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顯示,你我有命定姻緣[古穿今]_分節(jié)閱讀
邡瑯手腳利索地把外賣分開擺桌子上,招呼顏涼和吳樂過來吃飯。 沒成想慕白也坐定,等著吃。邡瑯驚訝地問他:“你不是吃過了嗎?” 剛才慕白和三個師弟一起吃,吃到一半,三個師弟過去打架,他自己可是把他的那份吃完了的。 慕白:“我看你點的多,就再吃一些好了。” 邡瑯:“……”餓了千年的老鬼一旦修出實體,也是挺可怕的。 他們四個便悶聲不響地吃起晚飯來。臥室里的三個人被飯菜香氣吸引,紛紛走出來,也繼續(xù)吃他們涼了的晚飯。七個人包括慕白,分坐長餐桌兩頭,奮斗在飯菜里,都不說話。 變故就是這個時候發(fā)生的。 先是顏涼“啪”丟下筷子,說:“不好!”站起身就往外跑。 其余幾個除了邡瑯沒有法力沒感覺到異常以外,都隨著顏涼奔向門口。 邡瑯愣了一秒,氣得也將筷子一摔,“還讓不讓人吃飯了!”他隨即也奔到門口。 姚家門大開,幾個人以顏涼為首,都站在他家門口,姚父臉色難看極了,說:“有人擄走了小宛?!币δ冈诘厣习Ш?,姚斌拿著一把菜刀就要追出去。 邡瑯暗嘆,這個時候殺回馬槍,真是絕了。他們都以為周吳剛逃走,暫時不敢回來,所以放心在吃飯。沒想到,沖和道人居然偏偏挑戒心最低的這個時候來擄人。 對,是沖和道人擄走姚宛,而不是周吳。因為周吳失去修為后,不可能這么快從他們面前逃走。 顏涼狠狠攥緊拳頭,沒說什么扭頭就進(jìn)了他們租的房子。 慕白和吳樂本就是跟著顏涼的,便也走回來,剩下三個師弟站在那里面面相覷。 邡瑯說:“姚家事,我們不插手?!边@句話算是解釋了顏涼方才的行為,“但你們可以查?!边@話是對三個師弟說的。 他說完也退了回來,順便把門一關(guān)。 吳樂悄聲問邡瑯:“那三個你不管了?” 邡瑯也悄聲回答:“他們住姚家挺好的,住我們這兒,姚家人又該不信任他們了?!彼f完又看了看顏涼,說,“何況我們自己的麻煩也不小。” 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確定周吳的所作所為,沖和道人也參與其中了。至于參與到哪種程度,還可以打個問號,不過顏涼的心情可想而知。 顏涼在房間里站了一會兒,突然說:“我要回平朝,找?guī)煾竼柷宄!?/br> 如果沒有沖和擄人的事,邡瑯也不會太過阻攔。他們師徒情如父子,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聊? 可現(xiàn)在沖和都親自動手了,邡瑯覺得,真的不能讓顏涼回去問,萬一沖和一發(fā)怒不就悲劇了。而且,沖和這時候也不在平朝啊! 顏涼說:“不能問師父,還可以問師叔,這件事不搞清楚,我實在不甘心?!?/br> 好吧,顏涼還有個沒叛出師門的師叔。這個師叔邡瑯也見過的,平平和和的一個人,對顏涼也很好,見到邡瑯還一直很和藹地說話。 邡瑯退了一步,說:“我跟你一起回去?!?/br> 顏涼想了一會兒,同意了。 邡瑯卻又說:“明天再回去。”眼看顏涼一分鐘也等不急的樣子,他又解釋說,“今天晚上不是慕白還要幫你恢復(fù)陰陽眼嗎?” 慕白在旁邊也想起今晚他來這里的目的,便附和一聲。 顏涼勉為其難答應(yīng)了。 慕白說的陰氣最重的時辰,其實最好是月圓之夜的子時。今晚不是月圓夜,不過因為有慕白這個千年鬼在,倒不必糾結(jié)于這點,只選在子時,讓慕白穿體而過就行了。 邡瑯有過這種體驗,當(dāng)時慕白被厭鬼控制,穿過邡瑯身體后,邡瑯直接昏過去還穿到了平朝。他醒了以后,體現(xiàn)在他身上的效果就是邡瑯看得見鬼影了,還從此不怕熱。 到了子時,慕白幻化成虛體,往顏涼身上一撲,顏涼紋絲不動,慕白卻忽然虛弱得差點沒維持住形體。吳樂忙扶著他坐下,慕白擺擺手:“沒事兒,休養(yǎng)幾天就好了。你們忙你們的去吧!” 邡瑯將租來的這套房子交給吳樂打理,主要是處理解約的事。他正說著,突然又聽見敲門聲,大半夜敲門還是挺奇怪的,邡瑯透過貓眼看了看,來的人竟是寧柯! 他打開門奇道:“你怎么來了?” 寧柯本該在接受審查,卻突然半夜三更來到這里。邡瑯問了一句,才看見寧柯臉色難看得很,和顏涼都有一拼。 只見寧柯走進(jìn)來,朝顏涼喊了聲“前輩”,才又說:“審查結(jié)束了,沒想到放走周吳盜走麒麟血的人,竟真是我?guī)熓??!?/br> 聽到這個爆炸性消息,即便是心不在焉的顏涼也有些動容。當(dāng)時大家都還以為是靈異事件,沒想到,就是個普通的刑事案件。 寧柯又說:“具體情況還在調(diào)查,我也不知道我?guī)熓暹@么做的動機(jī)是什么,我是接到師弟電話,便連夜坐飛機(jī)飛過來。” 說起來,顏涼和寧柯情況有些像,都是被最親近的人背叛。所以他直接將晚上發(fā)生的事告訴了寧柯,并說他和邡瑯要回覽星觀一趟。 寧柯知道他們回覽星觀是什么意思,可是這個時候正是要人相助的時候,他便挽留兩位。 顏涼卻說:“不搞清楚師父做過什么,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么。” 見他去意已決,寧柯也不再多說,顏涼和邡瑯當(dāng)即回了平朝。 …… 秋去春來,邡家別墅里,邡mama拿著賓客名單,在跟邡朝討論,兩人爭了一會兒無果,邡朝嘆氣,說:“你非要請那么多賓客做什么?因為小瑯?biāo)谴竺餍?,就一定要請半個娛樂圈的人都來?” 邡mama:“這是咱們家二十多年來第一樁大事情,名單上的賓客,都是我們和人家有人情往來的。這時候不通知他們,不給人家機(jī)會讓還人情?你是要跟人家絕交還是怎么?以后還處不處朋友,見不見面了?” 雖然邡朝不想讓兒子的婚禮因為世俗的關(guān)系有遺憾,卻也知道自己妻子說的是實情。他只好舉手投降,說:“我不管你,你能給小瑯說通就行?!?/br> 提到邡瑯,邡mama也是唉聲嘆氣的。說:“這孩子,先是一走三年才回來,還沒住兩天,就又要出去,還說他弟弟出生他一準(zhǔn)能趕回來。現(xiàn)在小玄都快半歲了,他還沒影。” 邡朝:“孩子大了,別老拘著他。玩夠了自然會回來?!?/br> …… 同一天,寧柯帶著師弟們處理了一處鬧鬼事件,經(jīng)過一處公園時,他將師弟們打發(fā)走,自己到小廣場上坐了坐。 半年前,顏涼和邡瑯回了平朝,再沒有音訊。而當(dāng)時周吳和沖和道人拿姚宛做要挾,最后姚家人拿出了古硯臺換回姚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