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顯示,你我有命定姻緣[古穿今]_分節(jié)閱讀
“是降魔傘?!鳖仜雒χ谐榭栈卮疒?,邡瑯又見剛才那只怪鳥呼嘯著飛回來,從他們頭頂向下抓。怪鳥的爪子足有籃球那么大,爪骨節(jié)節(jié)分明,前頭的尖甲磨得锃亮。被這么一爪子抓下去,邡瑯估計他的腦袋不爆也要變形。 眼瞅著怪鳥越飛越近,邡瑯?biāo)⒌匾幌聦⒔的闳映鋈?,同時閉上眼大叫。 過了一會兒,他發(fā)現(xiàn)似乎沒有什么動靜,便睜開眼,看見那只怪鳥爪子正抓著降魔傘,露出一點(diǎn)困惑的意思,似乎在猜這是什么。 邡瑯:“……” 顏涼還在用桃木劍和怪物們纏斗,邡瑯顧不上關(guān)心局勢,忙告訴顏涼:“那只怪鳥接住了降魔傘怎么辦!” 顏涼抱著邡瑯的左手,捏了一個訣兒,降魔傘瞬間打開,變得巨大無比,怪鳥冷不防被降魔傘擊中,碎成千千萬萬塊,那碎塊又變成煙霧消散。 降魔傘復(fù)又合攏,變回巴掌大,飄到邡瑯面前?!巴?!”邡瑯贊嘆不已,這法寶簡直好玩的要命。 邡瑯還想伸進(jìn)乾坤袋摸一把法寶,卻見顏涼拿著桃木劍的右手揮砍的速度漸漸變慢了,他立刻便猜到顏涼有些力竭,畢竟一只手還要抱他。邡瑯也不敢亂動了,只拿著降魔傘到處砸怪,他砸一次,顏涼就配合著捏個訣兒,陸續(xù)也砸死了七八只怪物。 但是他們身邊的怪物卻不見少,似乎源源不斷從下面涌上來。邡瑯又扔出去一次降魔傘,崩潰地問:“怎么這么多,從哪里來的呀?” 顏涼說:“聞著你的血來的?!?/br> 邡瑯:“?。。 ?/br> 顏涼又打退一波怪物,微喘著氣,說:“要盡快找到出口?!?/br> 邡瑯更加崩潰了,“出口怎么找!到處都是怪啊啊啊!”他一邊叫著一邊舉著合攏的降魔傘,朝著逼近的怪物的頭猛敲,那只似狗非狼的怪物竟被邡瑯敲暈倒地。 邡瑯看著怪物懸浮倒地的樣子,更加氣餒,“為什么連怪物都能隨便躺倒,我卻站不住?” 顏涼:“想象!” 邡瑯這次想象腳底有通天的階梯,他突然感覺自己踩到實(shí)處了。邡瑯一怔,低頭看去,只見他懸空站著。他松開顏涼,抬腳往上走,竟真的像走臺階一樣。 接著,邡瑯眼中看到了實(shí)體的臺階。 邡瑯懵逼:“……這怎么回事?”虛空的地界,突然多出一座浮階,連怪物都要繞著臺階飛。 顏涼也甚為詫異,奇道:“你想象出什么了?” 邡瑯無辜地說:“就是想象有一座通天的階梯?!?/br> 顏涼略一思索,說:“那就順著臺階往上走,走到頭就是出口了。” 邡瑯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兩個人邊走邊打怪。大約爬了兩百多階,邡瑯喘著氣,彎著腰說:“爬不動了?!?/br> 那些怪物還跟在他們身后,邡瑯爬階梯累極了,早就放棄用法寶砸怪,這一路都是顏涼一個人在打怪。此刻顏涼又擊飛一只怪后,對邡瑯說:“快到出口了,再堅持堅持?!?/br> 這座浮階是邡瑯想象出來的,只有他自己認(rèn)為快到出口了,他們兩個才能走出去。所以顏涼要給邡瑯這樣一個信心。 當(dāng)邡瑯又說“快到頂了吧?”時,顏涼露出一點(diǎn)笑意,說:“對,我都看見出口了。” 邡瑯頓時如打了雞血般,吭吭哧哧地繼續(xù)爬。又爬了一會兒,他看著顏涼還在持續(xù)打著怪,突然有些低落,問顏涼:“我給你添了很多麻煩吧?” 顏涼奇道:“為什么這么說?” 邡瑯說:“你說不讓我跟著,我卻偷偷跑出來,掉進(jìn)結(jié)界里不說,還引來這么多怪物?!?/br> 顏涼趁著空閑時間摸了摸他頭,說:“如果不是你,我還困在這里,不知道能不能出來呢。你不是麻煩。”他想了想,又說,“下次只要不太危險的事情,我都帶著你。千萬不能一個人跑出來,知道嗎?” 邡瑯點(diǎn)點(diǎn)頭。 兩人又爬了幾階,怪先不見了,邡瑯沒在意,又繼續(xù)走了幾步,眼前突然漆黑一片。 “怎么回事?”邡瑯嚇了一跳。 “我們出來了?!鳖仜龈谒砗螅c(diǎn)出這個事實(shí)。 還不等邡瑯說話,就聽見一聲凄厲地慘叫:“恩公?。∧憬K于出來了?。【频瓿鍪铝耍。?!” ☆、第十九章 邡瑯嚇了一跳,忙借著月色尋找慕白的虛影。 只見樹影之下,慕白虛虛地飄著。邡瑯隨口說:“慕白,你躲在哪里做什么?” 他話剛落就看見慕白旁邊,似乎還有個若隱若現(xiàn)的極淡的影子。邡瑯一驚,忙抓緊顏涼的衣袖,悄聲問:“慕白身邊是不是有東西?” 慕白哭喪著臉從樹影下飄出來,邡瑯這才看清楚,另有一道虛影死死地纏在慕白的脖子上,它低著頭,更加看不見面孔了。 顏涼往前半步,擋在邡瑯身前。 慕白停下動作,“恩公,這小子是桑陽啊,他不知怎么死了!” 桑陽?!邡瑯大吃一驚。他們不久前還審問過桑陽,雖然慕白把他揍了一頓,可他們離開房間之前,桑陽還生龍活虎的??!怎么就死了? 慕白繼續(xù)說:“我一直在等你和顏大師從結(jié)界里出來,沒離開過,他不知道怎么找過來的,就死纏著我,也不能說話。我真是要瘋了!”慕白崩潰地在原地旋轉(zhuǎn),無論他轉(zhuǎn)得多快,那道虛影仍舊掛在他脖子上。 邡瑯小聲說:“桑陽怎么不會說話了?”難道是他們貼的禁言的符紙在起作用? 顏涼:“不是,沒過頭七的鬼都不會說,也沒有神智。他現(xiàn)在這般,全憑生前一點(diǎn)執(zhí)念。” 邡瑯猜測:“那他纏著慕白,難道是因為慕白打了他?” 顏涼略一思索,便搖搖頭:“未必,可能要先弄明白他是怎么死的?!?/br> 邡瑯點(diǎn)點(diǎn)頭,說:“那我給小叔打個電話問問。”他四處找他的小挎包,看見還扔在廣場中央。邡瑯走過去從里面掏出手機(jī),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diǎn)多了,手機(jī)里有好幾通未接的來電,大部分都是他小叔打的。 邡瑯點(diǎn)了回?fù)埽沁呿懥撕镁枚紱]人接。邡瑯涌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不死心掛了重新打,幾聲呼叫后,楊副導(dǎo)接通了電話: ——小瑯啊,你在哪里?導(dǎo)演出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