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看到我老攻在變喪尸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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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拿、按、摩、揉、搓……包裹著獨特的氣勁,齊沐每個動作的力道都拿捏得恰到好處,指尖有條不紊地在褚晨光裸的后背上起舞。氣勁在rou、體的交匯中無聲無息地竄入褚晨體內(nèi),換做常人恐怕早已昏昏睡去,可惜褚晨不是常人,他雖然感覺到了些許困意,但除了偶爾爽快地從鼻腔中哼出兩聲曖昧的嬌、喘,并沒有絲毫想要入眠的跡象。 隨著時間的推移,齊沐越發(fā)感到冷汗淋漓。 “小家伙……嗯……沒想到你還真有點本事嘛……啊……”褚晨喘息道,“不過僅僅是這樣……嗯……可是滿足不了我的哦,我很期待你接下來的服務……唔……” “褚先生您又在拿我尋開心了。既然經(jīng)理安排我今晚幫您放松,我自當竭盡全力讓您乘興而歸?!币粫r想不到更好的對策,齊沐只得繼續(xù)和褚晨打哈哈,同時更加賣力地往褚晨的體內(nèi)輸送他獨有的氣勁。 或許是太過緊張,又或許是cao勞過度,齊沐一不留神,沒控制好下手的力道。 “等等!”褚晨似有所感,突然避開齊沐的推拿,臉色一黑,側(cè)轉(zhuǎn)過身陰惻惻地凝視著齊沐,“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 糟糕,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 齊沐內(nèi)心咯噔一跳,表面上卻裝作不知所措地半托著雙手以示清白,兩眼中寫滿了無辜和恐懼:“褚……褚先生您這是怎么了?” 褚晨陰冷的目光在齊沐攤開的手心來回流轉(zhuǎn),半響之后,他又重新勾起嘴角,擺開一個撩人的姿勢,像是在邀請齊沐撲入他的胸懷。他的口中吐出曖昧不清的話語,落到齊沐耳中卻不啻于震耳狂雷: “好了,不要再玩這種按摩的小游戲了,我已經(jīng)忍了很久,現(xiàn)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吃掉你?!?/br> “褚先生您的這個玩笑可不好笑,您又不是喪尸,怎么會吃我?!饼R沐不動聲色地往門口挪動。 看來到最后為了貞cao,他還是得放棄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了。 “你這個小家伙,到了現(xiàn)在還在跟我裝傻。”齊沐只覺眼前掠過一抹殘影,耳邊已經(jīng)傳來一道溫熱的氣流,然而夾雜在其中細弱蚊蠅的話語,卻透露著徹骨冰寒,“不管你是不是我那老不死的師兄派來試探我的,我也正好有些日子沒開葷了……” 該死!齊沐一顆心沉入谷底,他太大意了,仗著自己家傳的氣勁,就以為這個世界里的人都看不出異樣。褚晨可是最頂尖的殺手,就算他感覺不出那股氣勁的特異,他也完全可以通過其它的感知察覺到身體里發(fā)生的微妙變化。 更可怕的是,褚晨似乎已經(jīng)把他當成了jian細。此人一向心狠手辣,齊沐甚至已經(jīng)能腦補出自己被褚晨先jian后殺的場景。 “褚……褚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饼R沐結(jié)結(jié)巴巴地做著垂死掙扎,“我……啊——” 一股大力順著腰側(cè)襲來,猝不及防之下,齊沐被褚晨兇狠地推倒在按摩床上,接著全身一沉,被褚晨全身的重量和額外的力道牢牢禁錮,四肢無法動彈。 在武力方面,十個他加一起都不可能是褚晨的對手,更何況還被褚晨搶占了先手。 褚晨貪婪地舔舐著性感的薄唇,眼底交錯著不加掩飾的欲望和殺意。 齊沐驚恐的瞳仁中,只剩下那張不斷放大的,褚晨絕美的面龐。 他絕望地閉上雙眼。 然而下一秒,期待中的親吻并未降臨,齊沐只覺喉間劃過一陣微涼,繼而涌出無數(shù)溫熱粘稠的液體,呼吸停滯。 無盡的倦意蜂擁而上,齊沐殘余的意識中只剩下一個簡短的念頭: 哦豁,又死了! 第2章 追殺 “唔……” 包間內(nèi)驀然傳出一道若有若無的輕哼,齊沐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撐開沉重的眼皮大口喘息,仿佛是要補足他在死去的時間里遺漏掉的呼吸。 