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蠢貓覬覦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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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白斕:我們試過在床上,試過在椅子上,試過在沙發(fā)上,也試過在廚房里陽臺上,甚至試過在樓道里,但又能怎樣?根本連不上隔壁的WiFips 感謝: 今斐扔了1個深。水。魚。雷! 哎嘿嘿嘿嘿嘿扔了1個地。雷! 第4章 第四章 藍曼蔓一改剛剛的傲慢態(tài)度,臉色由白轉(zhuǎn)青:“喬大師,您等等!” 現(xiàn)在變成“喬大師”了,喬午停住動作,腳下的白斕不滿地“喵”了一聲,喬午裝作沒看見自家炸毛的主子,彬彬有禮道:“藍小姐還有什么事情?” 藍曼蔓咬著下唇,又不說話了。美人就是美人,即使猶帶病容,即使經(jīng)過歲月洗禮,依舊楚楚動人。 望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原本想找回一城的喬午忽然軟了心腸:“算了算了?!?/br> 經(jīng)紀人雖然不明就里,可看剛剛自家藝人的表現(xiàn),心里也有了計較,聽喬午松口,臉上不由得露出些喜色來,藍曼蔓將保姆們打發(fā)出去,終于談起了正事。 “落水的事情,跟我詳細說說吧?!眴涛绲?。 視頻雖然看出了貓膩,可畢竟不夠清晰,還是要聽當事人說一說,藍曼蔓現(xiàn)在一口一個“喬大師”,顯然是相信了喬午的能力,可反而更加緊張,不住地拿手扣自己的衣角,現(xiàn)在聽到喬午問她落水時的經(jīng)歷,倒像是松了口氣。 “那天我正在片場,拍一場落水的戲,因為拍攝角度,以及后期處理的因素,我只要在靠岸最淺的地方做出落水掙扎的樣子就行了?!?/br> 經(jīng)紀人也有些后怕:“當時蔓姐掙扎得很厲害,導(dǎo)演還夸蔓姐演技精湛,還是我發(fā)現(xiàn)她是真的溺水!” 喬午安靜聽著,眼睛卻不動聲色地瞟向別墅四周,一樓的客廳雖然寬闊,卻不明亮,落地窗的紗簾全部遮掩著,顯得客廳里霧蒙蒙的,這倒也正常,明星尤其注重隱私,拉上紗簾也可以防止狗仔偷拍。 只是喬午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這房子里布滿了黑氣! 絲絲縷縷的,蜘蛛網(wǎng)似的蔓延于四壁,喬午的目光游移到棚頂,忽而感到大~腿一沉,竟是白斕趴了上來。 這家伙明明剛剛還在鬧脾氣,喬午以為他家“主子”還要冷戰(zhàn)一會兒,又不免想:再霸道也是只小貓。 見他圓~滾滾地縮成個毛團模樣,一個勁兒往自己懷里鉆,似乎很討厭什么東西,跟自己需求庇護似的,喬午的心軟了一半,伸手給大貓順毛。 哪知白斕一個靈巧的閃避,竟是做到了不離開喬午的大~腿,又躲開他的撫摸,用行動證明了“我并沒有原諒你”。 喬午的手僵在半空中,默念了三遍:現(xiàn)在在外“干活”,不能有損“大師”形象。 “然后那‘東西’忽然松了手,我才被拉了上來?!彼{曼蔓總結(jié)道,期待地看著喬午。 喬午“唔”了一聲,“你看清‘那東西’的長相了嗎?” 藍曼蔓艱澀地點點頭,似乎陷入了恐怖的回憶中,連嘴唇都有些發(fā)白:“臉像是剝了皮的猴子,血淋淋的,它的指甲很長,還把我的胳膊刮破了,不過我不敢聲張……對了,那東西身上長滿了水草?!?