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顯示,你我有命定姻緣[古穿今]_分節(jié)閱讀
邡瑯毫無還擊之力,眼看周吳拳頭要近身了,顏涼終于趕回來,桃木劍一挑,將周吳挑開。周吳失了武器,對上顏涼,沒什么優(yōu)勢。 顏涼招招都是殺機,周吳很快招架不住,大聲喊道:“你不想知道姚家的秘密?” 姚宛的父親忙說:“顏先生,不可聽這個小人挑撥,事情結(jié)束后我完完整整告訴你?!?/br> 顏涼本來也對姚家的寶物沒什么興趣,他是出于道義才援助姚家的,手下根本不必留情。 周吳眼看不能吸引顏涼,又改口說:“莫奇半月后必到此地,你不想知道他的弱點嗎?” 顏涼:“不必多言,他來了一樣回不去!” 一招之后,桃木劍刺中周吳的胸口,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顏涼,很久后,輕輕說了兩個字“罷了”,便轟然倒地。 姚宛的母親弱弱地開口:“他死了嗎?” 顏涼抽出桃木劍,檢查一番,說:“死了?!?/br> 在場的諸位一時都不知道說什么,顏涼凌空畫了個法陣,說:“我得把他送回去,葉落歸根?!?/br> 他拉起周吳,走進法陣,不多時又從法陣中出來。 姚斌打了一盆水,正在擦拭地上的血跡。黑色土狗圍著邡瑯轉(zhuǎn),說:“我主人死了,你收養(yǎng)我嗎?” 邡瑯受了傷,有些虛弱地摸摸黑狗的頭,說:“我養(yǎng)你?!?/br> 姚宛和她父母靠在一起,看著像是在哭。 顏涼一回來,眾人齊齊停下動作,都看著顏涼。 顏涼走到邡瑯旁邊,給他喂了一顆治內(nèi)傷的藥,然后說:“周吳用來對付姚家的厲鬼,也被我清掉了?,F(xiàn)在能告訴我周吳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嗎?” 說是為了姚家的寶物,可周吳最終說的話,似乎另有隱情,姚宛父親也說會告知他實情,顏涼這才有此一問。 姚宛的父親說:“姚家奉行嫡長,很多事情本來只有我哥知道,以后會交給姚斌。這次姚家出了事,來不及通知姚斌盡快回來,也是為了他安全,這事兒就告訴了我。事關(guān)重大,還請顏先生知曉以后,萬萬不可傳出去?!?/br> 顏涼和邡瑯都點頭答應(yīng)。 他這才慢慢道來。 原來姚家有方古硯臺,是用補天石做成的,如果用萬年妖獸的內(nèi)丹,配上四大靈獸的血來研磨,就能達成一個心愿。無論是時光倒流還是亡者生還,都將實現(xiàn)。 原本這只是個傳說,但是麒麟血的問世,讓這個傳說,變得更像是真的,這才有了姚家之禍。 顏涼覺得這中間有些不對,便問:“麒麟血是怎么問世的?” 田家盜出麒麟血,一百多年來一直小心保管著,怎么會搞得人盡皆知? 姚宛的父親說:“子孫不孝,田家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跟人打賭說出來的。本來是為了顯擺,一傳十十傳百,結(jié)果大家都知道麒麟血在他家了。” 竟然是這樣召來了滅門之禍,幾個人一陣唏噓,因為時間不早了,大家散開各自去睡覺。 深夜,顏涼和邡瑯躺在床上,邡瑯吃過藥,傷已經(jīng)好了七七八八了。顏涼替他檢查過發(fā)現(xiàn)無礙后,才說:“明天我們就離開,我看姚宛父親對你我防備得很?!?/br> 邡瑯十分同意,說:“你殺了周吳之后,他們看咱們的眼神就變了?!?/br> 顏涼也一聲嘆息,說:“如果周吳的尸體沒送走,搞不好咱們還得進一趟警局。姚宛她那個父親,當時就動了報警的心思?!?/br> 這是邡瑯沒想到的,顏涼又說:“他見識過咱們的實力,難免會顧忌。說不定正在后悔,把古硯臺的事如實相告呢!” 邡瑯輕笑出聲,促狹地說:“那就讓他晚上睡不好覺吧!我還有一個猜想,前面說除了麒麟血,還需要萬年妖獸的內(nèi)丹,難道周吳是想用莫奇的內(nèi)丹?” 顏涼半天不吭聲,待邡瑯快睡著了,他突然說:“你提醒到我了,田家枯骨案,是不是也和周吳有關(guān)系?舒黎聽命于莫奇,周吳名義上也是莫奇的人,會不會舒黎就是為周吳做事的?” 邡瑯打一個哈欠,說:“周吳都死了,舒黎也沒了修為,這事兒沒法證實了,睡覺吧……” 作者有話要說: 改小bug~ ☆、第五十六章 邡瑯一覺醒來天光大亮, 顏涼不在房間內(nèi),多半出去修煉了。 邡瑯深覺自己過于懶惰,比如昨晚對上周吳,他的反應(yīng)能力就跟不上對方的速度,還是吃了虧。他默默決定明天開始要跟上顏涼的步伐,好好增強自己的能力。 正想著,顏涼進了門, 見他醒了,便說:“梳洗一番,我們要跟姚家人告辭了?!?/br> 邡瑯抓了一把頭發(fā), 從床上下來,他剛站到地上,顏涼探出手搭上他的手腕,感覺他的脈搏跳動有力, 這才放心地說:“好全了?!?/br> 還不等邡瑯點頭,他又說:“明天不可再偷懶了, 好好練練功夫,還得想個法子給你備上武器?!?/br> 之前邡瑯跟著顏涼學(xué)了一套劍法,但他用的劍一直在顏涼乾坤袋里裝著,畢竟現(xiàn)在這個社會, 出門背個劍也不現(xiàn)實。怎么佩戴武器,倒成了一大難題,顏涼想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想出辦法來。 邡瑯洗完,將帶的行李收拾妥當, 往乾坤袋里一丟。只隨身帶個小包,和顏涼一起下樓,去和姚家人辭行。 有昨晚的事在前,姚宛的父親假惺惺挽留兩人,便將以前許給顏涼的紫竹拿出來當做酬謝,顏涼也不客氣,收下了。 姚家兄妹很有些舍不得他們兩個,姚宛說:“馬上黃金周了,到時候有好多傳統(tǒng)節(jié)目,可好玩了,你們多留幾天,等過了黃金周再走吧!” 想到他們住過的糟糕賓館,邡瑯很懷疑黃金周是不是姚宛說的那么熱鬧,如果不是姚宛父母的原因,他還真想多留幾天。眼下只好說:“我小叔在寒城等我呢,劇組每天都在燒錢,我可不敢故意拖延?!?/br> 姚宛也知道他本職工作是演員,只好說:“那等我回風(fēng)城再找你們玩兒。” 邡瑯點點頭,不經(jīng)意看到姚宛父親的臉沉了沉,似乎不樂意自己的女兒跟他們走的太近。邡瑯當即就不大高興,和顏涼連早餐都沒吃,就離開了姚家。 出來后,邡瑯還有些氣不過,氣哼哼地說:“怎么說都是我們解決掉他們家那么大的麻煩,姚宛她爸也太過分了,好像誰稀罕他們家的破硯臺似的!” 顏涼戳了戳他的臉,說:“別生氣了,想吃什么我?guī)闳コ?。?/br> 邡瑯:“不想吃,只想趕緊走,多待一秒都不舒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