包房里的燈光依舊黯淡柔和,映照出的環(huán)境和他死前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只是少了褚晨的身影。 齊沐長出一口氣,雖然又死了一次,好歹菊花算是保住了。真該慶幸他塑造褚晨變態(tài)的人設(shè)時,沒給他加上戀尸的癖好。 脖間的傷痕已經(jīng)愈合,脖頸光滑如初,浸出的血液在凝固前將他的領(lǐng)口染成一片鮮紅。還好包間內(nèi)有一只水管,齊沐索性脫下上衣,沾上水將身上的血跡擦拭干凈。 他并不知道褚晨準備對他用強的時候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可以肯定,殺他的人不是褚晨。那個變態(tài)就算要對他下手,也一定是在暢快地發(fā)泄完之后。 顯然,昨晚是有人想要刺殺褚晨,而他只是一條被殃及的小魚。但褚晨本身就是這個世界里最頂尖的殺手,除了他的同門師兄,世間幾乎不可能有人能成功將其暗殺。而且目前也沒看見他的尸體,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想必是去追殺那名刺客了。 看來他又在不知不覺間卷入了新的是非。 真是麻煩,他只是想找個安全的地方過安穩(wěn)的日子而已,怎么就這么困難。難道又要回到城外和喪尸們玩你追我趕的游戲? 耳畔響起骨骼被咬碎的“嚓咔”脆響,身體傳來一陣恐懼的顫栗,齊沐全身一僵,感覺像有一條冰冷的長蟲,沿著他的小腿向上攀爬,翻過他的背脊,直至大腦。 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在不暴露他可以重生的秘密的前提下,把這次的危機混過去呢?隨手將骯臟的衣服揉作一團扔在床下,齊沐咬了咬牙,躺在按摩床上陷入沉思。 “咚咚咚——”就在他為自己的未來苦思冥想之時,緊閉的房門外突兀地響起經(jīng)理客氣的叫門聲,“褚先生您好,昨晚給您安排的服務可還滿意?老板請您過去一趟,他說有要事要和您商議?!?/br> 齊沐渾身一震,險些從狹窄的按摩床上滾落。 糟糕,經(jīng)理怎么來了! “褚先生,您沒事吧?方便我現(xiàn)在進來嗎?”沒有得到預想中的回答,經(jīng)理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幾分,敲門聲也變得更加急促。 齊沐愕然,兩顆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亂轉(zhuǎn),正想找個能藏身的地方,房門已經(jīng)被熟悉的身影推開。 “小齊!你……這是怎么回事?褚先生呢?”年約四十的肥胖男子站在門前,疑惑的視線將整間小屋快速搜索了一遍,最后定格在齊沐光裸的上半身,似是在等他的解釋。 “呃……”齊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茫然地答道,“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經(jīng)理眉頭緊鎖,顯然對他的回答十分不滿,“褚先生可是老板的貴客,你怎么招待他的,他人不見了你也不知道嗎!” “我真不知道,經(jīng)理?!饼R沐臉上恰到好處地掠過一抹紅潤,假裝無辜地說,“昨晚褚先生和我一直……一直到很晚,要不是您剛才敲門,我大概還能再睡一會兒?!?/br> 還好,經(jīng)理似乎還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多半是以為褚晨出門溜達去了。 “這大清早的,會跑到哪去呢?”果然,經(jīng)理面部布滿愁云,叉腰思索了一會兒,轉(zhuǎn)頭沖齊沐喝道,“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去找!老板為了請來褚先生可是花費了不少力氣,要是他就這么不見了,你跟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br> “是是是,我這就去找?!饼R沐磕磕碰碰地從按摩床上爬下來,捂著后腰一陣齜牙咧嘴,像極了因昨夜cao勞過度,傷筋動骨。 經(jīng)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慌慌張張地出去召集人手。 目送著經(jīng)理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懸在心頭的巨石方才落地,齊沐抹掉額前的冷汗,知道這地方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