沈月如被他嚇的早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怔怔看著那尸體,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支支吾吾的回應(yīng)道:“我認(rèn)識他!蘇婧瑤就是和他一起離開的,怎么會……怎么會……” 最后一句話,更像是沈月如在問自己。 尸體不是應(yīng)該在血跡的位置嗎,怎么會被人挪到了門口的位置! 莫不是蘇婧瑤已經(jīng)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