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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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纓拂掉他的手指,思及昨晚的反常,若不是因見了她與溫在衡,那是因什么?她故作沉下面色,冷冷道,“此事算我的錯,但昨晚陛下瞞我,是否也不對?” 柳淵心里一驚,阿纓察覺了?神色還是從容的,手指掀開折子,垂眸去瞧,閑話一般,“朕瞞阿纓什么了?” 倘若是其他事,他自可以坦陳,唯獨(dú)溫在衡一事,姜纓知曉了對她是個負(fù)擔(dān),無論如何他都要瞞著,耳邊聽姜纓冷聲道,“陛下昨晚有些異常,我問陛下,陛下也不愿提,是否違背了之前說的不對我遮掩一話?” 柳淵當(dāng)即道,“不是的,阿纓,昨夜朕未提,是朕怕說出來驚著姜纓了,朕想尋個好的時候再說。” “現(xiàn)在可是好時候?” 姜纓不再裝作生氣,溫言詢問,柳淵察覺她的變化,回身緊緊抱住她,將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阿纓,朕每天都在害怕,害怕哪里做得不對,你像當(dāng)年一樣……” 自打姜纓回京,他本已沉寂的心燃起了希望,一開始他想的是,只要姜纓在京就好,他望著她就好,若她真鐵了心再嫁人,他也不會打擾。 后來知曉了姜纓的心意,他欣喜若狂,越發(f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姜纓離他近了,他快樂安心,姜纓離他遠(yuǎn)了,他暴躁害怕,生恐姜纓再消失不見。 昨晚見姜纓與溫在衡立在一起,他又暴躁不安起來,即便知曉姜纓與溫在衡并無什么,他第一個念頭是,朕可有哪里做得不好?怎么阿纓不出來找朕,去找溫在衡呢?一定是朕哪里做得不好,可是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柳淵立在墻下翻來覆去地想哪里做得不好,用了很長時間控制住這躁動的不安才去姜府找姜纓,原以為隱藏得很好,可還是被姜纓察覺到了。 姜纓聽罷嘆了口氣,柳淵太緊張她了,她伸出雙手回抱住柳淵,“陛下并無哪里做得不對,若真有不好之處,我會告知陛下的。” “陛下從此可以安心了?!?/br> 姜纓這話等同于回應(yīng)了柳淵給予的所有感情,柳淵怔然半晌才敢相信,他直起身子,瞧了姜纓幾眼,姜纓笑起來,任他瞧著,他終于覺出了這話的分量,抱起姜纓到御椅上,“朕向父皇要賜婚圣旨時,父皇不給,朕說那朕自己下?!?/br> 姜纓恍然大悟,“所以太上皇打了陛下一巴掌?” “那時父皇氣極了,阿纓,你也可以打朕一巴掌,但能不能給朕個名分,讓朕有一個下圣旨的機(jī)會?” 柳淵握起姜纓的手要放在自己臉上,姜纓察覺他的意圖,抽了出來,“那倒不必,陛下的意思是陛下要寫封后圣旨?” “是!” 柳淵眸子里迸發(fā)出了蓬勃的歡喜,他又將姜纓抱在懷里,姜纓有些無語,柳淵像抱滿滿一樣將她抱來抱去的,她懶得掙扎,任由柳淵將她放在御桌上,手掌托起她的腦袋,“可以嗎?” 姜纓抬眸,望進(jìn)一雙突然泛紅的眼里,她忽地心臟抽疼,一手撫上柳淵的臉頰,“那巴掌疼了多久?” “不疼,父皇很快把圣旨給朕了。”柳淵俯身,腦袋埋在她的頸窩里,“一點(diǎn)都不疼?!?/br> 姜纓捧著他的腦袋,任由他的唇開始作亂,從下巴到唇到鼻尖到額頭,吻一下問一聲,“可以嗎?” 姜纓心潮洶涌,揚(yáng)頸答,“可以的,陛下。” “阿纓!” 柳淵的氣息漸漸紊亂,袖子亂動,一下子拂掉了御桌上的東西,東西砰砰落地聲驚得姜纓一把按住了柳淵的動作,她推開柳淵下了御桌,“陛下,我得回去了。” 裙角移動,柳淵舍不得,伸手去拉,被她閃開了,她疾步到了門邊,柳淵追過去,扯住了她的衣袖,期待地問,“明早,時間可行?” 她一瞬明白了柳淵的意思,揮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推開了殿門,“隨陛下意思。”她一路按著跳動不已的心跳出了宮,坐車才至姜府,透過車窗,見溫舒清扶著溫在衡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走了,姜纓思付著柳淵動作也算快了,她下了車,白芙迎上來大叫,“出了什么事?你那些jiejie們,侄女們外甥女們?nèi)珌砹?!我問原因,她們也不說?!?/br> 姜纓也驚了,同白芙進(jìn)府,院落里人影叢叢,“這是怎么了?” 秦夫人奔過來,“meimei,你與陛下商量好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若不是宮里來人說,陛下要擬封后圣旨,明日來姜府下旨,喊了老秦去宮里商議,我都不知道呢!” 姜纓,“……” 我才從宮里出來,也得有機(jī)會和你們說啊! “等等,姐夫也非禮部,此時去做什么?”姜纓難以理解。 秦夫人興奮,“幫忙??!” 其余人道,“陛下召了六部的人都去了呢。” 姜纓,“……那你們是來?” “幫忙啊!” 有什么忙可幫的呢! 烏泱泱的人群,說起話來,實在太熱鬧了,姜纓被她們圍著,慢慢微笑起來,白芙終于得空擠到她的身邊,“是要住下么?” 姜纓心道,不會吧?住不下?。?/br> 秦夫人果然道,“我們就來恭賀meimei一聲,也該回去了,明早再來!”