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蠢貓覬覦_分節(jié)閱讀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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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大帆猶豫著開口,喬午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心道果然沒有那么簡單。 就聽大帆道:“那你對貓過敏怎么辦?”喬午只得胡謅:“后來我去查了過敏源,其實是對粉塵過敏, 換一種貓砂就好了?!?/br> 白斕震驚地看著喬午,用眼神表示:家里哪里來的貓砂? 喬午輕咳一聲,為自己養(yǎng)貓許久,竟然什么都沒準(zhǔn)備而羞愧, 不過這一點羞愧感轉(zhuǎn)瞬即逝——雖然想得不周到,可主子還是養(yǎng)得健康活潑,辦事看結(jié)果嘛。 說開了白斕的歸屬,喬午和大帆心情都不錯,而白斕也終于沒再作妖,相安無事地吃完了飯,算得上賓主盡歡。 大帆拒絕了喬午提出的經(jīng)濟(jì)賠償,甚至主動提出把他為白斕置辦的所有行頭,直接送個喬午。 “那多不好意思,”喬午推辭,“大白走了,你再養(yǎng)別的貓,也用得上?!?/br> 大帆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還是別養(yǎng)貓了,網(wǎng)上那些騙普羅大眾“吸貓”的照片都是假的,這哪是小天使,簡直是大怪獸!以后還云養(yǎng)貓好了,他再也不會想不開請一只“怪獸”到家里供著了。 喬午心里記掛著問白斕的話,無心多留,并且鬧出這么一個烏龍,心里實在不好意思,堅決拒絕了對方開車送他回家的提議,大包小包地打了輛車。 臨別之際,大帆依依不舍地問:“沒有了大白,你以后還會聯(lián)系我嗎?” 喬午看了一眼單元樓里隱隱散發(fā)出的黑氣,保證:“會,而且很快?!?/br> 大帆滿足地傻笑,奈何被白斕一爪子打散了之后的話,喬午又是連連道歉,大帆卻已經(jīng)習(xí)慣了似的,一臉滄桑地拉好褲腳,遮住被白斕撓出的血痕,動作竟是十分熟練。 目送著大白~虎斑貓乖乖跟著喬午,一步也不肯錯開,像生怕被對方丟了似的,大帆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縱使眼見為實,還是覺得一定看錯了,那“大惡魔”怎么可能那么乖? 車上一路無話,回到家,喬午把白斕的東西堆到玄關(guān),而后就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一人一貓正襟危坐,氣氛立即嚴(yán)肅起來。 “你到底是什么?” “你為什么扔了我?” 一人一貓同時開口,白斕霸氣側(cè)漏:“你先說。” “……”喬午屈服了,“我以為你差點死了。”如果那一次的危機(jī),真是白斕出手化解,那么自己也不可能“克”到他,虧他內(nèi)疚了那么久,喬午越想越心塞,聲音平板道:“我以為是我害了你,養(yǎng)了那么久,總不能看著你死?!?/br> 白斕的目光明顯柔和下來,扭捏地抖了抖耳朵:“這么說,你不是因為討厭我?” 喬午:“雖然你有時候有點討厭,但不是那個原因?!?/br> “就是這點討厭,動不動就撓人!”喬午靈巧地躲過白斕一爪,見大貓的怒氣似乎還沒消,立即轉(zhuǎn)移話題:“那么你呢,現(xiàn)在該你說,你到底是什么,為什么能殺死太平間里的‘大山羊’?那‘大山羊’又是什么東西?它和你一樣,身上并沒有妖氣,鬼氣極淡,似乎也是因為林茜媛和藍(lán)曼蔓養(yǎng)的兩只小鬼,才沾染上?!?