/br> 喬午和溫鵬對視了一眼:“的確是‘水猴子’?!?/br> 溫鵬皺眉:“我調(diào)查過那片人工湖,是影視基地去年專門為了拍戲新建的,無論是建設(shè)期間還是投入使用之后,都沒有人溺水死亡,‘水猴子’是人溺死后演化出來的臟東西,這不可能……” 喬午的手自然地搭在大貓身上,見對方?jīng)]繼續(xù)躲避,趁機擼了一把毛,道:“的確?!卑讛炭棺h了一聲,卻沒從喬午大~腿上跳開,這屋子里到處都是令他不舒服的氣息,只有喬午身上的味道使他能在這樣的“惡臭”中喘口氣。 喬午漫不經(jīng)心地看向藍曼蔓,道:“水猴子的事情的確奇怪,不過起因我想你應(yīng)該清楚?!?/br> 藍曼蔓的手原本放在小腹上,聽到喬午的話,下意識開始扯自己的衣襟,“藍小姐,‘水猴子’只是個開始,我說得沒錯吧?”喬午頓了頓,“如果落水事件過后風(fēng)平浪靜,你也不會隔了這么多天,才鼓足勇氣把我約出來。” 藍曼蔓這些日子似乎清減了些,連手指也瘦骨嶙峋得只剩下一層蒼白的皮,她緊緊絞著下腹部的衣角,忽然痛哭失聲。 經(jīng)紀人嚇了一跳,一邊拍藍曼蔓的背,想抱住她安慰,又覺得不合適,手足無措地抽了紙巾遞過去:“蔓姐,蔓姐?” 藍曼蔓終于停止了抽泣,抬起一雙通紅的眼睛,道:“喬大師,救救我?!?/br> 喬午嘆口氣:“那東西你放在哪里?” 藍曼蔓囁嚅道:“臥室。” 喬午:“帶我看看。” 溫鵬神色凝重,藍曼蔓似乎想要經(jīng)紀人留在一樓客廳里等著,可猶豫片刻,還是沒開口,四人一起上了樓。 這棟別墅一共有三層,一樓是客廳、餐廳以及開放式廚房,二樓是客房,主臥在三樓,而三樓的黑氣最重,幾乎要形成實體。 藍曼蔓沒有勞煩保姆,親自翻出鑰匙,可惜手抖得厲害,根本伸不進鎖孔里去。 經(jīng)紀人見狀接過了鑰匙,然而他的手剛剛碰到鑰匙,便燙著似的縮了回去,再一看,那手竟真被燙出了個血泡。 經(jīng)紀人驚呼出聲,額角迅速伸出冷汗,不止是疼的,更是嚇的,“蔓、蔓姐,這是怎么回事?” 溫鵬道:“你最近沒在臥室里睡?” 藍曼蔓也被嚇壞了,哆哆嗦嗦?lián)炱鹉氰€匙,手指試探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鑰匙沒有溫度,一切正常,慢慢站起身來,才搖了搖頭:“我最近睡在二樓客房里?!?/br> 喬午平靜道:“開門吧?!?/br> 藍曼蔓終于將鑰匙插~進了鎖孔里,可剛一扭動,那銅制的鑰匙竟然齊根斷在了鎖孔里! 藍曼蔓再也無法顧忌形象,失聲尖叫:“它生氣了!生我的氣了!”忙貼著門板哄孩子似的輕聲道:“小寶,小寶乖?!彼{曼蔓念念有詞,神經(jīng)質(zhì)地整個人貼上了自己臥室的房門,經(jīng)紀人臉色十分難看:“蔓姐她不會是……瘋了吧?” 藍曼蔓聞言,忽然猛地轉(zhuǎn)頭,經(jīng)紀人看到比自己矮了半頭的藝人眼神,竟嚇得倒退了一步,訥訥地不敢再開口了。 喬午卻道:“藍小姐,你讓一讓。”隨即給經(jīng)紀人遞了個眼色。 經(jīng)紀人會意,一把抱住了藍曼蔓,溫鵬則地提起了一直跟在喬午腳邊的大貓白斕,護進了懷里,喬午手指翻飛,掐了個指決,右手食指中指間竟憑空出現(xiàn)一張黃色符紙。 那符紙明明是薄薄的紙張,卻堅硬無比似的,挺括而鋒利,喬午指尖一彈,那黃符就直奔門鎖而去,堅硬的符紙,遇到門鎖,卻忽然軟了下來,強力膠似的隨著門鎖形狀貼了上去。 門“咔噠”一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