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顯示,你我有命定姻緣[古穿今]_分節(jié)閱讀
顏涼抬手阻止邡瑯,他接過小盒子,替他拆開。盒子里面又是一個錦盒,顏涼突然有一股強烈的預感,他將錦盒打開。只見紅光一閃,一件手掌大小的血紅麒麟就呈現(xiàn)在兩人面前。 “麒麟血!”雖然沒見過,邡瑯仍然直接叫破了它的名字。 這就是舒黎盜走的麒麟血。 驚嘆完以后,邡瑯忍不住心里發(fā)酸,舒黎對顏涼是真的用了心的,從他費盡心機地把麒麟血送到顏涼手里就能看出來。 顏涼把錦盒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看見舒黎留下一字半語。但舒黎不說,他的心思,顏涼也能猜出大半,可是麒麟血,是舒黎殺了人后盜走的,顏涼就是再著急找尋五寶也不會要這樣的寶物。 “最好還是還給寧柯。” 顏涼剛說了一句,恰好寧柯打過來電話,他在電話里很是惋惜地說,舒黎自毀經(jīng)脈,雖然救過來了,但修為盡失,和普通的小白鼠并無兩樣。 從寧柯的語氣中,邡瑯聽出一點感慨和意外。他自己也很意外,沒想到舒黎為了不透露麒麟血的蹤跡,竟然對自己這么狠。又一想他這么做的根源都是為了顏涼,邡瑯就不太舒服。自家的男人,被老鼠惦記了…… “等等。”邡瑯對著手機說了一句,便將手機遞給顏涼,舒黎的事,他不想轉(zhuǎn)達,就由寧柯自己和他說吧! 現(xiàn)在寧柯徹底斷了麒麟血的線索,顏涼昧心不提,不會有人知道麒麟血在他手里。畢竟舒黎為了他,都自毀經(jīng)脈了。 但顏涼很坦蕩。 “麒麟血舒黎給了我,你過來拿吧!” 在聽完寧柯的電話之后,他只說了這么一句。舒黎所做,于他好似沒有任何影響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莫奇的設定的確是從食夢貘引申的。 ☆、第五十一章 吃過中午飯, 外面竟下起了小雨。 邡瑯回房間補覺,并試圖讓顏涼一起睡,但是被無情的拒絕了。邡瑯一時拿他沒辦法,心里也明白他那些古板的思維方式,需要慢慢轉(zhuǎn)變,因此并沒有強求。 待到半下午,寧柯冒雨前來。 他看著十分疲累, 只說了一句“舒黎身上的線索全斷了,前功盡棄”的話,便拿出一份文件讓顏涼簽字。 邡瑯很快想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枯骨案里雖然舒黎伏法,他的幕后老大莫奇因為沒有直接插手此案,暫時先不提之外,當晚去田宅行兇的舒黎的同伴, 卻都毫無蹤跡,也難怪寧柯會說這種話。 顏涼簽過字, 將裝有麒麟血的錦盒推給寧柯,寧柯打開驗了一遍,又退還給他,說:“早就說好的, 麒麟血找到后先給你用,待你事情結(jié)束,再歸還給行動組。協(xié)議都簽了,程序合法?!?/br> “那我就不推辭了?!鳖仜鍪掌疱\盒, 放回乾坤袋里。 寧柯沒待多久就走了。 邡瑯和顏涼兩人磨蹭一會兒,吃過晚飯,又看了一會兒電視節(jié)目,時針終于走到“8”,邡瑯殷切地看著顏涼:“下雨天,我們早些睡吧?” 顏涼神色有一閃而逝的慌亂,但他隱藏的極好。邡瑯只見他輕輕點點頭,便興致勃勃地把自己洗干凈,又推著顏涼進浴室,他則在床上興奮地躺著。 等了好半天,顏涼終于出來,這次他絲毫沒有扭捏,關(guān)掉頭頂?shù)拇鬅?,徑直走向邡瑯身邊,躺下?/br> 邡瑯:“……”他本來還以為自己又要攻氣滿滿一次呢。 接著顏涼十分上道地伸手探進邡瑯的睡衣里,就勢將睡褲往下一扒。 邡瑯:“??!”好像哪里不對! 然而顏涼并沒有察覺到邡瑯的心理活動,他脫下邡瑯的上衣,又解開自己的睡袍,整個人附在邡瑯身上,伸出手在他胸前突起處捏了捏。 邡瑯:“?。?!”他手里若有瓜,一定早就掉地上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白天還純情的顏涼,突然穩(wěn)如老手?總不可能是被魂穿了吧! 邡瑯生生打了一個哆嗦。 顏涼抬起頭,關(guān)切地問:“冷了?” 他不待邡瑯回答,竟低頭在突起處舔了一口。 邡瑯又是一哆嗦,這次是純粹生理反應,顏涼扯過薄被裹住兩人。 后來迷迷糊糊中,邡瑯有兩件事很確定,一是顏涼沒被魂穿;二是相比純情的顏涼,他更喜歡這個老手顏涼,因為太、太舒服了…… 第二天邡瑯醒來,后邊沒什么不適,反倒覺得腰和大腿僵硬的不行,他一開口發(fā)現(xiàn)嗓子也啞了。某人卻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一早知道他嗓子會啞,從藥房拿了藥。 邡瑯仍然好奇顏涼怎么突然就開竅了,技術(shù)還很好,結(jié)果他洗漱完出來,看見顏涼面前擺著一摞冊子,春宮圖。顏涼一本正經(jīng)地研究著畫冊,連邡瑯走近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從哪弄來的?”邡瑯目瞪口呆,小黃書小黃圖被禁了那么久,市面上根本沒有賣的。 顏涼:“回道觀拿的。” 邡瑯:“道觀???!”道觀怎么會有這種東西?沒搞錯? 卻見顏涼點點頭,說:“是啊,你不知道有雙修么?道觀有這種畫冊不是很正常?” 邡瑯張口結(jié)舌半天,最后說:“我以為你是很正經(jīng)的道士……” “我是?!鳖仜鲂α?,“昨晚感覺好嗎?這畫冊里有些地方畫的不對,改天要糾正一下。” “停。”邡瑯有些受不住,這么正大光明地討論春宮圖羞恥度很高的好么!為什么有種整個世界都魔幻了的感覺,顏涼怎么不像昨天那般容易害羞了? 看到邡瑯的神色,顏涼像是明白他的疑惑,解釋說:“昨天下午回去了一趟,見了師父,想明白很多事?!?/br> 他沒再多說,反而提醒邡瑯:“時間不早了,今天要去拍戲嗎?” 邡瑯點點頭,扶著腰走了。 今天有兩場高難度的打戲,邡夕一見邡瑯這個樣子,還有什么不懂的?他曲著手指在侄子頭上敲了一下,叫來楊副導安排換了兩場文戲。 接到換戲通知,緊急背臺詞的韓浩不明所以,湊到邡瑯面前抱怨,邡瑯尷尬地不敢說話,還好韓浩不知道換戲的原因。收工后,邡夕也惡狠狠交代他:“別再給我添這種亂了,就不能等到姑城的戲份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