/br> 白斕卻是沉默了,片刻后,他抬起琥珀色的眼睛,認(rèn)真道:“我也不知道?!?/br> 喬午:“不知道什么?” 白斕:“我不知道我是誰,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記不住了,但是我能確定,這塊晶石,原本就是我的。” 喬午見白斕語氣的困惑真情實感,非但不是在說謊,甚至有些惹人心疼,失憶什么的,雖然沒經(jīng)歷過,卻也能感到,應(yīng)該很痛苦。 白斕從“王霸之氣”無縫切換成“楚楚可憐的毛團(tuán)”,眼巴巴地問:“你相信我嗎?” 喬午那一刻心都化了,試探了擼了一把貓毛,沒被躲開,更心滿意足:“好了,我相信你,等你什么時候想起來,再告訴我吧?!眴涛缈傆X得太平間里見到的“大山羊”,應(yīng)該還沒完。 白斕抖抖耳朵,少年的清亮嗓音微微壓低,便自帶一股驕矜的磁性,說出的話卻是可憐巴巴的試探:“那我還能住在這兒嗎?” 喬午想都沒想:“當(dāng)然可以!” 白斕:“你保證?!?/br> 喬午想了想,還是謹(jǐn)慎道:“在不危及你安全的情況下,我當(dāng)然希望有你陪著?!?/br> “這是你說的?!卑讛痰玫搅吮WC,那驕矜的氣場便和連同這著惹人憐愛的語調(diào),一起化作泡影,“撲通”往沙發(fā)上一倒,震得一包開了封的開心果平地而起,掉出四五顆。 喬午習(xí)慣成自然:“說了多少遍,輕一點,你自己多壯心里沒點數(shù)嗎?” 與平日里不同的是,大貓現(xiàn)在會說話,反擊的嘴皮子也算利索,機(jī)關(guān)槍似的和喬午“對戰(zhàn)”了一通,一人一貓都沒討得便宜,最后白斕收了“神通”,頤指氣使道:“我要吃三文魚手握壽司?!?/br> 喬午還沒從剛剛的罵戰(zhàn)里緩過神來,怒氣未消,道:“吃你的貓糧去吧!” 白斕舔~了舔爪子:“不好吃,要吃三文魚手握壽司,北極貝也要,多放芥末。” 喬午最終還是下了單,給主子選了滿意的晚膳。 哪知家里這位祖宗,除了貓糧不吃之外,連貓窩也不睡,喬午曉之以理:“從前是我虧待你了,養(yǎng)了這么久,也沒說買個貓窩,你看這個多可愛,還掛著一個小球球?!?/br> 白斕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喬午:“不睡。” 喬午動之以情:“你要是不睡,我為什么大包小包地扛回來?貓窩這么大個兒,你知道多難拿嗎!給我滾進(jìn)去睡!” 白斕齜牙:“不睡!我和那些普通的貓一樣嗎?老子要睡床!” 喬午更強(qiáng)勢:“不睡你就滾出去做流浪貓!” 一小時后。 白斕心滿意足地趴在他從前的“御用位置”,喬午一臉的“聽天由命”,面無表情地窩在床~上刷手機(jī)。 喬午打開微信,敲了一個備注為“老爺子”的對話框:“師父,您什么時候回燕市?”點了發(fā)送,又打了一行字“說出來您可能不信,我的貓會說話了?!?/br> 喬午看了看自己打出來的話,怎么看怎么覺得像在開玩笑,又逐字逐句地刪掉,最終改成了“我有些事情想請教。” 非要刨根問底,那么白斕也算是救過喬午。喬午雖然愿意相信白斕什么也不記得,卻也不代表他不好奇,尤其是打算一起生活的伙伴,總要知根知底才好。 而老爺子見多識廣,大約能知道些線索。 然而老爺子一如既往地高冷,并沒有回復(fù),以喬午對他那位不靠譜的師父的了解,一個星期之內(nèi)回復(fù),就算是快了,干脆退出了界面,對話框換成了“大帆”。 喬午剛在對話框里敲下一行“大白麻煩你照看了,弄壞了你家的墻面,實在抱歉,一點補償,還望收下。” 剛按了發(fā)送,就感到身邊什么毛絨絨的東西蹭得他癢癢,白斕脖子伸得老長,酸溜溜道:“剛分開就要發(fā)微信?!?/br> 喬午一指頭把白斕按開:“人家照顧你那么久,總得表示表示?!闭f著用指紋支付轉(zhuǎn)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