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顯示,你我有命定姻緣[古穿今]_分節(jié)閱讀
顏涼卻說:“有這個可能,但我覺得,更有可能是她上一世的記憶還在?!?/br> “不可能!”慕白立刻否定?!办o翕和吳樂,根本就是兩個人,性格完全不同。如果有上一世的記憶,靜翕又怎么會變成吳樂這樣膽大妄為不拘小節(jié)?” 顏涼也沒繼續(xù)和他爭論,而是說:“我只是說有可能。走,回去吧,小叔一大早就找不到小瑯,恐怕不怎么高興。” 邡瑯揉了揉肚子,可憐巴巴地說:“肚子好餓。”他們起得早,剛練完劍就隨著慕白出來救人,到現(xiàn)在也沒吃早飯。 顏涼摸摸他的頭,領著他去吃早餐。慕白站在原地不動,見兩人走遠了,忙跟過去說:“恩公,我要出去一趟?!?/br> 邡瑯當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說要他注意安全。 回到劇組,邡夕果然在找邡瑯,恨鐵不成鋼地責罵他:“拍攝進度這樣緊,你還跑出去玩!” 楊副導笑瞇瞇地勸道:“小瑯還小嘛,玩心重不是正常的?再說也沒耽誤事兒,先拍的不是別人的戲份嗎?” 他說了這話,邡夕也不好繼續(xù)在他面前教訓自己的侄子,只好放過邡瑯,并催促他快去換衣服,他說完自己先匆匆忙忙離開。邡瑯用口型謝過楊副導,才急忙跟上邡夕。 一時間,剩下楊副導和顏涼兩人。楊副導面對顏涼,頓時變得十分拘謹,恭敬地說:“顏大師。” 從顏涼重新回到劇組陪邡瑯拍戲開始,楊副導面對他就總是恭恭敬敬的。顏涼不習慣被這么對待,每次都是敷衍兩句就走,今天卻皺皺眉,說:“楊副導晚上和人約了吃飯?不要開車去?!?/br> 說完他就走了。 楊副導雖然不知道顏涼為什么要這么交代,但他清楚顏涼的能力,只殷切地點點頭。等到晚上,他因為打不到車又不敢開車,怕出車禍,楊副導最終取消了飯局,這件事在當時沒人在意。很久以后,他才聽說那場飯局早就設好了仙人跳,約他吃飯的女星找接盤俠找到他頭上。 楊副導當時就出一身冷汗,他和他妻子以珊剛和好沒多久,正計劃做試管嬰兒,要是弄出這么一場鬧心事,依照以珊眼里不容沙的性格,他們非離婚不可。 楊副導在心里把那個女星罵得狗血噴頭,將她放進永不合作黑名單里,又悄悄給顏涼的卡上打了一筆錢。 這是后事不提。 眼下邡瑯跟著劇組到野外水邊的片場拍攝,他換上古裝長袍,戴著頭套,拿著一把劍邊回憶顏涼所教的招式,邊比比劃劃,隨著他動作間的移動,邡瑯沒注意到他離其他人越來越遠。 練完一套劍式,邡瑯臉上有一層薄薄的汗,他見此處離水邊不遠,便走過去,想洗把臉。 往前走了幾步,邡瑯才感覺到不對勁。 太安靜了。 “顏涼?”邡瑯喊了一聲,沒聽到回應。這不科學,按說顏涼絕不會離他太遠。 他停下腳步,警惕地看向四周,手中拿著道具劍,擺出防御的姿勢。 “一把拍戲用的爛劍,沒什么用,扔了吧!” 聲音從一棵樹后傳出,那后邊走出來一個人,正是他們之前見過面的郝天師。 “你想做什么?”邡瑯戒備地問。 郝天師笑說:“你們上門踢館,總該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吧?將劍扔了,乖乖過來,我讓你少受點苦?!?/br> 邡瑯思來想去沒有作聲。 郝天師臉色一變,“給臉不要臉?!?/br> 他動手的同時,邡瑯也動了。他手中的道具劍劍身閃過一絲寒光,緊緊架住郝天師的劍。 邡瑯試著從身體里爆發(fā)出更大的力量,一沖之下,郝天師往后連退幾步,臉上盡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沒想到吧?”邡瑯吹了吹劍,動作間瀟灑自如。 “不可能……你做了什么?”郝天師忍不住問。 邡瑯沒做什么,他不過是意識到他們兩個處在結界里而已。 想到自己莫名多出來的金手指,邡瑯設計了好幾種郝天師的悲慘下場,其中有一個是頭頂?shù)臉鋲合聛?,正好壓住郝天師的腿,然而他就可以破開結界,去找顏涼來收拾他了。 邡瑯抬起頭,目測樹枝離郝天師的距離。 一枝手腕粗細的樹枝從樹上掉下。郝天師感受到重物襲來,覺得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邡瑯,有些邪門。他沒有多做糾纏,閃身避開樹枝,便使了個法術遁走了。 他一離開,結界維持不住,也散了。 顏涼匆匆趕過來,忙問邡瑯:“出了什么事?” 邡瑯將郝天師來去這一趟簡單說了一遍。顏涼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看來,沒讓他吃點虧真是我的失誤!” “你剛才去哪里了?”邡瑯沒在意那些,隨口問他。 顏涼回神,輕聲說:“寧柯來了,小叔讓我過去見見?!?/br> 邡瑯一怔,忙問:“他走了嗎?” “當然沒有?!鳖仜雎冻鲆稽c笑,“我找你就是讓你過去見他的?!?/br> ☆、第四十六章 顏涼完全猜中邡瑯的心思, 他猜邡瑯肯定對田家的枯骨案有興趣,也一定想見寧柯。因為這案子寧柯負責調查,他多半能從寧柯那里聽到一些內情。 邡瑯趁邡夕沒注意,隨顏涼一起溜進辦公室。大家都在忙,此時辦公室里,只有寧柯一人坐在那里喝茶。 邡瑯拉著顏涼走進來,沖坐在沙發(fā)上的寧柯打招呼:“寧柯, 好久不見了。” 寧柯抬起頭,見邡瑯穿著戲服進來,假發(fā)長長的, 隨著他的步伐在后面一甩一甩。他身邊的顏涼,同樣穿著長袍,兩個人站在一起,格外和諧。 “邡瑯先生, 你好。”寧柯正正經(jīng)經(jīng)和他打招呼。 “叫我邡瑯就好了?!逼瑘龅霓k公室比較簡陋,沙發(fā)旁邊就是辦公桌, 邡瑯和顏涼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他想起當時寧柯到家里拜訪時,他因為顏涼突然告辭,心情十分不爽,對寧柯不太友好, 不由臉上帶著一抹紅,不自在地沖寧柯道歉,“上次在我家里,我有些失禮, 你別見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